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優勢攻擊距離了。所謂一寸短一寸險。長刀夠不到東河,東河卻盡是一個勁,匕首鋒刃雨點般盡往刀疤臉眼睛、喉嚨、胸口處扎去。旁觀眾人只覺得刀疤臉和東河的胸腹之間爆起一陣雷光,竟然是半絲動作也看不清。
旁邊圍觀的人裡,自然有先前妓院的那群護院。看到這裡,眾人心下都是暗暗後怕。幸虧當時沒有攔著這位殺星。光看此人武技,雖然年紀小小,但眾人絕沒有一人是其一招之敵。
只是一個照面間,刀疤臉已經是陷入了絕對的被動。長刀一個勁左遮右擋,就覺得眼前盡是匕首的鋒芒。
東河動作極其迅捷老辣,半點多餘動作也沒。既然此刻佔盡優勢,自然不會拱手將這優勢讓出來。手中匕首或點或刺,就是長刀臨頭,也是不閃不退,完全一副兩敗俱傷的打法。
這個世界上十六歲之前,人皆練武。有些眼力特別高明的,已經忍不住喝彩起來。這少年的武技實在高明,短短數息之間,壓得刀疤臉喘不過氣來不說,還已經在刀疤臉身上戳了幾刀。要不是刀疤臉長年廝殺養成的穿甲的好習慣,此刻就已經掛彩了。
刀疤臉也知道這樣下去自己絕對難逃一死。他也是久經殺場的人,戰鬥時最是果斷很辣。眼見匕首朝眼睛扎來,也不用刀來格擋,竟然將左臂擋在眼前。
哧溜一聲,匕首扎破衣服,扎進左臂的肌肉裡。趁著這短短的滯留功夫,刀疤臉大喝一聲,右手長刀揮舞起來,就是一個一百八十度順劈。
這麼大的攻擊範圍,東河自然避不開。就在眾人以為東河肯定要退開時,誰知他卻匕首反握,豎在胸前。叮一聲,匕首和長刀的刀尖碰在一起,擦出一縷火花。他個人身軀微顫,竟將撞擊之力化解得乾淨,整個人猶如一道輕風,順著刀氣的外圍弧線,再次切入刀疤臉的身前,左手匕首反手就在刀疤臉的肩窩紮了一刀,足有三寸深,差點就將刀疤臉扎個通透。
“啊!”刀疤臉慘叫一聲,卻顧不得反擊,猛地借力一躍,跳到了自己的兄弟殘耳的身邊。整個人,滿頭大汗,不知是疼的,還是嚇的。
整個過程真是電光火石。等到刀疤臉蹦回兄弟身邊喘氣了,眾人才回過神來。人群裡眼力好的立刻迸發出一片叫好的聲音。
人群后邊的王隊長以及妓院護院等人,此刻已經是瞠目結舌了。東河的實力完全超出了他們的想象。這又和神民不同。神民是從體質到精神全面的跨越了無數的階梯超越凡民,是一種質變。而東河卻是實打實的武技高超。這樣才更顯得難能可貴。
三人又恢復了開始的對峙站位。不同的是,刀疤臉身受刀傷,實力大減。兩兄弟站在一處,臉色再不復之前的狂傲囂張,取而代之的,則是滿臉的凝重。
“你有師傅?”殘耳驚疑不定地問道。有這麼高明的匕首武技和靈動身法,絕對是有人從小教授的。既然有人教授,就說明有後臺。而武技這麼高明的後臺,很有可能就是神民了。東山二虎雖然囂張殘忍,那也是隻敢對同他們一樣的凡民囂張殘忍。若是對方的後臺是神民,即便只是個流火期的神民,那也能分分鐘虐死他們!
東河自然知道他的想法,哂然一笑,道:“要打就打!管這麼多幹什麼?”
他這麼說,殘耳反而越發驚異。仔細打量了對方几眼,實在看不出對方像是有後臺的樣子。他也是個好用都很的人,何況還在這麼多人面前。他丟不下這個臉。不過他還是試探道:“小兄弟,我們之前的事純粹是個誤會。都是羅聰這小子惹的禍。我和我兄弟願意賠償你的損失,大家做個朋友怎麼樣?”
他一邊說,一邊觀察著對方的神色。
在他心裡,講和是絕對不可能的,他們兄弟丟不起這個臉。他觀察對方,假如對方願意收手,就說明對方極有可能沒後臺。那他就趁機廢了對方,然後繼續在半月鎮混。若是對方有恃無恐,那他一樣要廢了對方,然後和刀疤臉一起逃竄到外地,諒他的後臺也找不到。他之所以這麼做,也是因為捨不得半月鎮這個地方罷了。雖然小點,但人少,有實力的更少。加上守備隊長更是個整天睡在女人肚皮上的糟老頭子,在這裡真可謂如魚得水。這也暗合了人類“寧為雞頭,不為鳳尾”的心理特點。
“講和?可以啊!拿一千金幣出來,然後你和你兄弟一人自斷一臂,我就饒了你們!”東河冷笑道。
“好樣的!自斷一臂!打不過就求和,還要不要臉了?”人群裡就是不缺看人鬧不嫌事大的人。
“你!”殘耳想不到東河竟然這麼不給面子,立馬就惱羞成怒了。他哪裡知道,自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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