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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月沒有罪!”仇炎立即維護著水星月。
沈如濃苦笑一聲,淡淡的語氣有著指責:“是,她本沒罪,卻硬成了你們這些人的爭奪品,因她而受累的人,你也清楚。她原本沒罪,因為你們男人之間的戰爭而滿身是罪,如今落得面容被毀,身心受創,還是因為你們男人之間的爭奪戰。”如果他與仇焰能在仇陽佔有水星月的時候,就放棄這段不能保留的愛,水星月會受到傷害嗎?
“仇陽該死!“良久,仇炎狠狠地吐出幾個字來。
看一眼水星月,沈如濃淡笑著:“星月現在這個樣子,我想你是暫時沒有心思放到繼承王位的了。”仇炎奪取王位,志在水星月。如果水星月一直都是這個樣子,仇炎還會坐上那個王位嗎?
看著沈如濃,仇炎眼眸深處閃過一記不知明的眼神,不過他最終什麼話也不說。
重回龍虎山莊,仇炎心情錯綜複雜。
重回炎居,他卻帶著勝利者的微笑。
水星月終於住在他的炎居,住在他的世界裡頭了。
看著仇炎把水星月抱進他的房裡,有多麼溫柔就多麼溫柔地把水星月放在床上,然後他坐在床沿上緊拉著水星月的手不放,雙眼沒有一刻離開過水星月。如此的溫柔,如此的重視,如此的深情。
沈如濃痴痴地站在門口看著仇炎的背影,良久,她哀嘆一聲,默默地轉身離去。
在仇炎的眼裡,在仇炎的心裡,永遠都是水星月。
她對他再好,對他再痴情,終究還是他的工具。
※※※※※※
焰居。
仇焰一杯接著一杯飲著酒。
他擔心水星月,他後悔自己的行為,他揮不去寒涵的身影。
水星月,他得不到。
寒涵,他得到了,也失去了。
他到底在做些什麼呀?
一個舉動,一段情,傷害了兩個女人。
在醉得神智不清時,他的眼裡似乎出現了水星月的俏影,他立即高興地站起來,搖搖晃晃地想上前去,可是一眨眼,水星月變成了寒涵,那雙明亮的大眼哀哀地望著他,質問著他:為什麼不讓她取代水星月在他心裡的位置?
他被質問得倒退,然後跌倒在地上。
成大字形躺在地上,他發覺心裡很痛,很苦。
不是因為水星月,而是因為寒涵的離去。
他不是一直深愛著水星月嗎?他不是從來沒有愛過寒涵嗎?為什麼在失去寒涵時,他的心痛得更厲害?
腦裡此時想的不是水星月,而是與寒涵相識之後的點點滴滴。
寒涵。
心裡大聲呼喚著。
為什麼要離他而去呢?
因為他的利用?因為他對水星月的在乎?還是因為她對他根本就不是愛?
天在晃,地在搖。
他醉了。
醉了才好呀。
都說一醉解千愁呀。
但願他能長醉不醒,只要不醒,他就不用面對現實。
第五章
炎居。
看著躲在角落裡,背對著自己用手抓著飯吃的水星月,仇炎除了痛苦還是痛苦。
水星月並不因為回到了龍虎山莊而有所好轉,反而因為對龍虎山莊的回憶讓她更加的害怕,而那種害怕讓她臨近瘋狂。現在的她,有時候像個正常人一樣,除了怕見到人之外,有時候,就像此時,卻像個瘋子一樣。吃什麼都用手抓來吃,也不管手乾不乾淨。
沈如濃自認醫術無人能及,面對這種心病,她也是束手無策。
把痛苦的眼神從水星月身上調回到沈如濃的身上,仇炎輕輕地問著:“如濃,真的沒辦法讓她好轉嗎?”
深深地嘆一口氣,沈如濃搖了搖頭。
這時候地一走了進來,恭恭敬敬地對仇炎稟報著:“少主,滄浪太子求見。”
眼眸裡立時充滿了緊張,不過仇炎還是壓下了緊張,淡淡地問著:“他怎麼跑到這裡了?他帶了多少人前來?”該不會是到了這個時候,刑浪還想著搶人吧?
仇陽都已經被他控制了,刑浪再搶水星月也威脅不到仇陽了呀。
“只有他一個人。”地一的眼神往水星月的方向飄去,答道:“他說想看看她,想知道她的傷如何了。”單槍匹馬跑到地獄王國的總部來,只為了見一見這個此時神智不清的女人,可見刑浪對這個女人有著不尋常的在乎。
就算此時的水星月讓人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