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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項一項，他的記憶可是很好的。

浴室裡，靠著牆壁，東方有聽著他們之間的無稽之談。握緊的雙手，鬆了又握，他可以不需要這樣的，可是他不能。他低下頭，看著自己的胸膛。喜歡的東西可以拿來分享，可是喜歡的人怎麼可以？然偏偏，他比誰都看得清那兩個人之間的羈絆。

第42章：囧囧選擇

炯炯眼中的淚水掉了出來，一滴一滴的，東方神看著，蹙起了眉。

“小神是壞人，是壞人，嗚嗚嗚……”炯炯坐在床上，一邊無聲的抽泣，一邊有聲的指責。東方神的額頭青筋直冒，可又捨不得把這個孩子怎樣，只好……嘆氣，手輕撫著炯炯的發：“炯炯？”示好的喚著少年的名字。

“哼。”炯炯的鼻子翹的很高，他可是很有骨氣的，絕對不妥協。

“笨蛋，小笨蛋。”忍不住，還是伸出了手，將炯炯擁進懷裡，“很想我抱你，是不是？”低沉的嗓音咬著炯炯的耳垂髮出。

炯炯臉一紅。他真的喜歡小神抱他，小神的胸膛很溫暖，很安全。除了爸爸和小南之外，他沒有朋友。第一次，跌倒在東方神的面前，對方俊朗英挺的笑，吸引了他。

“不是笨蛋，炯炯不是笨蛋。”靠在東方神的懷裡，炯炯委屈的為自己辯護，“小神是壞人，討人厭的壞人。”雙手握成了拳頭，打在東方神的身上。

“笨蛋，炯炯是笨蛋。”那麼笨，卻意外的吸引了他的視線。第一次，傻兮兮的把頭伸進他的車子裡，打擾了他和女人的做愛。第二次，像個娃娃一樣的趴在他的面前。明明只是覺得這孩子有趣，見面的時候笑不攏嘴，不見的時候也不曾想念。大哥問他，這個孩子對他而言意味著什麼？當然是學弟了，他理所當然的回答。

可是為什麼，為什麼只是學弟和學長的關係，卻讓他看見對方和大哥在床上做愛，心裡就會有窒息的感覺？

東方神不是傻瓜，相反的，作為東方家的繼承人之一，他是相當聰明的，這種用常理無法解釋的心情，他隱約的明白了什麼。是喜歡，超越了興趣的喜歡，他和大哥一樣，對這個孩子有著超乎尋常的喜歡。

寵溺的聲音，輕喚著笨蛋，聽來多麼動人，害炯炯的心跳撲通撲通的加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