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罰?”青楊也沒問張敏之幹什麼去了,縱然是有天大的理由,也不能這麼長時間不練功,他本就是個整日只知道修行的痴人,奈何到了元嬰後期修為就遇了瓶頸難有寸進,修道之人在煉出紫府元嬰後,才算真正跨過了修真者的門檻,但是能跨進門檻的人也不算多,一般人終其一身也只是在丹成胎息期止步,青楊則是跨進了門卻無法再進一步,心中遺憾,於是便將全部的精力放到了教導徒弟上,而張敏之又是這一批弟子中的翹楚,幾日不見他練功就派人去尋,哪知道一連蹲守了這麼多天,一日比一日早才將他逮住,青楊看著跪在面前的愛徒又是憤怒又是惋惜,一定要好好懲罰他,免得以後再出現這樣的情況,轉眼看了一下場中眾人因為懾於這邊的威壓一個個將劍舞得虎虎生風,生怕一個不小心,怒火便波及了過去。
“弟子知錯了!”
“知道錯了就要認罰,先給我跪三個時辰!”青楊說罷轉身欲走,長袍下襬卻被扯住邁不開步子,轉頭一看,張敏之正扯著自己的衣襬,一張臉憋得通紅,“師傅,能不能明天再罰?”
“為什麼?豈能由你決定?”青楊怒問。
“我,我……”張敏之我了幾下也沒我出個名堂,一時急了,“我要去茅房!”
“混賬!”竟然為了躲避拖延責罰想出這麼個蹩腳的理由,青楊更是生氣,“給我一直跪上十個時辰,你們!”伸手指了指旁邊正在互喂劍招的兩個弟子,“你們給我好好看著他!一步也不准他動!”
“師傅,這十個時辰……”
“嗯?你們也想挨罰!”青楊眼睛一瞪,兩個弟子立即低下頭去不敢在說話,這時候可不能去觸師傅的眉頭,待青楊走後大家才鬆了口氣,只有張敏之跪在那裡,腦子裡一團亂麻,十個時辰,十個時辰,十個時辰後豈不是天都黑完了,那誰去給白離送飯,那豈不是見不到白離最後一面,不行,怎麼辦,怎麼辦?兩位師兄肯定不敢違背師傅的命令,要怎麼才能離開這裡,張敏之心急如焚,卻又想不出辦法來,只有乾急著,眼淚都快滾了出來。
日上竿頭,“師兄,我想去茅房!”張敏之捂著肚子憋紅了一張臉用十分痛苦的表情說道。
“這……”人有三急,看張敏之的樣子也不像是作假,偷偷張望了一眼,此刻練場已經沒了人,大家都去吃飯去了,再低頭看了一眼張敏之的痛苦狀,“那好吧,你快去快回!”
張敏之心裡一喜,正要站起來,忽然聽得空中一聲大吼,“給我好好跪著,哪也不許去!茅房也不許!”只見半空中一隻紙鳶,此刻周身隱有紅色怒火,在空中盤旋著不斷重複剛剛那句話,“給我好好跪著,哪也不許去……”原來青楊一直分了一分靈識守在這裡,那弟子額頭落下一滴汗水,這下不敢大意,打坐練氣的同時也不忘了盯著張敏之,這下,張敏之眼見出去無望,一臉頹然,這下怎麼辦,這下可怎麼辦?自己不去白離會不會不高興,最後一天了,以後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再見到了,該怎麼辦,怎麼辦才好?
從紅日當空,再到月上柳梢,十個時辰終於完結,張敏之顫巍巍地站起來,彷彿連雙腿都不是自己的了,拒絕了旁邊師兄來攙扶自己的好意,張敏之勉力祭起飛劍,搖搖晃晃地就朝著紹華後山飛去,奈何在山口被守山的弟子擋住,怎麼說都無法通融,都不讓進去,“我今天忘了給她送飯!”聲音都帶了哽咽。
“反正最後一天,沒送更好,餓死活該!”守山的一個弟子惡狠狠的說道。
“走走走,該上哪上哪,別杵在這兒,我要趕人了!”拿出飛劍揮動了幾下,推了張敏之一把,“快走!”
想要硬闖卻被攔了下來,張敏之本來腿腳都麻木了此刻更是站立不穩,直接跌倒在地,膝蓋都磨出了血,“你是木秀峰的弟子?”瞄見張敏之衣服領上的木字,“再不走的話,我就稟告掌門了!”
“誰,誰在那裡?”
陰影處走出一個人兒來,身量雖小卻有傲人之姿。
“原來是言凌師弟!”來人正是齊言凌,不動聲色的默立在那,卻讓人覺得那視線彷彿將人牢牢鎖定,讓人有點頭皮發麻。齊言凌如今是掌門的愛徒,乃百年不遇的天才,僅僅一個月時間就從入門修煉到了丹成後期,可以說是前無古人了,因此深受掌門喜愛,而且雖然冷傲卻不會無事生非,由於自身能力也還是頗受大家禮遇,所以此刻那守山弟子微微拱手,面帶微笑地問道,“不知師弟到此處來所謂何事?”
“隨便走走,遇到朋友了停下看看!”說罷走到張敏之面前將他從地上扯起,“叨擾兩位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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