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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花瓣雨,那情景看起來美妙得很,只是在那花瓣雨範圍下的紅霧被那些花瓣切得痛苦地尖叫,原來那花瓣在接觸到實物之後立即變成了鋒利的刀片一樣,此刻那紅霧被罩在其中逃脫不出生生受那刀片切割之苦,而青梵則是瞬間移動到木白離地旁邊,就是一腳踢過去,也顯得分外的優雅,只是,那黑衣女子生生受了他一腳。身子一個踉蹌,為何依舊不動?
仔細關心地看向木白離才發現她眨了眨眼睛,還對著自己做了個鬼臉。當下覺得有些好笑,原來是自己多慮了。他這個徒弟。此刻好得很喃,果然是名師出高徒!
只是。此刻這個架勢,到底算個啥事?
那邊黑衣女子的身子已經癱軟下來,而這邊自家徒弟還一副一愣一愣的樣子,莫非白離揹著自己偷偷修煉了什麼吸他人法力的魔功?吸星大法?
直到那黑衣女子身體裡地最後一絲真氣被壓榨乾淨,才和木白離分開,此刻她沒有一絲真氣,躺在地上,一雙眼睛血紅,那恨意像是要將木白離凌遲一般,奈何身上沒有半分真氣,連最簡單的法訣都不能發出,木白離上前一步,那女子竟然猛地坐起一口就想咬到木白離的小腿上卻被青梵用扇子擋住,只得恨恨地看著他們二人!
沒想到,只是沒想到,那青梵的實力竟然有如此之高,還能將血魔困住,而那木白離看她愣頭愣腦的樣子估計自己都不知道得了什麼法器如此厲害,恨啊!眼睛一轉瞄到了白離的那隻手腕,手上的那個鈴鐺此刻紅得發亮,當下眉頭一皺,莫非是?
黑衣女子冷哼一聲,該死的血魔,你的本體還沒到麼?
原來那血魔此刻仍舊是部分分身,他自詡現在地修真人士根本不需要他全力對付,不過現在被困了自然是全力趕來,雖然是分身,那一刀刀割在身上,本體還是疼痛無比的。
“你是什麼人?”瞧見師傅瞟了自己一眼,木白離瞬間領悟,擔當了審訊的角色。奈何聲音中氣不足,只換來那黑衣女子地一聲嗤笑。
他們應該不是一般妖邪,否則不會故意吸引那些修真人士去王家府上,然後逐一消滅,他們的目地根本就不是那王家小姐,並且此刻見那黑一女子看自己地眼神,那無端莫名的恨意都讓木白離很不舒服,彷彿回到了最初地那些年,那些師兄們憤怒憎恨的眼神,此刻那女子嗤笑一聲之後木白離竟然沒了話,下意識的後退一步,躲到了青梵的背後。
就在此時,花瓣雨下的紅霧猛地增大騰空,猛烈地衝擊著那花瓣雨的禁錮,青梵發現動靜剛要掐訣,那紅霧忽然就變成細細一線,從那縫隙之間鑽了出來,與黑夜中飛過來的一團黑氣融合在一起,漸漸顯出一個人形來。
“血魔?”青梵將白離護在身後,冷眼打量面前顯出身形的男子。
一襲白衣,上面卻是大塊大塊的宛若潑墨般的紅色,渾身散發著濃烈的血腥氣,那些紅,其實是血,面前這人,就是魔宗六將之一,最是心狠手辣的————血魔!青梵此刻倒沒有慌亂,只是伸出手用扇子指了指對面的男子,另一隻手扯了扯白離的袖子,“看到沒,那就是血魔!”
語氣平淡得彷彿那渾身血腥氣的男子只是一棵樹,就像上次那樣,看到沒,那棵是菩提樹!並無驚訝或者說恐慌,只是平淡的給木白離解釋,給她增加見識!
“竟然將我弄得那麼痛!”血魔的臉此刻煞氣十足,一雙眼睛竟然跟著變成了血紅色,更顯得那臉色宛若死人白!轉瞬間那血魔的身形又散開,頓時空中血霧瀰漫,四面八方襲來,眼看就要將這師徒二人包裹進去,木白離此刻被嚇住做了鴕鳥,不顧青梵左扯右拉,死命地躲在他背後,再也不衝鋒上陣了,“師傅,你快點想辦法啦!”
結果就看到師傅慢吞吞地將扇子開啟,木白離無語地躲在後面,眼看那血霧就要漫過來,血魔她是聽說過的,被那血霧一罩,人會瞬間被擠壓成粉碎然後變成那血霧的一部分,著實恐怖,整個天空裡都是那血霧,這要如何才能逃脫?
唰!師傅的扇子猛地變大,騰在空中,自個兒在那扇了起來,一扇子下去就見那血霧被破開了一大道口子,原來果然是能扇開的,先前師傅用扇子扇是有道理的,崇拜之心頓時湧起,瞄了一眼師傅站得筆直,就那麼隨意地站在那裡,就化解了殺機,對手是六魔將之一啊,那師傅到底有多厲害?自己一定要努力一點兒,否則真的會給師傅丟臉吧!
漫天血霧之中,師徒二人,一個悠閒,一個走神,倒叫那魔宗妖人氣憤難平,不過,那血霧的本意也不是襲擊他們,只見它迅速的瀰漫,意在木白離的腳下,瞬間將那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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