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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的一聲,賤嘴又捱了一大嘴巴,扇得他眼冒金星,腦瓜子裡一陣嗡嗡亂響,好半晌才回過神來。
眼前的男人長的雖俊,俊得賤嘴嫉妒萬分,可他那凶神惡煞的樣子還是令賤嘴心裡一陣哆嗦。“你……你想幹什麼?”
流氓向來橫慣了,那他們怕什麼?他們怕更橫的!
許文龍陰森森的說:“幹什麼?哼!我只想知道旭日集團許董事長的真正死因!”
賤嘴臉色鉅變,嘴上卻掩飾道:“什麼許董事長,王董事長的。我……我不認識!”
他這表情若是個平凡人,在這昏暗的光線下自然是看不情的。可許文龍是誰?那可是被SUNS病毒感染,又被神秘的X試劑改造過的超人體質。夜能視物早就不夠形容他的超人視力了。賤嘴的嘴臉他看得是一清二楚。
一腳踹了過去,“你再給老子裝傻,老子把你揍成爛泥。”
“大爺,好漢爺,我賤嘴真的不知道啊!”賤嘴哭著鬧著要給許文龍下跪,許文龍看也不看一眼,抬腳把他再次踹翻。這下可好,賤嘴一個大男人竟然撒起潑來,懶在地上又哭又鬧,像個潑婦。許文龍氣得一臉鐵青。
深更半夜的,這裡雖然行人稀少,可也保不準會有人來。心下一急,許文龍眼神一寒,扔給賤嘴一張銀行卡。
“卡里面有二十萬,密碼是六個六。今天你如果順了我的意,你大哥拿了錢遠走高飛。如果你不順我的話,哼哼,閻王爺正好缺個女婿。”許文龍似隨意的撿起地上灑落的一把匕首,在空中拋了幾拋。
賤嘴臉色一陣青一陣白,似乎在權衡利弊得失。可又覺得對方才給二十萬,似乎太少了。貪心的人說道:“才二十萬,是不是……啊,我……我說,我說……”
一把寒光四射的匕首深深地扎進賤嘴的大腿!
許文龍怒了,動真格的了。這種垃圾,死不足惜。本來他圖省事,想來個威副利誘,雖然賤嘴是唯一的線索,可把他惹急了的話,將賤嘴帶到上隱蔽之所,一番折磨還怕他不開口?
賤嘴卻不識好待,妄圖敲詐,許文龍一氣之下,匕首脫手而出。
“爺,饒命,饒命。許董事長的事真的不光我事啊,老李司機那傢伙有一回酒後吐真言,說要黑了許董事長。我趁他酒醒,把這事一說給他聽,那混蛋嚇得給了我五萬塊封口費。後來沒過幾天,真出事了。他自己也死了,嚇得我再也不敢提這事!爺,知道的我全都說了,饒命啊!”
賤嘴果然夠賤,一見血了便竹筒倒豆子,把事情全給抖了出來。許文龍罵一聲:“難怪說不見棺材不落淚,你這是活該找死!”話鋒一轉,“我問你,知不知道是誰跟司機老李接頭的?又是誰下的命令,讓他佈下手佈下這麼個局,暗殺許董事長的?”
“這個?”賤嘴歪了歪頭,眼珠子亂轉。
許文龍還不知道這老流氓又在打鬼主意了,伸腳一踢,踢在那匕首上。劇痛再次令賤嘴驚回過神來:“啊!痛死老子了,我說,我說,我全都說……”
“市電視臺?”許文龍狐疑地盯著賤嘴,直把他看得心底下發毛。
“真的,好漢,千真萬確!”賤嘴捂著不停流血的傷口道:“我得了那五萬塊封口費,還想再去敲他一筆。所以暗地裡跟蹤過老李幾次。有幾次跟他鬼混過後,他一個人開車就去市電視臺。你說怪不怪?深更半夜,電視臺人影都沒一個。而且他進了電視臺後,每回都要呆上七八支菸的工夫。”
“你怎麼知道得這麼準確?”
“嘿嘿,每回他一進去,我看那裡頭黑黑的一個燈都不亮,不……不敢跟進去,就在角落裡抽菸……一抽就是七八根……”
許文龍看了看他灰黃的手指,暗道這人還真是個老煙槍。這話可信!
“深更半夜?具體是幾點?”
“嗯,三點鐘左右吧,四點不到。”
許文龍反反覆覆又問了幾遍,確信這回賤嘴說的是真話,才罷手。
線索有了:司機老李在父親死前三個晚上,連續去過三次市電視臺。每回都要呆個二十分鐘左右,然後孤身一人開車回家。
線索在市電視臺!
可是,這線索太模糊了。許文龍把賤嘴說的話暗記在心,打算回去再推敲推敲,沒準還得再去市電視臺打探打探。
“今天的事你最好爛死在肚子裡。哼!我勸你最好拿著錢馬上離開臺市,我不想再在本市看到你。如果你小子不識趣,敢去報警的話,我保證你某一天夜裡永遠也醒不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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