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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再者難道你們沒有發現,柳雲重看似在與眾人相鬥,卻偏偏只選風天南窮追不捨,這其中之意不言而喻,那就是鎮威和本座一樣都看出了他的威脅,所以想要更有把握奪得盟主之位就必須先除去此人,據聚雲莊的弟子透露,如今在聚雲莊武功最高的只有鎮威和柳雲重,因為只有他們二人修習了先祖遺留下來的另一套劍法。”
“這般說來,姓鎮的龜孫倒還真有心機,可有件事屬下還是不明白?”姓林的壇主又忍不住問道:“就算柳雲重要除去風天南,卻為何要殺浩影門的一個丫環?”
“此事本座也想不明白,我看大抵是些男女之事,只怕未在鎮威的計劃之中,如今風天南就算明日醒過來,青龍幫也是不足為慮,接下來應該注意的倒是我等,飛雲幫能不能再做武林領袖不打緊,卻不能讓武林盟主之位落到一個如此卑鄙之人手中。”司馬玄說罷又望著眾人一眼,“所以我們該做些事情了。”
作者題外話:“這般說來,姓鎮的龜孫倒還真有心機,可有件事屬下還是不明白?”姓林的壇主又忍不住問道:“就算柳雲重要除去風天南,卻為何要殺浩影門的一個丫環?”
二十
“誓死效忠幫主,一切以幫主惟命是從。”眾人齊聲行禮,司馬玄面色嚴肅,“好,我飛雲幫的兒郎個個都是識大體的好漢。”說罷又轉身坐了下來,緩緩道:“眾門派趕到林中時,正好衍悟大師也在,本座也樂得清閒,靜立一旁觀戰,正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本座當時沒有像其他人一樣氣憤到要殺了柳雲重之心,是以比旁人要看得真切些。”
說到此,司馬玄嘴角忽然露出一絲笑容,“鎮威雖然是柳雲重的師父,但據本座的觀察,這鎮威的武功卻比柳雲重要遜色幾分,無論是身法,還是出劍的速度,初時本座原以為那鎮威是故意隱藏身手,好讓我大意,但後來風天南為柳雲重所廢,他犯了重怒,這時若是鎮威出手將柳雲重製服再交給眾門派發落,眾人必是齊聲讚譽,既為他除去一個勁敵,又讓聚雲莊的威望大增,可偏偏他沒有這般做,衍悟大師說鎮威是顧念師徒之情,情有可原,可依本座看來,他是怕自己制服不了柳雲重,以免在眾人面前出醜。”
見眾人未作聲,又道:“柳雲重和鎮威修習既是同一種劍法,那麼柳雲重必然也知道此種劍法的破綻之處。”
話畢,那姓林的壇主連忙搶道:“所以我們只要找到柳雲重,鎮威的劍法對幫主來說就不足為慮。”
“確是如此,雖然不敢擔保柳雲重會不會出賣鎮威,起碼我們也要試一試,否則武林一脈落入此人之手,不知是何劫數。”司馬玄輕嘆了口氣,“不是本座長他人志氣,想要對付鎮威這套飄雲劍法,本座確是沒有把握。”
“既是如此,屬下等立刻加派人手前去尋找柳雲重,希望他不要在我們找到之前傷重不治。”這姓林的壇主也確知道適時言語。
“慢著,我們想到的,鎮威也必然想到,說不定聚雲莊此時也正派了人前去要殺柳雲重滅口呢!”司馬玄虎目一睜,“你們一定要趕在聚雲莊之前找到柳雲重,切勿讓他們把人給殺了,否則一切都是徒勞,本座即刻趕回去和副幫主一起穩住各派,你們若與其他門派之人相遇,便說搜尋附近,看是否有可疑之人,意圖破壞武林大會,飛雲幫做為主家理應保證各派的安全。”
眾壇主應聲而去,司馬玄暗暗點了點頭,心道:鎮威,此番就看誰的運氣更好了,武林盟主之位,我豈有這般容易交將出去。
另一面
正如司馬玄所料,鎮威此時正有除柳雲重之意,在林中時,原以為他與風天南拼掌受傷後,柳雲重必然死在各門派之手,卻想不到他如此命大,接連受創後,依然可以逃脫。
雖然,柳雲重此次看來多半是凶多吉少,但鎮威心中卻仍是放心不下,這位昔日對他疼愛有加的師父,竟是再也不能容他。
鎮威很明白,一旦江湖上知道了柳雲重向他授藝之事,聚雲莊和他的臉面勢必無存,再者發生這許多事鎮嫻是無論如何也不能再嫁給柳雲重了,還有林中授意柳雲重打傷風天南之事,若經柳雲重說出,聚雲莊只怕便要成為武林公敵了。
再往好裡想,就算柳雲重念及師徒之情,將所有事情都隱瞞起來,自己在林中答應要還他清白之事,卻也是永遠無法兌現的一句空話,柳雲重雖然對他敬重,卻並不傻,一旦發現所有事情不過是鎮威為自己坐上武林盟主所用的手段而已,他自然不會再保持沉默。
柳雲重也許不會找上門來要鎮威給他說法,若是他將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