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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這樣吧,這樣也挺好的,他在你身邊,為你解決一切問題,讓你沒有後顧之憂了,不是嗎?難道你不想陪著他嗎,明明你也想他想的深入骨髓了,不是嗎?”
心裡的兩個小人不斷地作著鬥爭,她想來想去,不管怎樣,還是得做一下掙扎,至少讓自己好過一點吧。
這幾天她每一餐都是郜臨遠讓他家裡的阿姨做的。她尋思了半天,想出了一個好主意。
出院前一天下午,趁他出去替她拿飯時,她連病號服都不換就想拎著包走,卻被他直接堵在了門外。
他沒有跟她生氣,神色極其平淡,他越是這樣邈邈越是害怕,他插著褲袋的手漸漸伸了出來,邈邈以為他要幹些什麼,沒想到他只是把一串鑰匙放在她的眼前晃了晃。
她定睛一看,竟是她的家門鑰匙。
她皺著眉頭問:“我家鑰匙怎麼在你那裡?!”
他彎腰低頭,與她平視,眼裡滿是狡黠,他勾著嘴角貼近她的耳朵,“不是你讓我拿的嗎?”
她不明所以地問:“我什麼時候讓你拿過我家鑰匙?”
“不然你以為我怎麼進你家幫你整理東西的?”
原來是那次,她恍然大悟,但是瞬時又皺起了眉頭,“你怎麼沒把鑰匙放回去?”
他挑眉,“你認為我會還給你,給你逃回家的機會嗎?”
她瞪著他,覺得他太不可理喻。
她想起還有一把他還給她的備用鑰匙,就說:“沒關係,我還有備用的!”
“那把也被我拿了。要是不信,你可以找找。”
她翻遍了整個包,果真找不到另一把鑰匙了。
他直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她,手插回口袋,輕佻地說,“你儘可以回家,只是現在你要想回家,得先徵得我的同意。”
她鬱悶了半天,難得他沒有因為這件事而生氣,她又不想同他吵架,只好懨懨妥協。
他瞥了她一眼,問:“不開心?”
她癟癟嘴,心想道,心不甘情不願的你能高興?但她還是沒說,答非所問:“你怎麼都不用去上班?”
“怎麼?你以前不就希望我不去上班。”
她白了他一眼,“你也知道那是以前。現在你多忙啊,又要上班,又要陪舒寧,又要陪我。這幾天沒去找舒寧人兒沒跟你急嗎?”
“舒寧比你懂事。”
“是呀,舒寧是比我懂事,是你的心上人嘛,當然情人眼裡出西施啦,反正你怎麼看她都是最好的。我就不明白,你那麼喜歡她,不願和她分開,為什麼要拉我下水?吃著碗裡的還想著鍋裡的?”
他勾著嘴角,向她挑眉,“碗裡的實在,但碗沒鍋大,吃不飽還是得吃回鍋裡的。”
“這就是你們男人最喜歡的‘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她冷笑道。
他臉上的笑意漸漸退去,臉色沉了下來,他說:“沒完了?”
這幾天他們相處的模式都是這樣,兩個人保持平和,不常交談,交談也儘量不繞到敏感的話題上,但是有時候說著說著邈邈就會控制不住自己,每當這時連自己都討厭自己。
雖然他說是要她陪著他,可她隱隱約約地感到他們兩個如今更像是他放下了一切仇恨陪在她身邊。
她為了這刻,等了那麼多年,為什麼還是剋制不住自己的怨恨、佔有慾、還有……如火般熊熊燃燒的嫉妒呢?
她尖銳地說:“怎麼了?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呵,像你這樣大大方方的腳踏兩條船的人……”
她還沒說完,郜臨遠忽然用單手扶住她的後頸,臉在她面前迅速放大,他堵住她的嘴,暴風雨一般急躁的吻,像是蹂躪,像是懲罰,又像是預謀已久,終於找到了一個突破口。
她用力地扯住了他的衣服,被迫抬高了下巴迎接他。
他硬生生撬開她的牙齒,舌頭伸了進去。
他暴戾地把她推到床上,但並未直接覆在她的身上,她躺在床上,他則站在床邊彎下腰來,雙手繞到她身體的兩邊,撐著自己。
他瞪著她,咬牙切齒地說:“再鬧信不信我在這裡把你給辦了!”
他的表情有些猙獰,她是真的害怕了,剛推了推他,說了半個“不……”字,嘴又被他猛地封住。
吻到後來,他的力氣漸漸小了下來,再沒有初時那麼霸道,緩慢而耐心,纏綿而溫存,像是在誘哄她,他的舌頭席捲了她一直壓抑著的悲憤,她惡狠狠地回應過去,卻被他溫熱的唇、靈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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