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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被角馬群衝散後竟然被那些該死的狼族們襲擊,甩脫了他們後就遇到了弗科思,我總覺得這裡面有蹊蹺。”
阿貝爾漫不經心的道,“能有什麼蹊蹺,角馬衝鋒沒那麼容易躲過去,弗科思倉促之間選擇了和我們相同的道路也很正常。”
阿貝爾死死的盯著前方的弗科思,眼中除了戲謔與玩弄以外,還有著連他自己的都沒察覺到的執著。
“……不管怎麼說,阿貝爾,我們都要小心一點。”
“好吧好吧……”阿貝爾慢悠悠的跑著,眼睛一刻都沒離開過弗科思,“我知道了。”
當夜晚終於要消失,天邊漸漸透出一絲光亮時,弗科思終於跑不動了。
他火紅色的皮毛上黯淡無光,鮮血順著四肢緩緩流下,紫色的眼眸裡一點光亮炙熱人眼,彷彿希望就在眼前,他無力的摔倒在地上,低低的哀鳴著,突然間,他想起了自己最小的兒子。
他那才有四歲的孩子,被阿貝爾當場撕碎了腦袋,鮮血崩裂,刺的他眼睛痛。
身後傳來阿貝爾的聲音,“啊,弗爾,也只有這個時候,你才會乖乖的。”
阿貝爾心滿意足的走到弗科思身邊,低下腦袋,舔著弗科思美麗的紫色眼睛,“你真是不讓人省心,乖乖的跟我回家吧~”
家?
弗科思心中冷笑,他的家早就被這個混蛋毀了。
不知道為什麼,弗科思突然想起了很久很久以前,他被阿貝爾救起的那一天。
他為了引開一頭髮瘋的熊而昏迷在暴獅族的領地裡,被那頭小小的,金黃色的獅子帶回了暴獅族的領地裡,那巨大的藍色湖泊倒映著天上朵朵白雲,湖面上還有三兩隻丹鶴,四周開滿了美麗的花朵,風一吹,水面蕩起絲絲波紋,花香四溢。
最初的最初,阿貝爾的父親是想直接殺了弗科思當午飯的,是阿貝爾一句話救了弗科思的命。
他們一起在花海里追逐,在湖泊裡打鬧,在草原上嬉耍。
分別的時候,阿貝爾送給了弗科思一串用牙骨傳承的項鍊,而弗科思則用自己的尾毛編製成了一條手鍊。
那個時候阿貝爾笑容清澈,而弗科思滿是眷戀。
他少年成為族長,還有個半獸人弟弟需要照顧,早早的為生計所奔波,而阿貝爾的生活……就是弗科思心中的一個夢想。
該離開了,夢也該醒了。
再相見已然是三年後,可只不過三年的時間,阿貝爾就變了。
曾經那個氣息乾淨的少年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暴虐狂躁的暴獅族少族長。
弗科思的部落被一點點的毀掉了,過往的眷戀變成了深深的仇恨,每當看見金黃色的阿貝爾,他就有種想要殺死一切看到的東西的衝動。
阿貝爾……
弗科思閉上了眼睛。
他能感覺到,阿貝爾將他叼了起來,口舌間的熱氣充斥著他的後頸,弗科思不自覺的渾身顫抖起來。
阿貝爾的唇舌間全是弗科思的氣息,他覺得異常滿足。
“我們回去吧,順道將那些掉隊的白痴們都召集起來。”
“是,族長。”
***
伊凡經過一夜趕路,終於見到了傳說中的……咳咳,馬特族長。
黃鼬·馬特有著一張扁扁的臉,眼睛又大又圓,滴溜溜的轉來轉去,使得看上去很精明的感覺,他一頭黃毛,眼睛也是黃的,身上圍著一條大大的黃色皮子,尾巴甩來甩去,一臉得意的樣子。
“你們終於來了,再不來我們就要撤退了。”
兩位狼族族長沒說什麼,他們對於黃鼬這種生物敬謝不敏,布萊爾上前寒暄了幾句,告訴了馬特最新的訊息。
“啊呀,狼族們也插手了?那我們就沒必要留在這裡吧~”馬特的腦袋轉的很快,飛速的抓住重點,“我們是在這裡迫使角馬改道的,而角馬改道的目的是為了衝擊那些獅子,既然獅子們已經被衝的零散了,那我們就可以回家了是吧?”
伊凡看著被馬特說的啞口無言的布萊爾,搖搖頭,笑道,“話是這樣說,但您在這裡呆的時間越長,效果就越好不是,畢竟如果狼族那裡沒有將暴獅族趕盡殺絕的話,那麼他們還是要原路返回的,回去的時候再被角馬衝擊一下,也算是有始有終不是~”
馬特眼睛一亮,看向伊凡,“啊呀~小子,你說的好,你叫什麼名字?哪個族的?”
伊凡淡淡的道,“我叫做伊凡。”
布萊爾戒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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