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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理他們呢,什麼事都帶壓在我頭上,當我是無敵鐵金剛,壓不彎啊!六十多年的事情也讓我背,你說說有這個理嗎?”自己穿來就是倒黴!
“人活著可真累,做個好人不容易,做個壞人也不容易!”司徒喝的熱了將襯衫解開,領帶取下扔掉。
馬丹娜也受了連鎖反應,感覺到熱了。於是這外衣也脫了,穿著裡面的小衣和他對著幹。
“對啊,即使想做個自己也很難,來,為做人難乾杯。”
“幹……”
兩人仰頭,一瓶酒乾掉了,然後又開了一瓶烈酒。
因為喝的多了,什麼酒已經嘗不出味道了。
“為了做殭屍難乾杯……”前世的山本一夫做起殭屍似乎也挺難的。
“幹……可是殭屍關我們什麼事?”
“噓……你不知道,這個世界上有好多殭屍,小聲點不要被他們聽到。”馬丹娜連裙子都脫了,穿著緊身的四角褲接著喝。當然對面那位也沒有形象可言,解到底的襯衫,加已經脫掉扔一邊的褲子……
“我們不去管他們,來喝酒第一……”
“好……”馬丹娜感覺自己手機似乎響了,按了接聽鍵道:“對不起……嗝……你所撥打的使用者不在……嗝……服務區,請稍後再撥……”然後結束通話。
司徒大笑,覺得這個辦法很好。於是等他電話響的時候,此人也回答不在服務區,結束通話完事兒……
兩個不在服務區的人喝了幾個小時,然後第二天早上!(各位別打我,河蟹很嚴重。)
司徒先醒來了,他平時都是一個人睡,所以床上多了個人——應該是懷裡多了個人他很快便察覺了。揉了揉發痛的頭向懷中看去,一個倦成一團的小女孩躺在他臂彎裡,黑黑的頭髮披散著遮住半張臉。
她睡得很熟,讓司徒想到了睡天使的臉。不過此女孩沒有生著翅膀,身上的衣著也實在讓人尷尬!!
司徒的第一個想法是,昨晚一定發生了什麼事情,否則他們為什麼如此衣衫不整?
第二個想法是,對方真的成年了嗎?
自己一定犯了重罪,他不由按著額頭想。
不過,即使如此,他倒是想負起責任來,因為昨天喝灑的前半場他還記得。她確實和自己很談的來,而且能進酒吧證明她已經有十八歲了吧,雖然在外表看起來不象!
正當他糾結時,馬丹娜慢慢挺了□,然後貓一樣的向他懷裡又紮了扎。司徒僵了一下,考慮著如果昨晚發生了什麼,那麼是否代表現在自己可以再讓他們之間發生點什麼呢?
活了這麼多年,做了這麼多年的男人,如此激動還是第一次!
不過睡著的人兒終於醒了,她先是一怔,然後鬱悶,然後又滿臉糾結,最後鬆了口氣,很淡定的抬頭道:“早……”
司徒本是在電視臺工作的,他一天見面的美女不下百人,可是能有如此豐富表情的倒是隻有眼前這個女孩。
“早……”司徒怕她尷尬,主動紳士的將被子拉在她的身上。
馬丹娜抽動了嘴角一下,竟然是在笑。
這個笑容讓兩人再次僵直在那裡!
接下來要做什麼呢?穿衣服?可是這情景似乎十分尷尬!講話,似乎講什麼都有點多餘,持續尷尬!
“咳……”司徒認為自己是男人還是大人,這打破僵局的事情只有他來了。於是伸手撿了地上的襯衫搭在半果的上身,道:“我去洗澡……”
竟然是,他有很多的時間給馬丹娜來穿衣服。
馬丹娜自然明白意思,這次她沒有敢明目張膽的看著某人的瘦削的背景,而是急急忙忙的四處找衣服穿。
為嘛她的小衣在臥室,裙子與外衣在客廳呢?而且就扔在沙發上……
回憶,深深的回憶。發生了那麼激烈的事情她不可能一點也不記得啊。但是,但可是……她就是失憶了,一點也記不起來。
跺腳,那些沒用的都記得,為什麼到了關鍵時候的事情她反而記不起來了呢?穿來穿去少了只襪子,這客廳沒有,那還是在臥室了。剛轉頭,手機鈴響。她在裙子中取出來接聽,對方是馬小玲,她馬上道:“你給我再講什麼不在服務區,快說你在哪裡?”
六十三、馬家女人也有春天
在哪裡?這點她是知道的,不過如果和小玲說,她會不會狂暴呢?告司徒強拐未成年少女!再加上蒼穹,一拳……現在司徒可是個人類,不禁打唉!
“還是不在服務區,一會兒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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