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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證明。
我在學著用一種積極的生活方式思考,積極的,陽光的,明媚的,因為我本來屬於光芒,不小心被黑暗遮住了雙眼而已。我悄悄的看完所有的故事後,明白其實這樣的經歷也是可以用抒情的方式載入在史記裡。後來,我明白了那個叫做司馬遷的人,就是這樣成名的,他去偷別人的故事,我只是慢一點明白。
海水漫過海岸線,所有的人開始離開,帶著惶恐和不捨離開自己以為永遠都不會離開的地方,可是這一刻,都明白了:沒有永遠。只有活命的逃避,生命的可貴,我沒有想到。
而我站在高出張望這些他們給我製造出來的風景時候,我便是搖搖頭,聞見了生命價值的氣息,它已經奄奄一息了。
歲月,很無情的流過了。漸漸的我看得很多死亡了,我的嗅覺失去了,我好像是習慣了,開始麻木了。只是我的思維停頓著,突顯出很差的反應能力。我又傷心了,我在責任自己嗅不到死亡的氣息了。我看見那些天空的亡靈在跳躍著,好像是狂歡舞蹈。我很傷心,我的憂傷,你怎麼會懂呢?
於是,一種生活的遠去,我開始知道了現在的這種生活,我的眼睛開始漸漸的看不見,至有靠感覺了,我害怕我那天,也感覺不到了,是不是可以快樂呢,可是我還是害怕的,因為或許那便是靠近了死亡的。
我的憂傷,你怎麼就不懂呢?誰來檢閱,誰來撫慰?
我漫過千年的大旱春秋,穿過歷史的河流,踏過原野,冰川,去洗滌憂傷的氣息,洗滌人類的氣息,去找回我本真的自己。
荒蕪之前,流金之後
(一)荒蕪之前
幾年前,我數著手指回憶,也還是高二的那個時候,我開始發生了質變。走向了一片荒蕪。一個人獨行了兩年的時間,在荒蕪的地域,別人看不見我的自我折磨。幾年後的今天,我重提往事的時候,我還是一個人獨自悲哀,我的流金地域,還在遙遙無期的將來的某個地域。我數著手指,張開了四個,也就是這四年的時光,一切還未曾褪去曾經的荒蕪的色調。
在我的記憶裡,我曾經走進荒蕪之前,我遇見了一個女孩,然後還是那麼一別而過,終於在那所謂青春的時代畫了一個殘缺的句號。我就那麼走進了荒蕪的地域,沒有光,沒有希望,一切都是假象。我問別人你們覺得我怎麼樣。他們說很好,選擇那樣的生活。我看見那個人的虛偽的眼睛。沒有說話,還是微笑的點頭。
或者就是我自己也是在荒蕪之間找不到答案。生活,或許是選擇的錯誤,我點點頭。但是我還是沒有回頭,這是一個地域,好似一個江湖,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你告訴我,你知道的。我看著你,深深的流著淚。因為身邊的人,沒有一個人知道。
我知道的,自從我遇見那個女子,我便失去了朝九晚五的生活,我企圖顛覆很多,直到後來我才明白,這一切,都是自作自受。荒蕪地域,是魔鬼的居所,後來我真的看見了魔鬼。對我張牙舞爪的,我害怕,我在一直的掙扎,很多時候我也是在尋找出口。可是,一切都是徒勞。
我還是數著手指往前再走,五年,五年前,我曾經是揹負著滿滿的希望,我擁有過得意的成績,我埋著頭,看著書。朝九晚五,已是習慣,三點一線,已是正常。當四年,轉到五年的時候,畢竟有一段距離,或許那就是轉折。因為那個女子的出現。
五年前,我的安排寫在紙上,我就活在安排的故事裡。好像是不滿足,才會衝破那道防線,終於踏進了荒蕪地域。四年前,我的回憶就雜亂起來,一切無法言語。但是我還是在無法言語的情況下走了兩三年,好像是做了一場常常的噩夢。
自從那次北上,我單槍匹馬的。局勢有了改變,我從荒蕪的地域逃脫,走向了生活。我以為我在尋找流金,可是我看著食指,我看見一年前,我遇見了另外一個女子,我去了另外一個城市,於是火車開始不斷的載著我流動在這兩所城市之間。
或許那是幸福降臨,但是失去的無法挽回。生活使我失去了衡量輕重的本能,或許是因為愛而矇蔽了雙眼吧。一切無法得知,答案也顯得不重要。
這不是流金的地域,其實北方的情懷,大山,雪,以及比我高大的肢體,而我要的只是轉瞬即逝了。只是一眨眼的過客,很輕易的,像是一陣風,經過了我的生活,帶給我溫馨的錯覺。
我喜歡相濡以沫,很純粹的詞語,我討厭相忘於江湖,讓人心碎。但我在數著手指繼續迷茫的時候,現實很快回來。我無法適從,但是生活卻是那麼的咄咄逼人,我手足無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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