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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孟君已經離開臺灣……我們沒有離婚,也許這輩子她都不會答應離婚,我再也沒有資格留住你。你若想離開我,我不會怪你,我希望你再去尋找屬於你的幸福。”
聞言,江旖玫傷心地落淚了。這是她早就已經料到的結果,只是沒想到李律會因為這樣想放棄他們之間的這段感情。
“你想我還能再去愛任何人嗎?”江旖玫反而看開了。“秀娟說的沒錯,婚姻又算什麼?不過是多了一紙證書而已。”
江旖玫對他露出一個真誠的笑容,她比他想像得還要堅強。
“我已經離開盟威集團,從今以後我什麼都沒有了,你不後悔嗎?”他不免有一股深深的失落感,因為他再也不是盟威集團那位叱吒風雲的總經理了。
“後不後悔,得看你以後的表現了。”那些肉麻兮兮的話她沒李棣說得那麼順口,此時她又怎麼說得出:她愛的只是他的人,並不是他身上的財富和地位。
“我不能給你婚姻,不能給你富裕的生活,你還會愛我嗎?”事情的發展,已經讓他有些喜出望外了。
“不結婚,你會永遠愛我嗎?”她反問他。
李棣欣喜地以一個熱吻來回答她的問題,半響之後,他抱她上車,將車子開進車庫內,繼續更深、更濃的吻。
當江旖玫醒過來時,夕陽已打從西邊的窗子照射進來,身旁的位置是空的,那位剛與她親熱過的男人早巳不見蹤影。
她的衣服整整齊齊地疊在床頭,她一件一件地穿回去,—邊想著要如何告訴他自己即將離去的事實。
走出他的臥室,她在客廳找到他的身影,他正面對的窗,啜飲—杯茶,杯緣飄著一曾薄薄的煙霧,看來是一杯才泡好的熱茶。
她輕輕地走到他身後,雙手環住他的腰,臉頰貼著他寬闊的背。
“李棣。”她喚著他的名,心上有著一股濃濃的悲傷。
他將茶杯放在臺上,反過身緊緊地抱著她。
“你還好嗎?”他溫柔地問。
除了她之外,他從來都沒有碰過處女,就連她的妻子許孟君在嫁給他時都已經不是了。
“我很好。”她幾乎不敢抬頭看他的眼,怕自己會說不出離別的話。
他心頭有點甜,卻又有更多的酸澀,只因他不能給她完整的自己,不能給她一個名分;如果許孟君永遠都不願離婚,她就永遠都不會是他名正言順的婁子,這樣對她是否太不公平了?
“旖玫,我就要搬離開這裡了,這是孟君名下的財產,既然已經決定離開許家了,我就不能再繼續擁有……我們另外租一間房子一起住,好不好?”和她同居是他們目前唯一能一起生活的方式。
江旖玫沉默,整顆心被一種名為酸楚的藤蔓纏繞著。
“然後,我要在我買的那塊地上,蓋一棟你所喜歡的房子,庭園裡種植著你最喜愛的植物,好不好?”
江旖玫依然沉默,因為她已經哽咽得不能言語。
“你最喜歡什麼樣的庭園?有許多花的那一種?還是一大片的韓國草?或許你會更喜歡房屋旁有魚池的那種景觀設計,對不對?”
江旖玫再也無法承受他所構築的夢,她推開他,向後退了好幾步,垂著淚坦白告訴他:
“李棣,我就要走了,明天上午的飛機,也許好幾年後我才會再回來,你可以選擇等我,也可以選擇忘記我,總之,我非走不可。”
李棣當場僵住,許久,他才穩住自己激動的情緒,開口問她:
“你決定要去法國了,是嗎?”
“是的,反正早晚都要走,不如趁現在走。”她堅決地說。
李棣又沉默了許久,然後,他平心靜氣地再問她:
“錢夠嗎?如果不夠,你把帳號給我,我隨時都可以把錢匯給你。”他並非真的一無所有,至少他銀行裡的存款夠他花大半輩子了。
江旖玫再次哽咽,她不要他對她這麼好,他對她愈好,她愈捨不得離不開他。
但她更不能就這樣一輩子當李棣的情人,而無所作為,如果決心要當他的情人,她也必須要能有養活自己的專長,否則她只能當一朵讓他供養在瓶子裡的花。
花總會有凋謝的一天,她不要過那樣過一生,所以,趁她還年輕,她要好好地為自己的未來打算打算。
“夠了!我只是去學點東西,花不了多少錢。”她只是愛他的人,不想將他和金錢扯在一起。
“你拒絕我的好意,只會讓我難過。”他真的難過,而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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