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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跳莫名的有些快,初時逗弄婁小芸的頑笑變作了靦腆的淺笑,摸了摸頭,少年人總是容易溝通接觸的,幾番解釋以後,便算是多認識結下了一個朋友。
文景年知道了前面的姑娘叫季池瑤,後面那個編著細辮的姑娘叫唐韻曦,一個是季將軍的女兒,一個是吏部唐尚書的女兒。文景年猶豫了下沒有告訴她們自己真實的身份,怕她們有所顧忌,知道朝廷裡有個姓景的從三品官員,便含糊說自己是其子,名字卻是不願意欺瞞她們的,說了自己的本名:景年。
先還認生的婁小芸,第二日便自來熟地跑來邀文景年一起去他們的院子裡戲耍,儼然把文景年當作了新玩伴。
“景哥哥,季姐姐說,我們今天玩下圍棋。”說著小小的臉上居然擠出鬼鬼的一笑,看地文景年脊背突然有些發涼。
到了開始下棋的時候,文景年才明白過來為什麼婁小芸會有那樣的表情。
在文景年加入之前,幾個姑娘多是玩些閨房玩的小樂子,但文景年加入之後,情形就完全不同了。文景年是皇子,在宮裡雖然拘得緊,但是貴族子弟玩樂的把戲還是比姑娘家玩的要開的多的,打彈珠塑泥人丟山包丟石子,文景年樣樣在行,饒是平時玩得太過得意了,果然招來小人…小芸兒的眼紅,如今終於找到文景年的罩門了,一舉得報多日來的仇啊!
一副棋盤,二人對坐,二人圍觀,神色各有不同。
唐韻曦一雙秋眸淡淡地盯著棋局,唇角含著往常的微笑,從容地執棋,文景年雙眉糾結,冥思苦想,好半天才猶豫地下一步棋。一旁的季池瑤神色看似平靜,狡詐的笑卻隱於嘴角,而小芸兒滿臉通紅,興奮地就差手舞足蹈。
唉,又輸了。文景年閉著眼睛讓小芸兒拿著毛筆在臉上又畫了一道,在心裡暗暗叫苦,以後一定好好跟著宮裡的師傅學圍棋,再也不偷懶了。說來也算文景年不走運,其實自己的棋力雖是弱項,卻也不至於如此不濟,偏季池瑤和唐韻曦兩人都是圍棋高手,連續幾盤下來,文景年硬是一局也不曾贏過。
“哈哈哈哈,大花貓,景哥哥是大花貓!大花貓!”小芸兒在一旁又是鼓掌又是叫又是笑,看這丫頭笑的如此開懷,文景年自己也不知不覺地跟著高興,臉上也笑起來,卻不知自個兒臉上亂七八糟地被畫了許多道黑墨,本來是不規則的也沒什麼,偏偏此時笑起來,倒真像是張花貓的臉。季池瑤性子跳脫,在一旁看了,笑得前仰後翻,連一向性子沉穩的唐韻曦也忍不住打擊文景年,兩眼彎彎,笑出聲來。
文景年看她們個個笑得這麼開心,不免起了壞心,眼睛一瞥,偷偷拿手指沾了些墨汁,趁著她們不注意,各自往她們臉上飛快地抹了幾下,文景年這廂還來不及得意,就被反應過來被使了詐的人,齊齊逮住往臉上又橫七豎八地多畫了很多道,看著彼此,這下好了,大家都成了花臉貓,禁不住相視而笑,最後玩累了,才各自洗去了臉上的墨汁。
日子不知不覺地過了近半個月,文景年與三人已經算得上十分熟悉。這一天文景年從外頭拽進來一隻大大的風箏,滿臉笑容地去找她們玩。一進門,只看見小芸兒一個人坐在桌前端著冰鎮酸梅湯在喝,“你季姐姐和唐姐姐呢?”
正說著,小芸兒抬頭嘴裡塞滿了湯說不出話來,似乎在文景年身後看到什麼,鼓著腮幫子眼睛一個勁兒地往旁邊使,文景年回過頭來,正看見季池瑤和唐韻曦說笑著一同走了進來,看著她們牽在一起的手,文景年心裡忽然閃過一絲奇怪的感覺,不過也沒有多在意,很快就把這種感覺拋開了。
陽光明媚,風起雲湧,正是放風箏的好日子,小芸兒雖然躍躍欲試,但是她一下子實在掌握不了放風箏這種技巧度比較高的遊戲。文景年先是示範了一遍,再指導著季池瑤和唐韻曦嘗試著放,季池瑤學的比較快,風箏幾個顛簸後終於慢慢上天了,小芸兒在一旁又叫又跳地高興極了,一不留神背後踩了空,尖叫了一聲就往後面陡峭的山坡摔去,在她旁邊的唐韻曦伸手去拉她,卻因為承不住小芸兒的重量,被她拖著也要一起摔下去。
季池瑤離得最遠,立時只急得花容失色,扔掉風箏奔過來也來不及了,就在這時文景年一個躍步,雙手使力抓過兩人的手臂,靠著自己身體的慣性才僥倖把兩人扯了回來,文景年腳尖踏在山崖邊,正想使力往回躍,卻沒想到這山崖邊的泥土這般疏鬆,途中只感到腳底疏地一滑,整個天地便立時翻轉了一半,身體完全失衡的瞬間,文景年第一次恐懼地閉上了眼睛,就在這時一隻溫軟的手抓住了自己,身體下落的過程中,文景年迷濛地睜開眼睛,看見的最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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