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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曾有兩個人去了唐府,皇宮酒宴上那個跟唐韻曦‘青梅竹馬’的男子赫然就在其中。
文景年望著窗外波瀾不驚的湖面,面上的神情再也不是那般平靜,背在身後的手慢慢地緊握成拳。她知道唐韻曦有過往,心裡也清楚她還無法忘情,她一直努力地不去在意,只希望儘自己所能幫唐韻曦走出過去陰影,重新變得快樂起來。可是這並不代表她可以容忍別人蓄意挑撥,令唐韻曦再次陷入過去的感情之中,為別人黯然神傷。沒有人會喜歡頭上冒綠,更何況她是一個帝王,她沒有想到竟然會有人大膽到這個地步,在得悉這一切的時候,她與生俱來的皇家天子的異常自尊和驕傲令她氣憤地近乎怒髮衝冠,她恨不得立刻下令滅了秦氏滿門,以洩她心頭之恨。
可是在她稍微冷靜了下頭腦之後,她就知道她不能這麼做,因為她不願讓唐韻曦傷心,可是要她就這樣放過他們,文景年這口氣又如何能咽的下。所以她選擇暗中處置秦氏,她不會讓他們明明白白地去死,但也絕對有的是辦法讓他們吃盡苦頭,而且永生都無法再踏進京城半步。至於唐宗賢,文景年心裡自然也是有所怨的,只是他是唐韻曦的父親,她再是盛怒,也顧慮著唐韻曦,只在明面上打壓打壓,挫挫他的銳氣,好讓他認清楚,誰才是他該盡忠的人。
“參見皇上——”背後突然傳來太監的聲音,文景年秀眉緊皺,轉過頭來,冷聲道:“不是說了,什麼事都不要來煩朕的嗎?”
太監滿臉惶恐,連連磕頭,嚇得說話也打岔:“啟稟皇上,是,是齊王爺在殿外求見,奴才該死,奴才這就去回絕……”
“慢著,”文景年微怔了下,繼而眉間揚起了些神采,開口道:“你去宣他進來吧。”
文景乾風塵僕僕地外頭一踏進來,就立刻利索地下跪拜道:“臣弟參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文景年拂著袍袖繞過御桌,直接走下來伸手扶起他道:“八弟,可算回來了,快起來吧!”
“謝皇兄!”
“皇兄,臣弟這次回來是帶了……咦,皇兄,你怎麼了,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文景乾站起身,原本是滿臉喜色地望著文景年,卻在看到文景年鬱沉的臉色時頓時僵住了,印象中他的六皇兄可從來沒有過這般難看的神色,不由拋下了之前的話頭,焦急地問道。
文景年心裡連著壓抑了這麼多天,正是滿腹鬱結無處發洩,如今看到一直跟在自己身邊的皇弟回來,總算有人可以讓她傾訴一番了,不過,文景年抬手拍了拍文景乾的肩,挑眉道:“事情可以先放到一邊,現在最緊要的就是你陪朕去御花園打一架!”
“啊?打,打一架?!”文景乾瞪大了眼睛,話未說完便被文景年使力一扯胳膊,揚手拽了出去。
長壽宮裡,唐韻曦靜靜坐在太后身邊,聽著太后不鹹不淡地說著話,時而恭順地答話,看似與往日無異的對話,可是卻明顯令人感覺到氣氛與過去不同,太后的目光帶著些深意,總是話裡有話的樣子。過了一會兒,太后便吩咐那些宮人退下了,有些異樣的氣氛連文竹也感覺到了,很是擔憂地望著自家主子。唐韻曦明白她的心思,遞給她一個安心的神情,文竹只好躊躇地跟著其他侍女退出門去。
“皇后,哀家聽說你前幾日身子不舒服,現下可好些了?”
“多謝母后關心,兒臣並無大礙,已經好多了。”
“那就好,”太后抬眼看著唐韻曦,頓了半響,才嘆了口氣道:“韻曦啊,皇上的生母走得早,一直以來她都很堅強,從來不讓人為她擔心,哀家雖是將皇上當自己的親生孩兒看待,可到底還是不一樣的。別看皇上臉上總是帶著笑,其實哀家知道她心裡頭始終缺著塊什麼,這些年來她過得並不如表面看來這般開心,如今,她肩上的擔子更重了。
哀家是看著皇上長大的,哀家看得出,皇上對你是真心喜歡的,打小哀家就沒見她對一個人的事兒這麼上心過,哀家聽說你身子不舒服那日,皇上急得連夜把孫御醫傳到宮裡來,還親自守著照顧了你一整晚,你身子不大好的這幾天裡,哀家幾乎沒看到她笑過,每次總是心事重重的樣子,連膳食都用不多,整個人一下子清減了不少。”
太后看唐韻曦聽著自己的話,柳眉不覺地輕鎖,手中的錦帕也慢慢攥緊的摸樣,心想皇后心裡到底還是關心皇帝的,神情也稍微緩了些下來,她伸手握過唐韻曦,認真地看著她的眼睛道:“哀家既然把皇上當做自己的親生孩兒看待,自然也把你當做自己親兒媳看待,所以有些話,哀家今日也就對你直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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