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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一動不動。玉盆清皂洗漱等物,文景年的龍袍,纓冠,金靴等昨夜裡宮女們早已預備好了,淨了面,梳好髮帶,動作溫柔細緻,有條不紊,唐韻曦給她繫好冠帶,上上下下地整理妥當,又彎身仔細地替她繫上玉佩,卻把她原來的黃底香囊取了下來,轉身從一個精緻的小盒子裡,取了一個全新的花紋精緻的小香囊,細心地給她繫上。
文景年拿起掛在膝下的這個漂亮小香囊,擺在手心裡,左看右看,眼裡滿是欣喜:“韻曦,這個香囊真好看,比我以前用的宮裡那種精巧多了。”
唐韻曦臉上露出恬靜的微笑,卻微微發著紅,略低著眸,睫毛輕輕抖動“你以前說很想要個香囊,我便親手繡了一個,這個香囊……你喜歡麼?
文景年捏著香囊一愣,她似乎想起來了,出征前一晚,她曾心血來潮地說起過想要一個香囊,還讓唐韻曦將她的名字繡在裡面,這樣她就可以一直戴在身邊。女子相贈香囊是何用意,其實文景年並不清楚,當時她心裡只是希望,能有一個屬於她的信物,以後無論她走到哪裡,都可以當做唐韻曦陪在她身邊一樣。文景年翻折開香囊,果然在裡面看到了一個小巧的金絲刺繡的曦字,文景年指尖微顫,無限溫柔地撫摩著這個字,一下又一下,深沉愛憐地,就彷彿在撫摩著唐韻曦的臉一般,溫和的目光清澈無比,如旭日冉冉生輝,“喜歡,我會一直戴在身邊,永遠都不摘下來。”就好像,你一直陪著我一樣。
唐韻曦凝視著她,眼眸裡亮晶晶的,頰邊略略勾了抹暈,陽光透過視窗,斜斜地照在她身上,染著她溫柔好看的眉眼,微微一笑,唇邊酒窩,分外甜美。
文景年定定地望著她,心口又砰砰砰劇烈地狂跳起來,她腦中恍惚間被抽成真空,忽然又生出那種…那種想要親吻她的念頭,實在是忍無可忍,就在這時,外頭忽然傳來小德子提醒上朝的聲音,唐韻曦下意識地向門外看去,在她轉過臉的一瞬,文景年就俯身在她臉頰上親了下來。極輕極快的的一啄,沒等唐韻曦反應過來,文景年就迅速地退開,一陣風似的跑地沒影了。出了門,嘴唇上還留著那溫潤的觸感,萬丈陽光,照在她一臉陶醉的表情上。
後面推門進來的宮女們,看到皇后娘娘一個人站在寢宮中央,陽光照著她溫柔動人的眉眼,她很慢地轉過頭來,微頷著的左邊臉頰開始一點一點變紅,繼而燒紅了整個臉龐。
74情動
早朝上,文景年難得的和顏悅色;讓原本以為皇帝一回來就要整頓朝綱;威施令行的大臣們俱都暗自吁了口氣。文景年大半年不在宮裡,積存的國事自是不少,縱然是揀最要緊的先著手處理;文武大臣在大殿上眾議紛紜,早朝從清晨一直持續到正午;連喝口水的時間都沒有。好在無論何事上奏,文景年都不見半點怒意;甚至還嘉獎了幾個上書諫言的大臣。唯獨當禮部的人將金科武試的名次結果呈上來的時候,看到前恭親王次子文慶泓中了武科榜眼;文景年不著痕跡斂了神色,用眼角餘光一掃;半躬身跪在底下的安陽侯文慶渝背後就冷汗涔涔。
“瓊林宴就罷了,這次金科武試朕沒有出席,不如趁今日,宣頭甲三名未時進宮覲見。”文景年微挑了挑眉,口氣平淡,被駁的禮官連連叩首,立刻領命去外頭傳報去了。
退朝聲響起,冗長的早朝在一片議政聲中結束,走在眾臣之間的文慶渝面色灰暗,出了宮就一路騎了快馬往府裡趕去。
剛踏進府門,就見接了聖旨的文慶泓著了嶄新的官服,正步履匆匆地要往外頭來,“大哥,你上朝回來了,我正要奉旨進宮呢。”
文慶渝半路阻了他,把他拉到門裡邊人少處,面色發青:“我就是來截住你的。二弟,為兄早跟你說過,皇上對咱們家一直猜忌。當初沁珠無知,還真以為皇上瞧上了她,白日做夢想進宮做娘娘,卻不知自己是被軟禁在宮裡頭,連累父王為了她冒險進京來。如今你看到她的下場了,父王一下了獄,她就被一道聖旨遠嫁到那蠻寇的關外去,別說見皇上的面,就連見咱們兄弟,這輩子都不知有幾次。
皇上雖明面上饒過了我們兄弟,卻早已收了軍權,掛在名下的幾個虛職也易了人,看似封侯襲爵,實則是個架空的名號,如今我在朝堂上日日韜光養晦,如履薄冰,就怕惹了皇帝疑心,招來殺身之禍。你倒好,竟然堂而皇之地去搏了個武榜眼來!”
文慶泓對著哥哥氣急敗壞的摸樣,不放在心上,言之鑿鑿 ;“大哥,你想太多了,不過是個武科榜眼,左右就是個從六品的官職,皇上怎麼會放在眼裡。”
“不放在眼裡,你這兩年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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