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詡騎射功夫不錯,但是與從小生在草原驍騎擅射的蒙古人一比,就顯出很大的差距來,明顯的弱勢讓歷來傲氣的文景年感到有些沮喪,但更多的卻是焦慮。她想要快點離開這裡,就只有儘快選上親兵才行,文景年遙望著翱翔天際的白雕,緊緊握住了拳頭。
轉頭看向吉達,見他正騎著馬滿場賓士,不時拉滿長弓往天上射去,與場中的射手相比,他的箭術顯然是最好的,再想到之前見過他以一抵百的射法,文景年目光不由一亮。
回去的路上文景年向吉達請教射鵰的技巧,吉達尋思了會兒道:“景兄弟,你射箭的基本功沒什麼問題,我想現在提升的方法有兩個。一個是你必須加強臂力,另一個你射箭的姿勢要從前射改為背射,這樣你能拉滿弓的長度就大大增加了。”
“那要如何快速增強臂力呢?”
“增強臂力不是朝夕之間所能達到的。”吉達搖搖頭。
“可是我沒有時間了,我必須在選拔那日射下白雕來。”文景年皺著眉頭道。
吉達見她這副發愁的摸樣心裡也替她著急,突然他似想起什麼來,“景兄弟,我突然想到一個法子,晚上你隨我去一個地方,也許可以一試!”
“好!”
晚上趁著守兵不注意,文景年跟著吉達來到一處懸崖,吉達轉頭對她道:“景兄弟,這座懸崖被稱為蒙古的天山,崖頂便是雪山峰,當年我練射箭的時候,我的師傅哲別(蒙古語:神射手)曾告訴我若想練到箭術的最高境界,可在半夜上到雪山峰,傳說那峰頂一到夜間便會有颶風席捲,若是能在這颶風之中將箭射穩,那草原上的白雕便如囊中取物一般容易了。”
文景年仰頭望去,但見這懸崖高達百餘丈,月色下隱隱看到崖頂存著積雪,崖身如豎直的牆壁一般,光滑陡峭,寸草不生,而崖底是看不盡的萬丈深淵,不禁令人望而生畏。
吉達見文景年猶豫的神色,理解地道:“景兄弟,這練箭的法子雖然是最快的,可是要爬上這雪山峰卻也極是不易,吉達從來沒有上去過,也不確定那頂上的光景是不是真如傳說中一般。”
文景年也明白這攀爬的兇險,雖有不甘,卻還是沉思著嘆了口氣道:“吉達大哥,咱們先回去吧。”
文景年掀開簾子走進自己的帳篷,她低著頭還在猶豫著攀崖的事,沒料到一個女聲卻乍然響起:“半夜不睡覺,你莫不是去幹了什麼壞事,還是說——你想逃跑?”
文景年驚愕地抬頭,只見一個額戴金圈,一身火紅戎裝的女子正瞪著她,英眉杏眼,腰間懸著一把長長的蟒鞭,氣勢凌厲迫人。
文景年疑惑的目光在看到那條蟒鞭的時候,立刻反應了過來。
“是你!”
那紅衣女子目光在文景年身上轉了一圈,嘴角勾起像是挺得意:“這身衣服果然很適合你,我的眼光不錯吧。”
文景年錯愕地看著她:“這衣服是你安排的?”
紅衣女子完全不在意她的反應,自顧自地往床榻上走去,文景年臉色一變,“喂,你做什麼!”
“我不叫喂,我叫娜西吉雅!”
15攀崖
怡和殿
皇宮中的宮殿無數,除了主要的幾個處理政務的行宮,其他大部分是賜給妃嬪們以及皇子公主住用的。
嶺南郡主凌雪華原本是要晉封為太子妃的,因而皇帝當初御筆親封將她賜到了怡和殿。這怡和殿歷來是由品級至高的妃嬪居住,與其他普通宮殿相隔甚遠,獨有自己的花園曲廊,環境十分清幽。
因為太子駕薨在大婚前,這新晉太子妃的身份就變得有些微妙,尚未被冊封卻仍然被安排住在皇室妃嬪的宮殿裡,朝臣們為這事議論紛紛,不少人都在猜測皇帝是不是準備把這嶺南郡主賜婚給新儲君。
因為原本是太子妃的身份,這個宮殿的守衛相對森嚴,嶺南郡主抵達皇城後住進來,一般官吏不敢擅入驚擾,故而朝廷上下幾乎沒有人見過這位郡主的摸樣。
這日午後,怡和殿外院裡的幾個太監遠遠瞧見一人走過來,忙給來人跪下磕頭“奴才給長殿下請安。” ;文景灝嘴角一勾,視若無睹地略過他們直接往裡走。守在院外的幾個侍衛昂首站著,見了文景灝直往裡走,面面相覷,猶豫地出手攔道:“長殿下請留步,可否先容臣等進去通報一聲?”
文景灝見被阻攔面色甚是不悅,拂了下袖子,忍著沒發作:“那你們就進去通報一聲,就說本殿特來拜會‘太子妃’。”太子妃這三個字咬地有些重。
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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