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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新郎很有手腕,救了場。而我們的齊牧同學如願的很到了嚮往已久的啤酒。其實味道也不怎麼樣,這是齊牧喝完後的想法。
晚上十一點,華麗的別墅裡,還在喧囂熱鬧著,大家都在吵著鬧洞房。齊牧卻覺得非常的困,平時一般這個時候,齊牧都已經上床睡覺了。
齊子木被人群圍著,目光卻落在角落裡自己的兒子身上,看他哈欠連連便知道他想睡了。“寶貝!你要是困了喝杯牛奶就去睡吧!你媽我自己應付得來。”齊子木走出眾人的包圍,有些心疼的看著齊牧。他知道齊牧只是不放心自己,所以才堅持到了現在。
本來還在吵著要鬧洞房的眾人,都安靜了下來,看著他們母子倆。
“恩!齊牧你先去睡吧!子木我會照顧的。”沈睿天不知何時也走了過來,把齊子木攬在了懷裡。
“那好吧!我先去睡了。”齊牧看了齊子木許久,才點頭答應了。
躺在跟這別墅一樣豪華的床上,齊牧迷迷忽忽的想著:宵軒那小子真是會選日子生病,害他今天竟然覺得孤單。
也許是到了新環境的緣故吧!半夜醒來後,齊牧便翻來覆去的怎麼也睡不著了,他開始懷念自己原先的家了,而且‘小不’還在那裡等著他回去呢!但理智上他又知道這裡現在就是他的家了,以前那個家估計是回不去了。
而且,以後還會遇到更多的問題,要是齊子木有了沈睿天的孩子,他要怎麼辦,是走是留。沈家的長輩似乎很不喜歡他,以後怕是容不得他了吧!
……
煩惱的思緒,讓他焦躁起來,這一夜也就這樣在他的輾轉反側中過去了。
齊子木和沈卓才結婚不到三個月,就有人找上了門。來人一看便知是外國人,外國人也沒什麼特別的,現在三國交流頻繁,在街上走一圈,到處可以見到與自己膚色不用的人種。
特別的是,這外國人,要找的人竟然是齊牧,可這天齊牧剛好不在家,於是齊子木接待了他,一看到來人齊子木其實就有了一絲不太好的預感,她可不知道自己的兒子認識什麼外國的朋友,還是個快四十歲的朋友,當下她就猜到了來人的意圖,慌亂的神色浮上她那嬌好的面容,但一下子就被她很好的隱藏了起來。
那外國人坐在沙發上,靜靜的喝著送上來的茶,渾身上下透著幾分貴氣。齊子木安靜的坐在他的對面並沒有開口的意思,她在等著對方先打破沉默。
“聽說你有一個十四歲的兒子,根據我們的調查他並非你的親生兒子。”沉穩話語,沒有一絲讓人質疑的餘地。
齊子木雖已猜到了對方所要講的東西,卻沒有料到對方已經做了萬全的調查,一種不可抑制的惶恐湧了上來。
來人看出她的慌亂,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徑直說了下去:“他應該是你當年在留學俄國時,撿到的吧!在下奧列斯,俄國的駐華使臣。”說到這裡來人做了個自我介紹,可他這一介紹齊子木就更不安了,看來對方來頭還很大。
“我是奉我國總理的命來接三皇子回俄國的。”
簡單的一句話,把齊子木炸得魂飛魄散,只聽她吶吶的道:“三皇子?”
後面到底說了什麼齊子木已經記不清了,手裡拿著對方留下來的號碼,齊子木揮退了所有的傭人,一個人抱膝坐在沙發上,把臉埋在膝蓋上,任由淚水滾落。
她想現在就帶齊牧離開這裡,躲到沒有人知道的地方去。她想把齊牧緊緊的抱在懷裡,他是她的兒子,一直都是,她可以為了他放棄所有。現在要她放手她怎麼捨得,怎麼捨得!
她依稀記得,在那個寒冷的冬季裡,她獨自去教堂做禱告,那天天空洋洋灑灑的下著雪,踩著雪上發出稀稀簌簌的聲音,路人匆匆的在街上穿行著。
她把凍得通紅的手放在嘴邊哈著熱氣,嘴裡邊抱怨著這個國家寒冷的鬼天氣。好不容易到了教堂,那寒冷的感覺才好過了一些。
大大的教堂,原本每天都有很多人來做禱告,今天許是因為下雪的緣故,她進來時竟是空蕩蕩的沒有一個人,“這也好,一個人多安靜。”她嘟囔著走到了前排坐了下來。
虔誠的禱告才做了一半,齊子木就聽到了從後面傳來的嬰兒的啼哭聲。齊子木好奇的向聲音的源頭走去,於是就看到了在襁褓中啼哭得很兇的嬰兒。
出於一種母性,齊子木把他抱在了懷裡,輕輕的哄著他,不一會兒小小的人兒就因為她做的鬼臉而咯咯的笑了起來。
也許就是那天真的笑容,後來齊子木收養了他。這十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