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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疑的話。
“啊!”那不就是說對方只給他開了張支票,而且還很可能是空頭支票,這讓齊牧有些無法接受,原本還有些喜色的臉,瞬間暗了下來。
“你覺得我會說話不算數?”這回墨洛維斯的聲音絕對是低沉得可怕,似乎只要齊牧一回答不對,他就會撲上來狠狠的咬上幾口。
很識趣的,齊牧選擇緘默!他可不希望惹怒對方,那種刺骨的殺意,有一兩回的體驗就夠了,俗話說事不過三!他都留下心理陰影了,想到這齊牧不自覺的抖了一下。
見齊牧不再答話,墨洛維斯恢復一貫的冰冷繼續用自己的早餐,可惜有點食之無味,沒吃兩口他就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到客廳去等!”放下餐具,起身抱著齊牧轉戰到客廳。
看到主人離開,傭人們馬上手腳利落的開始收拾餐桌。
“這把叉子怎麼彎了。”一個傭人小聲的輕呼著,引得旁邊其他的侍者紛紛側目,只見那剛用了一半的餐盤邊放著一把變了形的叉子。
“哇!這得多大的力氣!這可是宮廷用品。”一個傭人感嘆著。
……
“快點收拾!”就在討論即將升級時,老管家及時的出現了,雖然他平時看上去很和藹,可嚴厲起來的迫力,是傭人們不感挑戰的,“把那叉子扔了。”被老管家這麼一說所有人都閉上了嘴,散開去專心幹自己的活。
吃著對方送到自己嘴邊的蛋糕,齊牧整個人都還有點恍惚,就在剛剛,這個冷漠的人竟然給他唱了生日歌!那低沉好聽的聲音,久久的迴盪在齊牧的耳際,讓他有點找不到北,那從心底裡湧上來的暖流,瞬間將他淹沒,就連對著蛋糕許願那會兒,他都還沒有反應過來,結果到底許了什麼願,他自己也不知道。
“在想什麼?張嘴!”見齊牧從剛才開始就有些恍惚不對勁,墨洛維斯喂著他蛋糕狀似不經意的問道,狹長的鳳眸裡閃過一絲狡黠。
“啊!沒什麼?”低沉的聲音再次響起,把齊牧從神遊中硬生生的拉了回來,雖略帶一絲歉意,可齊牧只是淡淡的應著,臉上一派從容,照著對方的話語,齊牧張開嘴把送過來的蛋糕吃進嘴裡,細細的品嚐著。
突然齊牧感覺到對方在不斷的逼近自己,直至對方那熾熱的呼吸清晰的噴灑在自己的臉上,成熟的男性氣息把自己包圍,上回那個吻浮上他的腦海,齊牧才有了些危機感,頭向旁邊偏想避開那人,卻被一隻修長有力的手緊緊的固定住了,下一刻嘴角被一個溼熱的東西舔了一下。“吃得到處都是!”聲音裡夾雜著戲謔的笑意。
直到對方重新遠離自己,齊牧還有些反應不過來,腦袋裡就充斥著一個想法:不是被吻了是被舔了!半晌齊牧才發現自己的想法好像有些不正確,臉上一片漲紅,不知道是害羞的原因還是生氣的結果。
憋了半天齊牧也擠不出一個字來指責對方,而且搞不好還會搞得自己更尷尬,所以齊牧只是伸手擦了擦自己的嘴角,心下暗暗的嘆了口氣,沒有不再說什麼,面上變的很是淡定。
只要齊牧跟他講話,墨洛維斯的目的便就達到了,至於那小小的豆腐,只是額外的收穫。
時間從春季流轉到夏季,到七月底齊牧還是沒有能夠回到中國,雖然心裡有點急噪,可那個男人的話還是可以信任的,這點齊牧早已不再懷疑。
不管怎樣生活還是在繼續,那個名義上的父親一直在齊牧的身邊,關於這點齊牧表面上自始至終都是冷淡的,可心裡卻很是感激,當然也僅僅只是感激。
這回他絕不會再次輕易的相信別人,他不想再次摔得遍體鱗傷,而且離開對方只是早晚的問題,在那之前他只想靜靜的生活下去,像現在這樣是最好不過了。
每天早上跟那男人一起吃完早餐,練兩個小時的鋼琴,這琴還是墨洛維斯特地為齊牧準備的。接著是齊牧自己‘看’書的時間,中午獨自一人用完午餐,聽半小時的新聞,然後是等墨洛維斯回來給他講課,時間一般是下午二點,
沒錯!就是等他名義上的父親來給他講課,原來的學校齊牧是回不去了,特殊學校齊牧去過一兩次跟那個叫李奇的孩子‘見’了幾次後,也沒有了興趣,原因是那裡的氛圍他不喜歡。
本想把學業就這樣先放一放,反正該學的齊牧上輩子也都學過了,可就在這時某人自告奮勇要當齊牧的老師,不能反抗的情況下,齊牧也只能答應了。
不想從這之後他還真成了齊牧的老師,不可否認的那個男人非常的睿智博學多才,知識面更是廣博,講課時旁徵博引,還帶著點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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