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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足夠沒腳的深度。齊牧卻覺得這衰敗的景色別有一番風情,每日有時間就帶著小不拿著攝像機在山林裡轉悠著,也沒有人阻止他。
現在是十一月份,按理齊牧在眼睛好了以後就應該回學校去讀書的,沒有人給他安排,齊牧也不想提醒他們,他的心裡有另一個聲音在叫囂著,不想離開,他決定就任性這麼一回,再見那個人一面。
可到底齊牧還是沒有在等到那個男人,倒是等來了他期盼以久的回中國的日期:十二月十四日。老管家告訴他這個訊息時,齊牧不知道自己心裡是高興來得多一些還是失落多一些。
到了出發那天那個男人依舊沒有出現,都不是什麼好東西!齊牧心裡隱隱有些憤怒的嘀咕著,上車時,特地回頭看了看,但還是什麼都沒有。
車子一路前行,把別墅遠遠的拋在後面,齊牧忍不住還是回了頭,想再看看那自己生活了將近一年的地方,可看到的只是那遠遠的剪影,如滄海一粟沉在齊牧的心底,齊牧只覺心裡空蕩蕩的找不到一絲依靠,那感覺說不出的難受。
一路上齊牧都靜靜的看著窗外飛速掠過的景色,峻朗的側臉在光與影的作用下,縹緲異常。他突然想起,兩天前老管家問他:“要不要把小不帶上。”
自己當時竟想都沒想的搖了搖頭。現在想來齊牧只覺思緒混亂得很,有些想法更是他不想去觸及的,習慣性的齊牧選擇逃避。
望著那回頭看的男生,墨洛維斯只是靜靜的看著,沒有動作,藍色的眼眸中沒有絲毫的動靜,一直都是平靜無波的存在。直到那車子離了很遠,他才從那黑暗的角落裡拐了出來,陽光照在他的身上卻讓人感覺不到絲毫的溫度,他就那那樣靜靜的站著,目光如大海般的悠遠,透著些看不透的意味。
不知過了多久,他轉身進了別墅,穿過院子,忽然一個東西竄到了他的腳邊,幾乎是本能的他伸腳打算把那東西揣離自己,“汪!”熟悉的叫聲讓他停止了動作,定睛看清那繞著自己轉圈的小狗時,那冰冷的眼睛裡掠過一道裂痕。
蹲下身,把那不斷繞著自己腳的小狗,拉到自己的面前,伸手揉了揉那柔軟的毛髮,墨洛維斯對它幾乎有點愛不釋手,“它怎麼會在這裡?”用手逗著小不,問著跟在自己身後的老管家,聲音裡依舊沒有起伏,只是沒有了那冰冷的寒意。
“殿下說不帶它走,就留下來了。”老管家抬頭瞥了一眼自家君上手上的動作,眼底有些異樣有些瞭然,低下頭沉聲回答道。
聽了回答墨洛維斯只覺心裡一震,眼底流露出耀眼的光芒,嘴角也微勾了起來,剛開始的落寞冷意在此刻消散而去,彎腰把那笨狗抱了起來,就像齊牧每次抱它一樣,抱著它進了別墅。
這之後的三個月,所傭人都知道自家的君上很喜歡那笨狗,只要有時間就會把他帶在身邊,有時會在抱著它,有時會帶著他去散步,這樣有愛心的君上是他們從沒有見過的,當然除去對那狗,對其他的一切他還是原來那個冰冷冷漠的君皇。
到達皇家機場,下了車,正準備把自己的行李拿出來,齊牧就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哥哥!”還沒等齊牧抬頭去看,聲音的主人就已經來到了他的面前。
“父親說的時候我都不敢相信,沒想到哥哥真的跟我們一起去啊!……”艾維多沒有理會齊牧的詫異,抓著齊牧的手高興的嚷著。
看了一眼那抓著自己手的人兒,齊牧把疑問的目光投向了,那站在一邊看戲的海洛司身上。“我們將一起做為俄國的代表去出訪中國。”看來今天海洛司心情還不錯,竟好心的給齊牧解釋了起來。
“一起?”懷疑詫異的語調,齊牧覺得自己被騙了。
“恩!一起。”顯然是覺得齊牧受得打擊還不大,海洛司又強調了一遍,眼裡帶著些戲謔的笑意。“不過我們的訪問時間是一個星期,接下來的三個月父親說隨你自己安排。”看夠了齊牧驚訝震驚的神情,某惡劣的人好心的又補了一句,如願的看到齊牧瞬間的變臉行為,這回惡趣味的某人終於知足了。
齊牧這才想起艾維多有跟他提過這事!感覺自己好像被人耍了,齊牧不滿的瞪了某人一眼,這倆父子沒一個是好東西,齊牧在心裡腹誹著,面上恢復了淡漠的神情,低頭寵溺的那拉著自己的小丫頭,完全忘記了自己跟他們也是有血緣關係的。
“哥哥的眼睛已經能看見了嗎?”抓著齊牧的小傢伙,到這時才後只後覺的望著齊牧的眼睛嘟囔著。
“恩!哥哥可以看見了!我們的丫頭真是越長越美了。”伸手揉著小傢伙那頭跟那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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