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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白米粥,齊牧的思緒卻已飄忽到了別的地方,只是有一口沒一口的慢慢的吃著,偶爾還會停下動作恍一下神,就連嘴裡那不太正宗的白粥也沒引起他任何的不滿。
自始至終男人都靜靜的站在一邊看著,臉上難得的勾著一抹笑,是那種深入內心,就連眼睛都透著笑意的笑容,璀璨得就好似那暗夜裡最明亮的那顆星星,讓人無法輕易的移開目光,不過仔細看的話,你也可以在那笑容下發現一絲以往絕對不會出現在男人臉上的緊張。
“怎麼!不好吃嗎/”在齊牧再次停下動作的間隙,男人皺眉低聲問著,“不好吃就算了!我讓人給你換!”伸手想把齊牧手上的碗拿下來,卻被對方偏手躲了過去。
“沒什麼!很好吃。”不知為什麼,齊牧就是想這樣回答他,也許在他的心理一直都是知道的,因為在這白粥裡他吃出了對方的味道,那心口處溢位的暖意,讓齊牧在某一瞬有種莫名的心安。
吃完飯,讓人收了盤子,齊牧半倚靠在床上,望著那輕舞的塵埃,略略有些恍然出神,直到男人在他的唇邊落下幾個碎吻,才收回了目光。
有些事情堆積在心裡漸漸的就會發爛腐敗,留下深深的巴痕,只在某些特定的時候才會隱隱的作疼,那些過往的事情,在如今的齊牧看來就是這樣的,他不想再去探究些什麼,更不想聽什麼解釋,昨晚!是他自己被那三個字鼓惑了,所以他並不怪對方。
“小牧……”墨洛維斯張口想把那在心口積壓了許久的話語,和盤托出,帶著從未有過的坦誠,目光炯炯。
“你可以出去嗎?我累了!”可才出口,就被齊牧截斷了,只見他滑下身子,把全身埋在毯子下面,蒼白的面色,讓人不忍拒絕。
“那你先休息!”在恢復本來面目的臉上留連了一下,男人才不捨的開口,轉身向外面走去,“厄……!跟我一起的那個女生呢!”眼看那人就要消失在自己的面前,齊牧才好似想起了什麼似的,急急的出聲問道。
乍聞男生出聲,墨洛維斯心中猛然冒起了一絲欣喜,可待聽清他的話語,卻似被兜頭淋了盆冷水,放於身側的手緊握成拳,沉默了良久才止住了不斷四溢的怒意,“她的家人明天會來接她回去。”要不是聽到了昨日齊牧責難對方的話語,他絕對會讓那人馬上就消失在這個世界上,不過既然碰了他的人那就必須付出相應的代價。
“謝謝!”沒有看到男人臉上近乎於妖治的笑容,齊牧輕聲道了謝。
房間裡非常的安靜,偶爾可以聽到幾聲蟬鳴,卻也會在下一刻迴歸於平靜,不過這一切都不是此刻的齊牧所在意的,空調靜默的運轉著,塵埃故我的輕舞著,手臂上有些微的刺痛,齊牧伸手撫了撫,也不知是什麼時候劃出的一道淺痕,極細的,就如同此刻齊牧早已武裝嚴實的心上悄然裂開的那道痕,細小得讓人無法察覺。
身體上過度的負荷,再加上這本就是種不被身體接受的行為,連著幾日,齊牧都有些恍恍然,每天多半的時候都是待在床上的,只有偶爾的一些時候才會坐在窗前曬曬太陽。
墨洛維斯每天都會來,晚上也執意要摟著齊牧入睡,自從進了這酒店,齊牧就沒有見過除了他們兩以外的任何人,就好象這地方一直只有他們兩個人似的,極少數時候也可以聽到窗外傳來的一些私語,一般這時候,齊牧都會坐在窗前看著遠方的街景,耳朵卻是靜靜的聆聽著。
由於齊牧身體的關係,墨洛維斯再沒有對他做什麼過火的事,一直藏在心裡的解釋的話語,也因著對方的身體狀況而一拖再拖,最後就如同那蒸發在陽光下的水滴,迴歸於靜默。
“小牧……我愛你!”這幾日,一個人發呆的時候,齊牧總會想起那夜那個脫口而出的那句話,那句足以讓他丟棄所有堅持的話語,就好像一道魔咒糾纏著齊牧,拉扯著他的神經,讓齊牧的心莫名的悸動。
原來自己的要求竟是如此的低,原來所有的一切為的就只是這簡單的話語,這一刻在齊牧看來自己可悲得可以,淚水似乎就快衝破防線,可終是什麼都沒有,有的只是從心口溢位的噬骨的痛。
偌大的酒店,終日淪陷在一種凝重安靜的氣氛裡,齊牧自是不在意,男人多數時候,其實都是不見人影的,畢竟人家打著的名號是來這裡訪問的,那日,大街上相遇的鬧劇,加之後來造成的交通癱瘓事件,第二天各大媒體都未作報道,就好像沒那事一般,男人也就繼續著他的行程。
算一算日子,齊牧被帶到這裡也有四天了,四天前他還自由的在那大街上游蕩著,現在呢!看著那被扔在角落裡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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