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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鬥裡,倆個人都如同那受傷的野獸,“呼!呼!”的撕扯著對方,直到遍體鱗傷方肯罷休,卻不知彼此的心早已淪陷,否則為什麼此刻心裡的痛會遠遠超過了一切。
八二 認輸
無休止的痛在這場性事裡蔓延著,到最後齊牧已然沒有了意識,暈過去之前烙印在心裡的是對方同樣痛苦卻仍舊冷漠的面龐,夾雜著深深的執念,就在那一瞬間齊牧感覺到了那超越了身體的痛,從心底一點點的滲透出來,痛得他幾乎喪失所有的理智。
真的累了,不管怎樣都好,只要能讓他逃離現在的一切就好,就算是幾秒也行,……這樣想著一陣陣的眩暈湧了上來,眼前的一切都變得模糊,最後被黑暗所替代。
可就算是在睡夢裡,那痛還是在不斷的糾纏著他,不是那種身體上的頓痛,而是心靈上的刺痛,讓他時刻都不得安寧。
身體被人緊緊的抱在了懷裡,恍惚的他隱約聽到了淡淡的悲鳴,低沉的卻讓他的心不斷抽疼的悲鳴,聲音聽起來非常的熟悉,可那真的是他嗎?迷濛的幻境裡,齊牧不自覺的搖了搖頭,不可能的,那高高在上的人怎麼可能會有這樣的情緒,思及此齊牧不覺的拉扯出了抹苦笑,但為什麼肩膀上會有一陣陣的灼熱傳來,那溼熱一點點的暈開,燙得他只想逃離。
“唔!……”這樣的昏沉迷茫一直持續著,身體上的感覺早已超脫在外,只有意識在不斷的遊離,只是偶爾的幾絲刺痛還是會讓他輕哼出聲,在那無邊的靜默裡,有一個聲音在他的耳邊時刻的迴盪著,有時會帶上些冷意說著些威脅的話語,有時會緊緊的束縛著他不言片語。
每每這個時候,齊牧都努力的想張開雙眼,可他實在是太累了,就再睡幾秒,一下下就好,就這樣一直的沉睡了下去,當然這是不可能的,在嘗試了無數次之後,在某個豔陽高照的午後,齊牧還是恢復了意識,醒了過來,張開眼的那一瞬,看到的一切在他的腦袋裡留下的都是空白。
恍惚的他就像一個失去了所有記憶的人,不知道自己身處何處,更不知道自己的過往,什麼都不知道,可那也只是短暫的一瞬間,沒過多久,所有的一切都湧了上來,把久未思考的腦袋擠得滿滿的,太陽穴突突的跳著,齊牧只覺頭痛不已,“恩!……”用手支撐著腦袋,呻吟出聲。
“殿下你醒了!感覺有哪裡不適嗎?”原本以為一醒來看到的就會是那每日在睡夢中聽到的那聲音的主人,可這會看到的卻完全不是那麼一回事,有的只是一個恭敬的侍者,心裡猛然間閃過了些什麼,齊牧不承認那是一種名為失落的情緒。
呆楞了幾秒,齊牧才有些艱澀的開口道:“能告訴我這是哪裡嗎?”自己身處的這房間很是熟悉,可一時齊牧又實在是想不起這到底是哪裡?許是腦子經過怎麼多天的休息完全跟不上身體的步調,一切都雜糅在了一起,紛亂到不行。
“這裡是位於莫斯科的皇宮,殿下現在所在的房間是君上的臥房。”恭敬的帶著疏離的話語,清晰的回答了齊牧想知道的所有的東西。
君上的臥房?聽聞對方的回答,齊牧怔怔了片刻才有了反應,難怪這麼熟悉,曾幾何時他也曾在這裡呆過很長的一段日子,抬眼想打量一下四周,卻發現自己此刻正背朝上的趴在床上,當下齊牧所有的感官都同時迴歸了,身後那處這會沒有半點疼痛的感覺,只是不知動上一下是否還會是這般,想翻轉過身,卻被床邊的人制止了,“殿下!你還是先不要動比較好。”紅暈頓時在齊牧蒼白的臉上漾了開來。
“我睡了幾天了?”看著窗外斜射進來的日頭,齊牧半眯著眼睛問著,頭慢慢的低了下來,靠在了肩膀上,久久的沒有半點動靜,“……既然你不愛我,那就恨我吧!……”男人當日的這句話語,在齊牧的腦袋裡輕輕的迴響著,不愛嗎?嘴巴嗡動了幾下,末了齊牧也只是苦澀的扯出了絲淺笑。
“殿下已經睡了三天了。”恭敬的侍者自顧自的回答著,不得不說身為侍者,他已經是十分的盡職了,可聽了他的答案齊牧還是不自覺的皺起了眉頭,不是因為他的答案,而是因為對方說話時那冰冷的語調讓他實在有些不適。
“巴特總管呢!他不在嗎?”在這個偌大的皇宮裡,幾乎所有的事情都歸那精明的老人打理,除去墨洛維斯,最應該出現在這裡的便應該是他老人家了,可此刻站在這裡的卻是這沒有任何表情的男人。
“君上,讓我來照看殿下。”一句話便把齊牧堵得死死的,同時也讓齊牧重新抬眼打量起了自己床前的這個人,平凡的外貌,沒有任何表情的面容,被平凡的黑色衣服遮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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