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部分(第2/4 頁)
意壞了,先說好,那東西不是我弄壞的,我也不自己它怎麼就罷工了。”宵軒瞪著那排風機,不滿的抱怨著,順帶著為自己洗清罪命,這不把責任都推到了人家排風機的頭來。
“那這裡呢!”齊牧對他前面的回答不置可否,抬著下巴,示意了一下廚房裡的情況,等著他給自己解答。
“這……你也知道我不會做飯!所以……”宵軒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另一隻手上還拿著看上去實在不怎麼樣的蛋炒飯,看上去很有喜感,尤其是那張原本就黑的俊臉,這回被薰陶得,只能用鋥光瓦亮四字來形容了,看到這齊牧只覺面部抽搐。
“怎麼不叫外買。”可以選擇的方法實在太多了,齊牧就搞不懂這宵大少爺,怎麼就選著這麼一條道呢,擺明了是沒事找事。
看齊牧一副不待見自己的樣子,宵軒嘟噥著回著:“我就想吃你做的,只想找點東西掂肚子。”說完擺出一副討好的模樣,用期盼的目光望著齊牧。
“看你自己弄的這地,”齊牧伸腳碰了碰腳邊倒扣在地上的不鏽鋼盤子,不想那盤子與地面摩擦發出刺耳的聲響,齊牧不快的皺了皺眉:“不想我發火,就把你手上的東西吃了,回床上睡覺去,不要出現在我面前,起碼明天早上之前不要讓我看到你。”齊牧這話說得是咬牙切齒,聲音更是低沉的可怕。
這樣子的齊牧,宵軒自是不敢再招惹,聽了齊牧的話如蒙大赦的拿著自己的大作,竄出了廚房,奔進了房間裡。
看著風一般消失了的少年,齊牧頭疼得撫額。空蕩蕩的大廳裡只有北風忽忽的吹著,把窗簾吹得飄飄揚揚,寒風從衣服的下襬拼命的往裡鑽,齊牧伸手哈了口熱氣,把身上的衣服又拉緊了幾分。
眼看屋子裡的煙霧散得差不多了,齊牧走過去把洞開的窗戶關了個嚴實,再看時間已經來到了十一點多,看來今晚是不用睡了,齊牧恨恨的想著。
沒有來暖氣,齊牧脫掉了自己身上的大衣,把長袖的真絲襯衫袖子挽了起來,露出白皙清瘦的手臂,開始著手收拾廚房,這可是個浩大的工程,從裡到外該洗的就洗,改擦的就擦。過不了多久開始時的那點冷意就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不斷往外冒的熱汗。
等一切都收拾妥當了,齊牧只覺腰都挺不直了,看著乾淨的廚房,長長的出了口氣,時間已經來到了凌晨兩點多了,齊牧累得洗澡的力氣都沒有了,倒在客廳的沙發裡就睡著了,身上的熱汗一下子就散發了,冷意襲來,把自己原先扔在沙發上的大衣拉扯過來蓋在了身上,可即便如此齊牧還是冷得捲曲成了一團。
朦朧中他感覺有東西蓋在了自己的身上,隱約還可以聽到客廳裡的空調機發出的細微聲響。身上的溫度回升了,齊牧滿足的蹭著那柔軟的被子,舒服的睡著了。
而此時房間裡的宵軒就有點慘了,一個人蜷縮在床上身上的被子早已不翼而飛,幸好對方沒有做得太絕,暖氣還是開著的,不然某軒被凍死的可能性就比較大了。
除去很慘的某軒,這個晚上最鬱悶的就數那些暗衛,個個都不是平凡人,卻淪為小偷類的存在,被迫幹起了偷偷摸摸的勾當,真是大材小用了,可主人的命令他們是一定要服從的,惹怒了那人誰都活不了,這點認知他們還是有的。
至於為什麼一定要拿第二個房間裡那人身上的被子,而不是拿櫃子裡的被子,這就不是他們需要考慮的了,上頭怎麼吩咐就怎麼做,這是他們一直遵循的原則。
翌日,齊牧起來時,只覺一陣恍惚,很正常的低血糖反應,齊牧卻覺得好像有那裡不太對勁,昨晚他分明感覺有人幫自己蓋了被子,還開了暖氣,可一覺醒來,自己身上就只蓋著自己那件大衣,暖氣也是關著的,難道自己昨天那,只是在做夢,齊牧有點糊塗了。
更詭異的是,向來強壯的宵軒感冒了,還是重感冒。按理說昨晚自己沒開暖氣沒蓋被子,要感冒也是自己啊!齊牧是百思不得其解,難道是自己夢遊把宵軒的被子強了,這個想法冒出來,齊牧是滿頭黑線。
不管怎麼說,宵軒病了,齊牧自然是擔負起了照顧的重任,每天忙裡忙外,一個星期後宵軒好了,齊牧卻瘦了。而遠在俄國的某人,一整個星期都黑著臉,上回跟齊牧同機的官員更是不幸的撞在了槍口上,有的被抓有的被暗殺,一時風起雲湧,手下的一眾官員人人自危,如履薄冰。
非凡·月の泠然
五三 聚會(一)
宵軒恢復時,時間已經到了元旦假期,齊牧這才想起某軒是一個高三的學生,而按照國內的高考形勢,高三便是奮鬥拼搏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