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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這壓根就不可能。
這頭齊牧對於剛剛的事,心下也清楚了幾分,隱隱的產生了些後怕之感,再加上那早已逝去的年久的記憶,多年前的剎車聲悠遠可聞,頓時讓他蒼白了臉。雨還在不斷的跌落著,劈頭蓋臉的毫不留情,這樣的情形,他根本就沒有心情再去追究什麼?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那轎車,便推著單車想繼續趕路,整個人是說不出的狼狽。
可就在他正準備走人的時候,卻見一黑衣人走了下來,湊近打量起了自己,眼中帶著些怒意。
“你找死啊!耳朵怎麼長的,這麼大的聲音都聽不到。”許是對車子的隔音效果非常有信心,黑衣人把所有的怒意都發洩了出來,聲音粗嘎很是難聽,與剛剛在車上那小心樣竟是天壤之別。
“抱歉!”看著那憤怒的男人,齊牧面無表情的回了對方兩個字,便不再多說什麼,伸手抹了把臉上的雨水,爭吵這樣的事情他是做不來的,‘被狗咬了,總不能咬回來吧!’這可是他一貫的信條。
不理會身後那人罵罵咧咧的話語,齊牧推著單車繼續向前走去,就留那人獨自一人在原地跳腳。“真是個沒教養的傢伙,……!”見人走遠了,男人只得悻悻的收了聲,一臉的不忿的開啟車門坐了上去,臉上的表情瞬間變化,堪比變臉,不!也許比變臉還要厲害上許多。
轉身想向後坐上的君主彙報一下,卻見對方雙目緊閉,便住了口重新發動了車子,才一小會兒就跟剛剛那男生再次擦身而過,本想伸手對外面豎箇中指,剛巧瞥見後坐上的君主幽幽的睜開了眼,便快速的收了動作,專心的注意著前方。
就在這時,黑衣人突然感覺到一股強大的寒意,從後坐那人的身上不斷的散發出來,車裡的空氣瞬間凝重了起來,讓人大氣都不感出,自己應該沒做錯什麼事啊!開著車的男人小心的思量著,車子的速度不覺的也慢了下來,如果可以的話,此刻他真的想伸手抹一把汗!
“把車子退回去。”夾雜著怒意的聲音帶著強大的魄力,讓前面的男人為之一震,雖然不知道自己君上所說的退回去是退到哪裡去,可他還是很識相的選擇了服從,乖乖的倒起了車,不一會就更剛剛那男生再次相遇了,“停!”擦身而過之際,高高在上的君主再次命令道,這回他的臉色竟是比鍋底還要黑上一些。
眼見剛剛才超過自己的車子又倒了回來,也不知有什麼意圖,齊牧也放慢了自己的速度,可不管怎樣終究還是會遇到的,見車子停了下來,齊牧也沒心思探究是為什麼,只想著超過去,快點回去才是最重要的。
就在這時,轎車的後車門被打了開來,生生的攔住了齊牧的去路,雨水紛紛飄灑而下,不一會那豪華轎車的車坐上也染上了些許的水。
“上車!”熟悉的低沉的聲音,讓齊牧不覺心下微微一顫,只覺那聲音遙遠的很,不真實得可以,只當是自己的幻聽。
剛想避開那車門,拐上另一邊的道,穿著純手工黑西裝的男人從車子裡讓了下來,把齊牧的動作定在了當場,昏黃的路燈下,那絕美的面容,建碩英挺的偉岸身軀,不管那一樣都足夠讓人窒息,就連那雨水似乎都戀上了那精緻的面容,肆意的輕撫著那完美的存在,深邃的藍眸如同海洋的深處,幽深非常足以讓人淪陷其中,此刻那眼中卻是滿滿的怒意和疼惜。
“上車!”趁齊牧還在愣神的功夫,墨洛維斯把他拉上了車,修長溫暖的手緊緊的把齊牧冰冷的手拽在了手裡,帶著他溫度的衣服也落在了齊牧的身上。
“快點開車。”一聲低吼把因為君皇這翻作為而怔怔然的司機喚回了神,車子快速的飛竄出去,在雨中穿行著,只留那單車在雨夜的道路上,接受著雨神的洗禮。
剛在雨中淋著雨倒是沒什麼感覺,這會坐在車上,再加上身邊那人傳來的溫度,齊牧這才感覺到了一陣陣徹骨的寒意不斷的湧上來,就連牙齒都似乎發起了顫,只得微縮著來緩解那寒意,所幸手被那寬厚的手緊緊的握著,暖意襲來。
車裡空氣依然凝重非常,低氣壓蔓延,開車的黑衣人,不時的從後視鏡裡打量著後面的兩人,帶著絲小心翼翼和幾分畏懼,身怕齊牧把剛剛的事告訴自己君上,同時又對齊牧的身份很是好奇,連續幾日來君上都住在那偏僻的宿舍,而那宿舍的主人自然是讓人不由得好奇的,不過身為手下,他當然知道有些事是不該探究的,也是不該好奇的。
車子飛快的行駛著,雨水沒完沒了的傾瀉著,越下越大足以將一切都淹沒,滴答滴答的喧囂得可以,卻也可以讓人的心變得非常的安靜,這也許就是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