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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子木、喜歡宵軒、……”自己當時是怎麼回答的,他已經想不起了,可齊牧那話裡卻似乎包含著一些不一樣的東西。
……
一整天,男人都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裡,眉頭自始至終都緊緊的皺著,沒有人知道那天他到底想通了什麼東西,又或者根本就沒想通什麼東西。
齊牧離開的第三天,墨洛維斯已經連續三天滴米未進,別墅裡所有的東西無疑都變成了碎片,只有齊牧的房間還保持著它原來的樣子,也是在這一天男人在齊牧的書桌上發現了那張紙條,上面寫著:這場遊戲我玩不起。
看完之時男人的眼睛染上了血紅,那紙也瞬間變成了粉末,被風吹散,看似什麼都沒有留下,其實卻是在男人傷痕累累的心上再次狠狠的劃上了一刀,值得慶幸的是男人早已痛得麻木了,所以就算再來上一筆,也不過是小意思而已。
齊牧離開的第四天,墨洛維斯把布克揪了出來,這次齊牧能成功的逃跑,男人多少猜到了是有人在背後幫他,只是他怎麼也沒有想到,那個人竟然是自己最信任的朋友。
“為什麼是你?”冷漠得不能再冷漠的話語,男人的臉上沒有絲毫的表情,眼睛裡迸射出的光芒犀利異常,足以讓掃到的所有人皆瑟瑟發抖。當然也有例外,就好比此刻站於男人前面的布克,有些小心翼翼,卻並不是全然的恐懼。
“……這樣對你們都好!”沉默良久,布克才略有些艱難的看了口,這艱難並不是因為自己怎麼,而是來源於被男人身上氣勢所壓迫的結果,“這是他自己做出的選擇。”末了布克還沉聲加了一句,頓時讓墨洛維斯面色又差了幾分,一時竟有些啞然,嘴中更是一陣苦澀。
“……他現在在哪裡?”男人看著自己的好友,陰沉著臉蹙著眉幾次張口想跟對方說些什麼,最後卻只憋出了怎麼一句,這也是他現在最想知道的東西,其他的他都可以不追究,只要可以找到那人就行。本作品由 “月の泠然”整理收藏
窗外的光線穿過玻璃投射進來,刺目非常,除去這個好像那光線就沒有了任何的作用,起碼屋裡的人是對它那灼熱的溫度視若無睹的,或者說那溫度早已被冰冷的氣息替代了也是再準確不過的了。
“我只是負責把他送離這個國家,其他的便是他自己安排的,我也不知道。”既然答應了齊牧幫他離開,會有怎樣的後果布克多少料想到了幾分,此刻也就不再隱瞞什麼,大不了便就是丟了官職,話說他早已過厭了這樣的日子,早點被趕下臺也不見得是件壞事。
當然最後布克還是沒能如願的被趕下臺,反倒是職務不斷增加,壓得他差點喘不過氣來,待那人走後,房間裡又重新迴歸於平靜,男人用手支著額頭,陷入了長久的沉默,腦袋裡一陣陣鑽心的痛。
墨洛維斯幾乎把所有的工作都轉到了布克的身上,沒日沒夜的追尋著齊牧的訊息;整個王朝一時之間,動盪不安;這場風暴,從國家的核心位置形成,不久便席捲了整個國家,從上到下無人不感到窒息、惶恐,甚至於這場風暴還席捲到了國外,整個世界幾乎都受到了影響。
順著當日布克所給道德線索,墨洛維斯派人把那個屬於中國的小鎮翻了個底朝天,當然這一切都是暗中進行的,卻還是沒有找到任何的蛛絲馬跡,齊牧就好像一下子就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只要是任何齊牧有可能去的地方,墨洛維斯都固執的派人守著,哪怕是希望渺茫也依然固執得可以。
每天晚上,墨洛維斯都會在床上失眠上一整夜,懷裡空蕩蕩的感覺讓他緊蹙了眉,乾脆起身,拿了酒,大口大口的灌,他是從不沉迷於酒精的,可現在卻也只能以此來麻痺自己的心。
對於小不,男人是又愛又恨,可除去最初把他關起來餓了幾頓之外,似乎就再也下不了手了,彷彿只要有它在,齊牧就一定會回來一樣,就像上回那般。
如果說上回齊牧的離開,只是讓他感到了絲絲的不安,畢竟那時他每天依然可以見到他,那麼這回墨洛維斯就是感到了彷徨、恐懼,就好像在無邊的黑暗裡行進著,看不見光亮,也找不到盡頭。
齊牧離開一個月後,所有表面上的動作都轉移到了地下,王朝重新迴歸到了正軌上,看上去似乎沒有絲毫的變化,只是內裡還是風起雲湧,受波及最大的便是這個國家的權利中心,那受萬人敬仰的王者,依然高高在上,只是臉上的表情比之於以前更冷上了幾分,喜怒無常,所有官員無不人人自危,布克首當其衝,幾乎每每都會受到波及。
“小牧……小牧……”深夜汙染的別墅臥房裡,黑暗中,男人在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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