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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氣息幾乎能把一切都凍結住,望著齊牧的狹長眼眸犀利異常,一點點的染上了絲絲的血紅,那是齊牧從未見過的張狂怒意,刺得齊牧不敢動上半分。
七九 說愛
接下來一路無語,車子快速的滑行著,齊牧幾次想開口說些什麼,卻都生生的憋了回去,齊牧知道自己現在的表現有些不打自招預設的意味,因為真是與對方不認識的人,估計這會早已嚇得屁滾尿流了,哪裡還能表現得如此的淡定,可要他做出一副膽小懦弱的樣子,他還真的做不來。
時隔一年,再次真真正正的面對這人,齊牧只覺得自己好像是做了一場夢,夢裡自己一個人不斷的行進著,享受著難得的自由,而現在夢醒了,他又生生的被推回到現實裡,才發現一切都回到了原點,一切都不曾改變,一時齊牧只覺茫然得可以。
車子停在了哪裡?齊牧也辨不清了,身邊的男人有些粗暴的把他的手緊緊的鎖在自己的手掌裡,力量大得出奇,不管齊牧怎麼掙扎都無法擺脫,只是將自己的手磨得生痛,“先生!請你放尊重一點!”說這話時齊牧的臉也冷到了極點,漠然得可以,既然一切都已經過去了,那就忘了吧!
聽聞這話,男人的腳步也沒放下半分,直直的拉著齊牧走進了一家豪華的酒店,顯然這並不是一般的酒店,偌大的酒店裡沒有其他的客人,侍者看到這一幕,也都識趣的沒有半點反應,恭敬的作了揖,便很是淡然的轉身幹著自己的事情。
“放開!不然別怪我不客氣。”眼看沒有人來幫自己,更沒有逃跑的機會,被逼到了極點,齊牧對著對方的腳下就是一個掃腿,空閒出的另一隻手也送出了一拳,一時在長長的走廊上,兩個人交起了手,可不消半刻,齊牧就敗下了陣來,被對方直直的壓在了牆上,這樣的結果是完全可以預料的,不管是過去還是現在齊牧都從來不是對方的對手。
壓著齊牧的人,氣息依然平靜,沒有一絲凌亂,高大偉岸的身體,完全把齊牧籠罩在身下,灼熱的氣息清晰的噴灑在齊牧的臉上,即使不抬頭齊牧也可以猜到男人此刻一定是黑著臉,憤怒到了極致,一陣陣的寒意從對方的身上不斷的散發出來,齊牧突然感到了莫名的不安。
“這回我是再也不會放開你的。”低沉的聲音幾乎是貼在齊牧耳邊響起的,熾熱的氣息肆無忌憚的噴灑在齊牧的耳窩上,咬牙切齒的決絕,目光銳利異常,如同一隻正張著嘴的猛獸,正緊緊的盯著自己的獵物,隨時有可能一口下來把自己吃幹抹淨,一股寒意瞬間從齊牧的腳低冒上來。
墨洛維斯只覺得心上猶如撕裂了一般的疼痛,對方的每一句話語,都如同那尖銳的利器一點點的刺在他的心上,冷靜的思緒早已在見到男生的那一刻被撕得粉碎,怒意在心裡膨脹,幾乎將他淹沒。
一年的思念換來的竟是如此蒼白的話語,竟是那讓他想殺人的吻,一時他真恨不能把齊牧拆開吃進自己的肚子裡,那樣他便永遠都是他的了,沒有人可以窺探,更不能逃離,這便是生生世世的束縛,他再也不想忍受那心彷彿被撕開一般的痛。
“抱歉!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幾乎是使出了所有的力氣,齊牧用力的把束縛著自己的人,狠狠的推了開去,面上原本的漠然,染上了微微的怒意,蒼白的臉上也透出了幾絲紅暈,不知是生氣的緣故,還是因為別的什麼?
說完便轉身跑了出去,他現在就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跑得遠遠的,離那個人越遠越好;可才跑出幾步,他就再次被那熟悉的懷抱束縛住了,緊緊的,幾乎有把齊牧就這樣揉碎在他懷裡的意思。
滾燙的吻幾乎是同時落了下來,粗暴異常的在齊牧好看的紅唇上啃咬著,自始至終齊牧都緊咬著牙關,直到微微的血腥味從唇齒間彌散開來,男人才心滿意足的舔弄了起來,邪佞得如同那暗夜裡的優雅血族。
趁著齊牧放鬆的間隙,那靈巧的舌頭張狂的闖進了那甘甜之地,掃蕩過每一個角落,暴虐非常,強迫著要齊牧與之共舞,粘稠的吻聲,從那絞纏的唇齒間流瀉出來,齊牧幾次想合嘴咬下去,卻都被對方止在了當場,再加上對方那透著十足怒意的啃咬,齊牧不禁有些顫然。
當那絞纏在一起的唇齒放開時,齊牧已然有些分不清狀況了,只能貪婪的喘息著再次迴歸的空氣,面色脹得通紅,嘴唇上傳來一陣陣的刺痛,估計已經腫了。可顯然男人的怒意還未消,緊抓著齊牧的手不斷的收緊,捏得他刺疼痛非常。
下一刻,齊牧就被推進了一個房間裡,被男人扔到了床上,接著便是一聲清脆的落鎖聲,拉著窗簾的房間,光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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