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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來,砸落在枯葉上摔得粉碎,男生久久的垂頭坐著,就好似睡著了一般,跟這暗夜融為了一體。
樹的後面,齊牧也垂著頭看著自己的鞋尖,愣愣的出著神,末了拉扯著嘴角露出了一抹無奈的苦笑,海洛司仰著頭看著夜空,藍眸裡閃爍著熾熾的光芒,就如同天空中那絢爛的花火透著強烈的侵略性,嘴角輕抿上揚。
三個人,隔著一棵大樹,背靠背的坐著,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從遠處傳來的爆竹聲,小孩子的追打笑鬧聲,在這一刻變得蒼茫,只剩寒風掠過枝頭髮出的“沙沙聲”顯出無限的寂寥,撩動著人們的心絃。
聽到樹後男生爬起來離開的動靜,齊牧始終沒有任何動作,他不可能現在衝出去說些什麼,這樣做的結果只會是雪上加霜,把事情搞到更糟糕的地步,所以他選擇沉默。
這一刻的齊牧顯得尤為的冷靜,也許是之前那個雨夜讓他有了足夠堅韌的心理,想到這裡齊牧只覺一陣無力,除去苦笑他不知道還能用什麼表情來表達他此刻的心情。
坐在他旁邊的海洛司,也沒有一點動靜,婆娑的樹影把兩人深埋在其中,就像蜘蛛結成的網把他們緊緊的束縛著,路旁的昏黃的街燈突然閃爍了起來,一明一暗,好不詭異。
回到別墅,齊子木與沈睿天早已不知到哪裡去享受二人世界去了,大廳裡的燈關著,只留下電視裡發出的淡淡的熒光,一個人影縮在沙發上,偶爾還可以聽到咀嚼的聲音,齊牧他們回來時見到的就是這樣的景象。
“憋開等(別開燈)。”沙發上的男生在齊牧準備按開燈時,大聲的呵止著,嘴裡還含著食物,說出的話很是含糊,卻是絕對的大聲。“這樣子看電視比較有感覺。”似乎感覺出自己的聲音有點大,激動了一點,某軒吞下嘴裡的東西壓低聲音解釋著,至於那壓低的聲音是心虛的表現還是不好意思吵人的表現那就不得而知了。
齊牧把放在開關上的手收了回來,抬眼望著沙發上的宵軒,對方早已把頭轉向了電視,腮幫子鼓鼓的,齊牧只能看到他被熒光下不勝清晰的側臉,心下有些無措。
海洛司讓過齊牧直接走到沙發上坐了下來,目光始終都盯著電視,只在不經意間向旁邊的男生瞥上一眼,黑暗中那目光深邃幽深。
“你們慢慢看,我先去睡了。”齊牧彎腰脫掉自己腳上的鞋子,套上拖鞋直接進了自己的房間,他需要好好的靜一靜。
這個夜晚註定是不眠的,房間裡齊牧趴在床上翻來覆去久久都無法靜下心來,光線從沒有拉上窗簾的窗戶投射進來,在地板上床角上留下層層疊疊的影子,遠處的爆竹聲依舊在持續著,就連人群的歡笑聲齊牧都覺得清晰可聞,這一切讓他原本就慌亂的心更是紛擾。
也不知過了多久,齊牧從床上坐了起來,低頭伸手捂著自己的眼睛,攏著被子靜靜的坐著。
在這個特殊的夜裡,整個中國將近有一半的人徹夜未眠,他們在各個地方徹夜狂歡,酣暢年歲,可別墅中的三個人卻是心事重重,輾轉難眠,當然並不僅僅是他們三個人,確切的說應該是四個人。
大年初一,三個人看上去都異常憔悴,如果硬要分出個程度來的話,齊牧跟某軒則比海洛司要嚴重上許多。“你們看上去都不太好啊!昨晚玩得不開心嗎?”齊子木吃著早餐詢問出聲。
“沒什麼!只是沒睡好罷了。”齊牧埋首吃著自己的東西,頭也沒抬的應著。
“你呢!”看自家兒子無所謂的回答,某女不死心的轉頭問宵軒。
“沒睡夠。”某軒一直在出神,遲疑了一會才憋出了個答案,手裡拿著的勺子輕攪著,讓本就熬散了的粥幾乎變成糨糊。
齊子木皺眉望著他們兩人,也不再詢問什麼,低頭吃著自己的食物。
接下來的幾天時間,齊牧跟宵軒都有點不在狀態,除非是被齊子木硬拉著出門去遊玩,不然就整天窩在別墅裡,打照面的機會越來越少,也不知道到底是誰在躲避誰。
可見了面兩個人卻可以跟沒事人似的,跟以往一樣的相處,該打該鬧,一切照常。似乎什麼都沒有變,似乎什麼又都變了。
這樣的兩人落在別人眼裡更是說不出的彆扭,而最熟悉他們兩的齊子木自然是首當其衝的那一個。“你們倆到底在搞什麼飛機。”忍無可忍的某天早上,某女對兩個人咆哮著。
齊牧彷彿沒聽見一般的用著餐,“沒什麼。”把自己面前的牛奶喝完,齊牧坐直身子淡淡的應著。“還有我們再過四天就得回俄國了。”
他最後這一句話一出,宵軒拿著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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