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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邊了,那個男人的痛苦煎熬,催人淚下。
雖然他們一直生活在這裡,但是對於外面的事情,他也從師祖那裡知道了一些,這些年龍凌過的日子,連他同樣身為男子都忍不住驚歎。
唇齒相依,沒有更多的動作,只是兩半薄唇相互摩挲,桃月宴緊張的愈發用力拉著他的衣襟,心裡一直有個聲音在叫囂,宴兒…宴兒…是在叫她嗎?
放開懷中人兒的朱唇,夜離的下巴抵在桃月宴的頭頂:“宴,不要怪我。”話音一落,雙指在桃月宴的脖頸處輕點,懷中的人就慢慢癱軟。
……
龍宴國
三年時間,曾經的形式莫測的龍天已然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當龍三王爺在三年前的某天突然迴歸,冷厲嗜血的氣勢將整個龍天盡數掌握在手中,不但擊潰二王爺的殘餘勢力,甚至拿著遺詔強勢登基為皇,改國號為龍宴。貼破所有人的眼球,老皇帝龍天明在龍三王爺登基之後,帶著滿足與欣慰駕鶴西去。
而龍天四王爺一直留守皇宮,成為現任龍帝的左膀右臂,曾經龍天的太子龍憂一直蹤跡全無,這讓不少人都認為太子已經被龍三王爺所暗害。
誰人都沒有想到一直備受崇敬的龍三王爺,最後竟然會用如此手段稱皇稱帝,雖然不少太子黨都帶有不忿,但是看著龍宴國在他的帶領下已然變成了三國之首,太子始終音訊全無,也都沒了辦法。
上書房內,龍凌一身寡淡的氣勢,坐在龍案邊,頭戴金冠,一身明黃更加襯托出英武不凡的身姿,旁邊下首站著一個人,穿著太監服,一雙賊眼亂瞄,想說話卻在看到他生人勿進的氣息後不敢言。
“你想說什麼?”龍凌頭不抬眼不睜的看著龍案上的奏摺,身邊的人那副欲言又止的狀態已經保持了半天,恐怕自己再不說話,他就要憋死了。
“皇上,我能不能歇一會。”穿著太監服,手裡還拿著一把浮塵的人,哭喪著臉看著冰冷的龍凌。他知道他心裡的傷痛,也知道他如今變成這副樣子的原因,可是不能因為自己說錯了一句話,就被罰在這裡當太監啊,他可是二十一世紀的新新人類,做了太監那還了得。
“不能!”簡簡單單的兩個字說出口,但是從語氣上仍然能聽出夾雜的憤怒。
他已然不是之前的龍凌,自從桃月宴失蹤之後,他就變成了今天這樣活死人的狀態,沒有任何表情,沒有任何情緒,每日只沉浸在政務裡面無法自拔。當日凌竹與範劍下去找尋宴兒之後,上來就變成了冰人,整整一個月只吊著一口氣,眾人都沒有任何辦法,最後還是珍珠島的島主清天忍痛拿出了血蓮花,才將兩個人救回來。他曾經也試過無數次跳下懸崖,卻每每在接觸到濃霧的時候,瞬間就被彈了回來,一次兩次,知道最後一次,那濃霧像是有意識一般,直接將他打成重傷的回落到懸崖上面。
他曾經無數次暗恨蒼天,他只不過想找到心中的女子,卻為何連機會都不給他,甚至連求死也不能,如果那懸崖下面真的別有通天,他寧願相信宴兒是拋棄了自己,跟隨夜離而去,這樣至少自己知道她還活著。
“皇上,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王妃吉人天相,肯定不會有事。”範劍拉扯了一下身上的太監服,欲哭無淚,他只不過是前幾天說了王妃可能已經死了,就被他直接罰到這裡當了太監。
“閉嘴!”聞言龍凌臉色更加難看,手中的毛筆應聲折斷。已經三年了,他一直相信宴兒沒事,可是事實究竟如何,他還要怎麼樣來欺騙自己。
不是沒想過就這樣死去追隨,可是心中那點點的期翼,讓他一直帶著希望苟活,他怕當他死去後,宴兒卻突然回來;他怕宴兒此刻正在無助的等著自己救她,所以他才會如此強勢的將龍天改朝換代;他更怕宴兒真的不要他了,但是哪怕是這樣,他也想知道她究竟好不好,如果這是真的,他願意放手,只要她還活著。
見此範劍嘆了一口氣,當初他以為自己要死了呢,結果再次睜開眼已經是一個月之後,這男人所做的一切他都看在眼裡,可是人死不能復生,他也不希望桃月宴就這麼死了,可是三年的時間都過去了,珍珠島的門檻都快被他們踏破,卻一無所獲。
那斷崖根本就找不到入口,也找不到濃霧瀰漫的原因,即便他們想派人去搜尋,也根本找不到出路。所以當初他直接跟隨他回了龍天,看著他一步步變得更加強大,而後果就是整個人彷彿沒了靈魂一般的行屍走肉,沒有喜怒哀樂,變得涼薄,變得蕭索,透出一股蝕骨般的孤獨。
察覺到範劍的嘆息,龍凌將手中折斷的毛筆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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