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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不說,究竟是為什麼會變成今天的模樣,想當初他和母后母慈子孝,他和皇上兄友弟恭,可是今天發生的一切卻改變了所有。
“皇帝什麼時候對自己這麼有信心了,難道有了賢妃就讓皇帝忘乎所以了?”太后諷刺的看著瀝楚痕,冷笑的開口。
“何必五十步笑百步,太后不是也淪落到如此地步。”瀝楚痕不屑的看著太后。
“你們不要吵了。”瀝楚墨突然大聲對著兩人吼出來。
太后瞪了瀝楚痕一眼,走到瀝楚墨身邊擔憂的看著他:“墨兒,怎麼了。”
“母后,皇兄,這一切到底為什麼,我從來沒想過搶皇兄的皇位,我也不想做皇帝。”
瀝楚痕看著眼前的瀝楚墨,憑藉對他的瞭解,瀝楚痕也相信瀝楚墨不是那麼有心機的人,只不過太后似乎不這麼認為,“八弟,別天真了,事情已經發生,你的解釋很蒼白。”
“墨兒,已經做了,何必解釋。瀝楚痕,你別忘了,你的皇位是怎麼來的。”太后安慰著瀝楚墨,而後看著瀝楚痕陰狠的說著。
瀝楚痕一甩衣袂,坐在椅子上說道:“不論皇位是怎麼來的,如今朕都已經是瀝粵王朝的皇帝,說起來,朕的確要謝謝太后當初的極力舉薦,還有假傳遺詔。哎呀,好像假傳遺詔是死罪呢!”
太后聽到瀝楚痕的話,眼神閃了閃,“你…皇帝不要忘了,如今三分天下,假如沒有能力,恐怕國將不在。”
“哈哈哈,太后,你在威脅朕?還是說太后竟然有能力掌控三國,可以決定瀝粵的存亡?那麼太后也不要忘了,瀝粵不在,兒女也必定不在。”瀝楚痕聽出太后的威脅,哈哈笑過之後也同樣將威脅反擊回去。現在已經是階下囚的太后,他根本就不用再有顧慮,再說瀝楚墨還有瀝楚曦兩個人正是太后親生兒女,他就不信太后會置他們不顧。
“皇上,屬下有事稟報。”突然門外傳來說話聲,眾人回頭就看到是一名白色羽衣衛站在門口,臉色出奇的凝重。
瀝楚痕深知自己手下的能耐,此刻露出這樣的表情,定有重要的事情發生,三兩步就走到羽衣衛面前,羽衣衛在瀝楚痕耳邊低聲說了一句話,瞬間瀝楚痕也變了臉色,凝重還有憤怒。
揮手讓羽衣衛退下,瀝楚痕緊盯著太后,一閃而過的殺氣讓桃月宴捕捉到,看來事情並不簡單。
“太后和八弟還是在這裡母慈子孝吧,因為恐怕你們也沒幾日好活了。”瀝楚痕咬著牙根說完,大步流星的就離開,桃月宴看到這樣皺了皺眉也跟著走出了永寧宮,臨走前特意吩咐宮門口的羽衣衛好好看守。
桃月宴看著走在前面的瀝楚痕,僵硬的脊背,身側緊握的雙手,“羽衣衛剛剛說了什麼?”
聽到問話,瀝楚痕猛地站住腳步,沒有回頭,背對著桃月宴說了一句:“秋田被救走了。”
“怎麼會,大牢明明有羽衣衛還有瀝楚夜的人在看著。”桃月宴快步走到瀝楚痕身邊,十分詫異的問道。
“剛剛羽衣衛告訴我,關押秋田的大牢,裡面一直都有人監守,卻在午飯過後,秋田就不見了,牢內不見任何打鬥痕跡,怕是出了內奸。”瀝楚痕低沉的說著。
“內奸?依我看,內奸倒是不一定,怕是暗中還有他們的人。”桃月宴不同意的看著瀝楚痕,憑她那幾日和羽衣衛之間的接觸,她相信那些衷心耿耿的屬下。
瀝楚痕轉頭看桃月宴,眼神充滿期翼,他多麼怕是自己一手培養的手下出了奸細,“你有什麼辦法?”
“能做的,只有等,敵在暗,我在明,但是狐狸總會露出尾巴的。”
已經臨近傍晚,從早朝發生的時候一直到現在,整整一天過去,瀝楚痕回去上書房,桃月宴也終於回到了未央宮,離開這麼多天,未央宮發生了什麼,她都瞭如指掌,一群狗仗人之的奴才,走了也好,省的她去清理門戶了。
紫衣站在門口,看到桃月宴由遠及近的身影,小跑到她面前,眼淚簌簌的掉,“小姐,你真的沒死,你嚇死紫衣了。”早上的時候,那群已經紛紛投奔別宮的奴才又回到未央宮,聲稱自家小姐沒死,想要繼續回未央宮伺候,當時要不是紫靈拉著,她早就跑到太和殿去一探真假了。
“我沒事,紫衣,事發突然來不及告訴你,別擔心了。”看著眼前眼睛紅彤彤的紫衣,桃月宴心中暖暖的。
“小姐,你偏心,你告訴紫靈都不告訴我。”傷心好久的紫衣,此時開始抱怨著桃月宴。
桃月宴摸了摸紫衣的頭髮,笑著說:“當時需要紫靈去辦事,況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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