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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月影和桃月錦雖說享受皇家待遇,但是知情人都知道,這也就是瀝楚痕給的一個恩典,外姓人不可能與皇家平起平坐,最多就是誥命子女稍顯尊貴。
休息一夜,丞相府之事處理差不多,桃月宴也了無牽掛的和瀝楚痕一同回宮,接下來她也要為自己打算。丞相府門口,桃月影依依不捨的看著皇上,如此俊逸的皇帝,讓她如何不動心,瀝楚痕一反對桃月宴的冷淡,出門時瀝楚痕特意叫住桃月宴:“宴兒,你與朕同乘步輦。”
桃月宴皺眉,她與瀝楚痕明擺著楚河漢界,這突然之間又這麼親暱的叫著她,直接引起了桃月宴的警覺,“不必。”
“宴兒,如今只有一個步輦,朕怎麼捨得你走回皇宮?”桃月宴定睛一看,果然只有她來時乘坐的步輦,旁邊也分別站著數名帶刀侍衛,看著瀝楚痕,難道他來的時候是步行?
而桃月宴不知道的是,瀝楚痕的確也是乘坐步輦而來,只不過到了丞相府之後,就吩咐步輦空車回宮,也就導致現在只有一個步輦,丞相府與皇宮雖然不遠,但是毒日當空,桃月宴自然不會與自己過不去,不理會瀝楚痕,率先走進了步輦。
瀝楚痕在秦棉等人的恭送中,也走了進去,車輛緩緩而行,桃月宴坐在車內閉目養神,瀝楚痕則好整以暇的看著桃月宴的臉龐。
很快步輦駛離鬧市區,車外侍衛跟隨,車內的氣氛則略顯尷尬,不過桃月宴心中早有打算,相信這種生活很快就會結束。
兩人各自想著事情,瀝楚痕更是眼中精光閃爍,而這時車外面除了步輦走動和侍衛的腳步聲,安靜異常。
這時突然一名侍衛在桃月宴和瀝楚痕所在的步輦外,大聲說著:“皇上小心,有刺客。”
此時步輦外已經響起了刀劍碰撞的激鬥聲音,步輦外圍也由四名侍衛守護者。這次瀝楚痕出宮,本就帶的侍衛不多,而且都沒有大張旗鼓,竟然還會有人知道他們的行蹤。桃月宴趁機拉開步輦的窗簾,看到外面少說也有二十名左右的黑衣人,正在和侍衛激烈的打鬥。跟隨他們出宮的侍衛也不過區區數十人,還要有人保護他們,很快刺客便佔了上風。
桃月宴此時看向瀝楚痕,發現他並沒有任何的慌亂,反而一言不發緊抿嘴唇,好像沒有聽到外面刺客與侍衛打鬥的叫喊一般。頓時眯起雙眼,他的反應似乎太過平靜了些。
許是外面的刺客已經等的不耐煩,攻擊更加迅猛,霎時刀光劍影。突然一名刺客將手放在嘴邊吹了一聲響哨,很快從四面八方再次湧出不少人加入戰鬥,人手上的懸殊,讓侍衛漸漸處於略勢,而刺客也愈發逼近步輦,瀝楚痕依舊無動於衷的坐著,對於外面的打鬥漠不關心。
片刻,外面刀劍相碰的聲音減少,桃月宴從窗簾看出,只見所有的侍衛都已經倒地不起,刺客正慢慢像步輦移動,將步輦包圍。
“哈哈哈,黃毛小兒,你沒有想到自己會有今天吧。”嘹亮的聲音響起,接著一個人就落在步輦的不遠處。
聞聲看去,竟然是失蹤已久的秋田。桃月宴看著瀝楚痕陰鷙的問:“你早就知道?拿我當誘餌?”
瀝楚痕勾唇,“不,你和朕都是誘餌。但必須有你,他才會出現。”
可惡。桃月宴冷厲的瞪著瀝楚痕,後者則無所謂的笑著。
“瀝楚痕,桃月宴,你們這兩個狗男女給我出來,今天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你們道高一尺,還是我秋田魔高一丈。”秋田手握長劍,劍尖指著步輦,在外面叫囂。
瀝楚痕挑眉看著桃月宴,突然抓住她的手腕,作勢就要下車,而桃月宴另一隻手成刀狀的劈向瀝楚痕的手,想利用她,不可能。動作還沒有落下,桃月宴的動作卻突然定住,瀝楚痕兩隻點了桃月宴的穴道,將她兩隻手放在身側說道:“由不得你!”
說完就攬著桃月宴下了步輦,仇人見面分外眼紅,秋田看到桃月宴時,拿著劍的手微微顫抖:“賤人,今天我就要為我的女兒報仇。”
“秋大人,別來無恙,與朕玩了這麼久的捉迷藏,終於捨得出現了?”瀝楚痕攬著桃月宴,在外人眼裡就像是一對濃情蜜意的情侶一般,而只有桃月宴知道,她有多恨自己此刻的無能。
“哼,黃毛小兒,以後區區一個牢房就能將我關住,你未免太小看我秋田,今天你們兩個誰都別想走,我要你們為我女兒陪葬,我要這瀝粵臣服在我的腳下。你們給我上。”秋田接著對瀝楚痕咆哮完,頓時所有人都像瀝楚痕與桃月宴發難。
“皇上恕罪,屬下救駕來遲。”突然一聲洪亮的響聲,響徹了整片街道。似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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