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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不再是曾經那被放置在王爺府,不受寵的悲涼模樣。
問當月亭聽到月流觴的這句話時候,那額頭的青筋就像是變戲法一下,一跳一跳的讓人看了都害怕會崩裂,繼而月亭狂怒的開口:“月流觴,你別不知好歹!朕能夠讓你做太子,已經是你的福氣,想要做朕的位置,你休想!”
他是誰,他是月弦國的統治者,在他不想下臺的時候,誰想做皇帝,那都是對他權威的挑戰,更何況若不是有求於月流觴,他怎麼可能會讓他繼續做太子,他恨不得殺了他。
“呵呵,那麼抱歉了,父皇您請自便!”
其實月流觴自從出現的那一刻開始,他就沒打算放過月亭,雖說他是自己的父皇,可是他不傻,他能夠感覺到,自己在他眼裡,甚至不如皇宮中的一個資格老的太監來的重要。
月流觴本身出生後就被冠上了太子的名號,自然從小他就知道自己也許將來是要做皇帝的,所以心性高傲,也是從小的時候,他的母后沒少教導他如何在宮內的爾虞我詐之下,保護好自己。
可自從當年三國之變後,月亭做的一系列的事情,才讓月流觴明白,自己不過是個擋箭牌,是月亭用來保護月流迎的。
何曾有一天,月流觴他會想到,自己從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太子,轉眼就變成了皇宮中最不受寵的王爺,甚至他自己的親生父皇,竟然利用自己去引出殺手,而導致他的脖頸處永久的留下了一條醜陋的疤痕。
他不甘心的,久居高位的人,在突然之間被人拉下來,任誰也不可能平靜的接受,況且月流觴從小到大一直都認為,自己會是未來的皇帝,即便父皇不寵愛他,但是他的太子之名卻是實實在在的。
難怪當初他曾經想過,為何聽說別國的太子,都會有一些實權,或者是幫著自己的父皇處理一些簡單的朝政,可是唯獨他是不一樣的,他除了空有一個太子的名稱,再無其他,甚至是他所有的勢力,也全都是自己一點一滴積累起來的。
現在,他意外得到了月亭交給月流迎的軍隊,那麼他就不會再是曾經那個被一道聖旨就由天堂打入地獄而無法翻身的月流觴。
“月流觴,你…”
月亭抖著手,再次被月流觴的話給氣的夠嗆,他現在真是恨不得殺了他,養虎為患,說的就是他自己。
這邊正當月亭指著月流觴,氣憤不已的時候,而月流觴動了,在夏日的徐徐清風中,紅衣隨著他的走動盪漾出優美的漣漪,眼看著月流觴是奔著自己的方向走來,月亭說不害怕是不可能的。
他不是身強力壯的年輕人,已經年過五十,接近六十歲的年紀,完全不是與月流觴這樣的青年的對手,而看到月流觴越來越近的身影,月亭的雙腿緊緊的夾著馬腹,想著若是他敢突然動手,他拼了命也要闖出去。
豈知月流觴的確是奔著他的方向走來,但是目標卻不是月亭,反而看都不看那緊張的不成樣子的帝王,慢慢的走向了對面的無情。
見此月亭不禁心中再次燃起了希望,這是不是說他還是決定幫自己的,而即便戰敗,月亭心裡的小算盤仍舊打的響亮,若是能夠看到月流觴和龍宴四王爺兩敗俱傷,那他也可以趁機逃出去,只要回到了月弦的京城,他就不信他還會如此窩囊。
而令人驚呆眼珠的是,當月流觴走到無情的身邊時候,不是劍拔弩張,相反卻像是兩個許久未見的故人一般,開始了敘舊:“四王爺,好久不見!”
無情點頭道:“月太子,別來無恙!”
雖說這話並不能看出兩個人之間的關係有多麼好,但這樣平平的寒暄,還是讓人忍不住懷疑他們倆的目的是什麼。
“呵呵,別來無恙不敢說,至少與四王爺是不能比的,有個如此優秀的皇兄,流觴自愧不如!”
月流觴一身紅衣,無情始終是千年不變的黑色衣裳,一紅一黑,給人以強烈的視覺衝擊,況且這兩個人分明應該是敵對,可是現在竟然客套的聊起天,完全不將困在中央的月亭與秦大人等人放在眼裡。
而秦大人也皺眉看著面前那兩個男子,忽然覺得這天下似乎是變了,明明的敵對國家的王爺和太子,竟然會如此友好的聊天,似乎他們錯過了什麼。
側目看著月亭,也同樣看到他眼中的震驚,不得不說,月亭這一生自詡成功,卻在最後恐怕要敗在他最不看好的兒子手裡。
無情搖頭失笑:“太子何苦妄自菲薄,說到底憑藉自己的能力獲得成功,才是本王最看重的。”
說完無情深深的看了一眼月流觴,兩個人相視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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