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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以委曲求全,只要能讓他活下去,他不介意的,這種求生**,哪怕是帝王也會心甘情願的低頭,他願意放下一切,眼前看來只有那三個人有能力救他,他不能錯失機會的。
“瀝粵,已經屬於龍宴了!”
桃月宴冷眼旁觀瀝楚痕的祈求,對於這個男人的話,她沒有一點動容,同樣他們之間的了斷,早已經註定了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得到桃月宴這樣的回答,瀝楚痕再次將目光看向了瀝楚夜,這是他的弟弟,一定不會眼看著自己死亡的,“楚夜,我是皇兄,你救救皇兄啊…”
“瀝楚痕,我恨不得你死!”
可惜,瀝楚夜嘴角帶著笑容,一字一句的看著那生命快要終結的瀝楚痕說著。
“哈哈哈,瀝楚痕,你到現在還沒發現你的這一生有多麼失敗嗎?你除了這些惟命是從的侍衛,你還剩下什麼?你有親人,卻最終都遺棄了你,你有屬下,卻最終都被你自己的自私給害死了,你有瀝粵,卻最後也被你給玩沒了。瀝楚痕,你根本就是個一無是處的混蛋,你還不承認嗎?!
你以為你是皇帝就了不起嗎?你除了會利用女人,你還能做什麼。你想對付桃月宴,可是麻煩你睜開眼睛看清楚,人家現在是龍宴國的皇后,一國之母,你又是什麼?
瀝楚痕,我曾經那麼真心真意的對你,甚至曾經想過要幫你對付我自己的父皇,可你是怎麼對我的,你親手毀了我的一切,毀了我,你活該,瀝楚痕!”
當月想容聽到所有人對瀝楚痕的求助報以拒絕的態度時候,她笑了,瘋狂大笑後就是字字珠璣的諷刺著那個已經開始翻白眼的男人。
她這一生,回頭看去,只因為這個男人的出現,就變成了一片狼藉,她寧願回到曾經的月弦皇宮,哪怕受到自己父皇給的屈辱,可她畢竟還是外人眼裡的公主。
可現在她算是什麼,軍中所有計程車兵全部成為了她的入幕之賓,甚至因此得了最令人作嘔的花柳病,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為瀝楚痕。
瀝楚痕是徹底的絕望了,生命在流逝,力氣在流失,他已經不能說出任何話,對於月想容諷刺的話語,他聽到了,回想從前…
第一次,酒樓相遇冷麵傲慢的她,自己就動了歪心思,是不是那個時候就註定了他悲哀的一生。
他是自負的,可彌留之際,他想到當初讓桃月宴進宮的時候,她的確是不遺餘力的幫助自己,不論是因為桃蒼海,還是因為她自己,他的確是得到了她的幫助。
可是為什麼最後就演變成了這副局面,他想不通,他只不過是想留下她,他一直認為她與那些女人是不同的,可這份不同卻是建立在,他自認為桃月宴是喜歡自己的,所以當初才會幫助他。
他曾經後悔過,在靈犀宮內,打她的一掌,只是因為自己想要讓她明白,他是帝王,是不容侵犯的,可著女人始終如同冰柱一般,彷彿怎麼都不會變得溫熱,他也是挫敗的。
這樣一個冷冰的女人,他想要讓她臣服,想要讓她成為那後宮中以他為天的女子,可是他忘記了,如果她也變成那個樣子,也許自己對她就不會那麼上心。
仰躺在地上,瀝楚痕雙眸已經渙散,可還是想最後努力一次,看著淡藍色的天空,幾朵白雲的裝飾,嘴角慘淡的扯了一下,而後扭著頭努力看向了桃月宴。
他這一生,就敗在這個女人的手裡,從最一開始,他就不該招惹她。還有月想容,他承認了,最後的時候他不得不承認,他的確是習慣了利用女人來達到自己的目的,當初的桃月宴是這樣,德妃皇后也是這樣,甚至連月想容更是他想要藉機拉攏月弦的原因,可惜他太自大了,他的自大和自負,讓他終究是失去了最看重的權利一切。
胸腔的氣息已經越來越少,出氣多,進氣少,想笑出聲,卻在最後只有那喉嚨處傳來的嗚咽聲,他敗了…
帶著對人間深深的眷戀,還有對皇位最不甘心的放棄,半眯著眼睛,瞳孔逐漸擴散,這位瀝粵的一代帝王,臨死之際,似是看破了一切,又似是帶著無限哀傷,結束了自己的一生。
看到瀝楚痕的頭歪向了一邊,月想容開始瘋狂的大笑,瀝楚痕都已經死了,那些侍衛也如同散沙一樣,愣在原地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任憑月想容邊哭邊笑的撒瘋,也再無人顧及。
“哈哈哈哈,瀝楚痕,你也有今天…哈哈哈…我好高興…嗚嗚嗚,我好高興!”月想容嘴上喊著高興,可是那眼睛裡洶湧的留著淚水,不知是喜極而泣,還是憂傷落淚,總之此時的她就像是個瘋子一樣,在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