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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也都紛紛解決完所有的暗衛,要說暗衛的數量不算少,前面的倒下了後面的緊接著跟上,所以也著實費了一番功夫。
地上死傷的基本上都是瀝楚痕的暗衛,而那些僅存計程車兵自然無能力與三人抵抗,只能抖著膽子為瀝楚痕爭取更多的時間。
可是後方傳來的聲音,卻讓所有人驚魂未定的轉身看去,甚至更有士兵喊了一句:“皇上?!”話裡帶著焦急,也帶著憤怒。
眾人側身的時候,後面的情形就顯露了出來,之間那原本想要藉機逃跑的瀝楚痕,動作僵硬,而他的後心處,竟然插著一把匕首。
他身邊一名低垂著頭的穿著士兵服飾的人,嘴角似乎揚起了勝利的微笑。
瀝楚痕本就在於桃月宴的打鬥中受了傷,所以最後才用奸計拖延了她,自己則跑到士兵之間,想要藉故逃跑,他必須活著。
不敢置信的慢慢轉身,瀝楚痕甚至能感覺到自己的動作有多麼僵硬,自己的體溫也在下降,側目看著那士兵,呲目欲裂的咬牙:“你是誰?!”
這人不可能是自己的人,否則又怎麼會刺殺他,這一匕首讓他防不勝防,他根本就想不到自己計程車兵中會隱藏著奸細,亦或是誰?
“皇上,過了這麼久,你果然不記得臣妾了!”
說話的人,開口就讓人震驚,竟然是個女子的聲音,且在說話的時候,特別將‘臣妾’二字,咬的極重。
那人慢慢的抬起頭,雖然稱不上笑靨如花,但是那始終上揚的嘴角,卻讓人感覺到她的心情應該是一片大好。
瀝楚痕倒吸一口冷氣,道:“是你!”
隨後支撐不住的身子下墜,‘撲通’一聲,單膝跪在了地上。而其他計程車兵立刻擁堵上去,將瀝楚痕與那傷人者分開。
將頭上的帽子摘下來,頓時那人一頭秀髮散落,只是看起來有些枯黃,失去了光澤。
“月想容!”
瀝楚痕猛地一聲吼叫,卻如同用盡了所有力氣一般,喊出了一個名字後,就只剩下喘息。
沒錯,這人就是當年跟隨瀝楚痕回到瀝粵,一心想著要做瀝粵皇后的月想容,也是當初在路上,被紫衣毒打的月想容。更是因為月亭的緣故,在瀝楚痕回宮之後,將她貶到了軍營去充當軍妓的月想容。
她從來都沒有想到過,自己一心想要攀附的大樹,到最後竟然將她扔到了軍妓。這裡所有的人都不會想到,她曾經有多麼絕望,多麼卑微的每天承寵在那麼多男人之中。
雖然她被月亭辣手摧花,可是也一直都是以公主的身份在皇宮內養尊處優,即便經歷了難堪,可也因為當初攀附到了瀝楚痕,自以為自己的好日子要來了。
所以當她興高采烈的在瀝粵皇宮內作威作福,等著瀝楚痕迴歸的時候,卻沒想到最終等來的是他一道驚雷般的聖旨,直接將她的一生給毀了個徹底。
沒人知道在軍營中,那些士兵是如何玩弄她,調戲她,她就像是一個物品一樣,被所有人丟來丟去,沒有一點尊嚴。
不論她曾經發生過什麼,她的骨子裡也都認為自己該是高高在上,高貴不可欺的公主,這天地差別,雲泥顛倒的情況,是她所不能忍受的。
終於最後她瞞過了所有人,偷偷穿上了一身士兵衣裳,潛伏在士兵之中,不論是戰場打仗,或者是前線奔波,她都能巧妙的保護著自己。
而她做了這麼多,就是為了能夠報仇,能夠親手手刃這個將她從天堂帶到地獄的男人,此刻她終於做到了,還有什麼比這更令人大快人心的嗎?
月想容的臉上亂七八糟的橫亙著傷疤,那正是當初紫衣在憤怒之下,帶給她的毀滅性打擊,可是這些都不及瀝楚痕對她做的萬分之一讓她來的痛恨。
“皇上,痕!感覺怎麼樣?”
月想容不顧身邊壓制她計程車兵,臉上帶著興奮的笑意,看著地上臉色開始慘白的瀝楚痕,開口諷刺。
她深深的知道,自己那一匕首用了多麼大的力氣,看著那隻剩下手柄漏在外面,整個匕首全數沒入瀝楚痕的體內,就可得知。
“月想容,你…你…好狠毒!”
瀝楚痕氣息不穩,單膝跪地已經支撐不了多久,果然在說完話之後,身子一下子就癱軟下去,要不是侍衛攙著,恐怕此時瀝楚痕會更加狼狽。
“狠毒?瀝楚痕,你也知道狠毒嗎?這根本就不及你當年對我做的萬分之一,你還好意思說狠毒!我拋去了月弦,拋去了父皇,拋去了我所有的親人,跟著你來到瀝粵,你就是這麼對我的?你將我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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