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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門了吧。
還是說這人是其他兩國特意來此刺探的?可是看樣子也不像,侍衛搖搖頭,壓下心底的困惑,反正他們的任務就是守著城門,其他的隨便吧,這樣奇奇怪怪的人,也不在少數。
其實瀝楚辰這樣做只是突然想到如今兩軍交戰,他也知道了瀝楚痕是被人算計,以為率先發動戰爭的是月弦,所以另外幾十萬的兵馬,連夜像月弦進發,如今兩軍戰事如火如荼,他雖然自己想要放棄瀝粵的王爺之位,但是知道他瀝楚辰的,任誰都會懷疑,他來此的動機。
他轉身離去,並不是放棄,而是他需要在不驚動任何人的情況下,悄悄進宮,他已經完全不能光明正大的要求進去。
單單說兩國戰事,說不定他的出現,還會被月弦當做人質去與瀝粵周旋,雖然他對自己的武功有信心,但是要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這月弦皇宮能在戰亂中屹立不倒,未受到攻擊是一回事,但裡面絕對有十分厲害的人物保護是毋庸置疑的,所以他才會信步離去,不給對方抓住把柄的機會。
是夜,星辰閃爍,微風輕撫,從某處客棧內,如風過不留痕般急速閃過什麼,瞬間不見蹤影,讓不少看見的人,還以為是眼花。
由於作戰的地方距離月弦都城較遠,半月前得到訊息的月亭與秦大人一同帶兵前去攔截瀝粵的軍隊,所以此時月弦都城內,還算是平靜,並未受到戰亂波及。
所以夜晚的時候,也偶爾有人走動,也紛紛對方才見到一閃而過的黑影表示搖頭不解。
皇宮內,戒備森嚴,白日如此,夜晚更甚,時不時皇宮內院就可見到整隊計程車兵穿梭在各處,保衛皇宮安全。
瀝楚辰熟門熟路的來到曾經丟下狠話的宮殿,他記得,所有的他都記得,當初就是在她的宮殿內,他與她訣別,也是在那裡,被她當著月亭的面,狠狠掌摑,可是他不恨,愛到深處無怨尤,就是這般。
他終於在四年後的今天,明白了當時的她有多麼無助,不論她口口聲聲說的配不上自己是出於什麼目的,可是他就是放不開,也不願放下,如果要沉淪,他願意上天入地的追隨,所以他來了。
夜晚是最利於隱藏的,尤其是瀝楚辰還穿了一身黑衣,頭髮也束起來,幹練的夜行衣讓他在皇宮內上下翻飛,絲毫不受影響,也不會被發現。
靜謐的有些讓人不敢喘息的皇宮,此時一處宮殿內,裡面時而閃爍兩下被風吹得有些搖曳的宮燈,而從裡面倒影在窗欞上的,是一個聘婷的身影,獨自坐在床邊的椅子上,似乎低頭想著事情。
即便看不見裡面的人兒,但是瀝楚辰的心還是狠狠的震動了一下,這個背影是他夜夜夢迴都能見到的,那張並不出眾的臉蛋,只他一心想要捧在手心的。
房間內的月雲裳,坐在椅子上,雙手交疊攪動,眼神平靜無波,臉色淡然,但那微微蹙起的眉頭,似乎表明她並沒有表現這般淡然,反而洩露了她的心事。
外面似乎突然吹起了一陣強風,直接將緊閉的窗欞給撞開,月雲裳毫不意外的被嚇了一跳,身體瑟縮了一下,微微嘆息之後,起身去將窗子再次緊閉。
有誰能夠想象,她是對外宣稱的月弦大公主,但是她的地位,甚至趕不上皇后身邊的丫頭來的高貴,身邊沒有任何人伺候,甚至連個宮女和太監都沒有,這段時間月亭出去打仗,她終於能夠有自己的喘息時間。
沒人能夠知道她心底有多麼無助,她有多麼的害怕,那個男人就是個魔鬼,可惜她的頭上卻頂著一個魔鬼女兒的頭銜,多麼可笑。
雙手還放在窗欞上,每每一想到這些事,她都恨不得去死,可有什麼辦法能夠阻止心底的害怕,人一旦有了希望或者是期盼,對死亡的恐懼就越發高漲。
月雲裳不知道自己還在期盼什麼,亦或是等待什麼,她已經將自己的一切後路都斬斷,又怎麼會有機會再次見到他。
她是這皇宮內被囚禁的金絲雀,沒有朋友,沒有夥伴,曾經唯一能和她聊天的姐妹如今也身在瀝粵,不知情況如何。
月雲裳甚至交代過,當初她的妹妹嫁給了瀝楚痕,有時間讓她傳兩封書信交代一下,哪怕是隻言片語,只要是有關那個男子的,她也能夠欣慰。
可是這都將近四年的時間,自己已經接近雙十年歲,妹妹卻從未有過任何書信,亦或是一句話,月雲裳也曾經試探過月亭,可惜她在月亭的眼裡,也只不過是個供人玩樂的工具,又怎麼會告訴她這些。
月亭自然是知道月想容的下場的,瀝楚痕的動靜又怎麼會瞞得過月亭這隻老狐狸,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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