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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來的及說話,門口的人兒動了。
此時的桃月宴沒有了往日強大的氣場,沒有了冰冷的氣勢,在看到他的那一刻,全部化為思念和心痛,蓮步奔跑,在龍凌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瞬間就撲進了那個能讓人倍感安心和舒適的懷抱。
雙手繞過他的蜂腰,緊緊的摟著,有些蒼白的臉蛋埋首在龍凌的胸膛,重重的吐息著。而龍凌也反手將懷裡的人兒抱住,低頭就能聞到她身上的馨香,這一切都值得。
“宴兒…”略帶沙啞的聲音響起,龍凌抱著桃月宴的身子又緊了一分。
桃月宴埋頭在龍凌的胸膛,她其實並不是個容易將自己情緒外洩的人,可是現在涉及到雙胞胎,曾經與她相依為命的兩個小傢伙,她控制不住了,略帶鼻音的出聲:“他們出事了…”
聞言龍凌鷹眸猛地放出寒光,他與宴兒相識相知到如今這般的相濡以沫,從來沒見過宴兒這副神色,而能夠讓她失了方寸的,不用想也知道是誰。
再結合那仍舊被他扔在桌上的信紙,心中一個不好的預感上升,聲音也變得陰鷙不少,道:“是瑄兒和傲兒?”
懷裡的人點點頭,悶悶的聲音再次開口:“在瀝楚痕那裡!”她本可以直接衝到對方軍營去尋找雙胞胎的,但是她心中不得不顧及這邊的戰事情況,雖說她得到的訊息一直都是龍凌這邊略勝一籌,可是兩個小傢伙突然落在了瀝楚痕的手裡,她不可能就這樣衝動的上門,畢竟她要面臨的是千軍萬馬,即便他們只剩下幾萬人,但是也不容小覷。況且謀定而後動,是她一直遵循的道理,即便這涉及她的孩子,她也必須要隱忍,哪怕到最後她還想不到最好的方法,那樣她會不惜一切,甚至是自己的性命,也要與他們一站到底。
聞此龍凌徹底確定了他剛剛那份心悸和自己的猜想,腦中快速的運動著,思考片刻後,柔聲對桃月宴說道:“我不會讓他們有事的。”
那是他和宴兒的孩子,即便他拼死也會保護他們的周全,既然他們現在在瀝楚痕手裡,而且瀝楚痕又給了他一封這樣的挑釁書,憑他的瞭解,暫時兩個小傢伙還是安全的,至少瀝楚痕不會那麼愚蠢的現在就對他們動手。
突然,龍凌感覺到自己的前襟略微有些潮溼,心中鈍疼,這樣的宴兒他好心疼,手臂緊緊的攬著她,狀似安撫的拍著她的後背,嘴裡喃喃的低語:“放心,我絕不會讓他們有事。”
片刻後,從龍凌的胸口抬起頭的桃月宴,臉色已經恢復平常,臉頰上也看不出有任何不適,只不過那有些微紅的雙眼,還是洩漏了她的擔憂和害怕。
任何一個強大或者過於強勢的女人,即便強大到無懈可擊的地步,終究心底還是會有那一方柔軟的地帶,要麼自己保護著,要麼就只會在自己十分相信和在意的人面前表露出自己的心事,而龍凌無疑就是唯一一個能夠看到桃月宴心底裡那一方地帶的人。
龍凌低頭看著桃月宴,伸手摩挲著那還有些潮溼的臉頰,眼神幽暗無比,喉結滾動了兩下,心底裡那份悸動掩飾不住的表現在俊臉上,在桃月宴剛要開口說話的時候,猛地低頭攫住那日思夜想的紅唇,本想淺嘗輒止般的安慰,卻到最後彷彿如天雷勾動地火一發不可收拾,靈舌撬開那有些僵硬的牙關,不受阻止的如狂風過境與那丁香小舌嬉戲,輾轉纏綿,無盡思念。
若不是時機不對,他定會再此刻要了她,自己也是個年輕氣盛的男人,自宴兒失蹤到現在,他三年來的蝕骨的痛徹以及血氣方剛的想念全部在此刻發揮出來,那長袍下,似乎有一處搭起了小帳篷。
他感覺的到,剛剛那一吻中,宴兒的漫不經心,他自然也知道,如今定要將那兩個小傢伙儘快找回來,而瀝楚痕既然敢動他最珍視的東西,還讓宴兒如此傷心,他就不會放過他。
“宴兒,有我在,放心!”
第一次,有一個男人抱著她說,‘有我在,放心’這樣的話,她一直以來,雖說不上是孤軍奮戰,但是身為無極殿的首領,是不可能顯露出丁點的不自信或者是弱勢來,所以人前她永遠都是冷靜淡然的模樣,可是在這個男人面前,一切都顯得微不足道,只有他那溺斃的溫柔和獨裁的擔當,讓她也想如一葉扁舟找個港灣靜靜的停靠。
龍凌抱著她,似乎不願放手,互相抵著彼此的額頭,呼吸都噴到對方的臉上,靜謐的空間內,只有這兩個心連在一起的情侶,安靜依偎。
而這時候,門外響起的拖沓的腳步聲,打擾了兩個人的安靜,龍凌放開桃月宴,拉著她的手一同坐在了椅子上,他想用自己獨特的方式,給她一些支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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