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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開幾步,與月流觴拉開了距離,憤怒的看著月流觴。
“太子,請自重,本宮是賢妃。”雖然桃月宴努力控制著情緒,說出的話卻在細聽之下仍有一絲顫抖。
月流觴站在桃月宴幾步外,“賢妃娘娘,流觴只是挽救你免於摔倒在地,不知與一國娘娘心中藏有皇上以外的男子相比,誰更加不自重。”
“太子多慮了,本宮說過,太子只不過是長的像本宮的一個故人,所以何來不自重一說。”
感覺到桃月宴不善的言辭,月流觴則轉移了話題:“既然如此,不如娘娘就陪流觴在這御花園走一走,如何?”
“本宮還有事,恕不奉陪,太子慢行。”巴不得儘快離開的桃月宴,說完就轉身打道回府。不管他是不是夜離,桃月宴都不想再和他過多糾纏,這個月流觴絕對是個危險人物,更何況她也討厭自己在面對月流觴時候的那種心慌心跳。
然而就在桃月宴一邊想一邊往回走的時候,背後的月流觴突然叫了一聲:“宴”
聽到這,桃月宴渾身猛的一震,不敢置信,這怎麼可能。只有夜離當初叫過她“宴”,此刻月流觴卻這樣叫她,難道他真的就是夜離。她怕這是夢,她怕一回身,這夢就會碎的徹底。
“宴”月流觴再一次叫著桃月宴的名字,聽到這裡,桃月宴一個快速轉身,連裙襬都擺了好幾次。看著月流觴一臉嚴肅的站在自己對面,一樣的眉眼,一樣的呼喚,桃月宴雙眼很快就一片朦朧,是老天聽到她的呼喚,終於讓夜離回來了嗎?
“夜離”桃月宴試探的開了口,當看到對面的月流觴微笑著的時候,她再也控制不住,幾步就跑到月流觴的對面,撲到了他的懷裡,雙手緊緊的抱著他的腰,比月流觴矮一些的桃月宴,抱著月流觴正好枕在他的胸前。淚滴順著桃月宴的臉頰流下,滲入到月流觴的衣襟內,灼燙了他的心。
“夜離,我的夜離,你終於回來了,終於回來了,我好想你。”此時此景,一向感情內斂的桃月宴,再也忍不住,任由眼淚垂落,埋在月流觴的胸口,不斷呢喃。
桃月宴抬頭,雙手捧著月流觴的眉眼,細細描繪,深情繾倦,“夜離,我們不要再分開,好不好,再也不要。”
御花園中,一國貴妃與他國太子相擁,很快就傳到宮中各處,就連此刻剛剛下朝在上書房坐定的瀝楚痕也聞到風聲,大步流星的向御花園趕去。其他宮中的妃嬪也在得知訊息後,風風火火的奔向御花園。而當事人此時卻摒棄所有,一心看著眼前佔據整顆心的男子,訴說柔腸。
從各宮趕來的眾人,聚眾在御花園的四周,看著眼前的一對男女,不時品頭論足。
匆匆趕來的瀝楚痕,看到此情此景,禁不住一聲怒吼:“你們在幹什麼?”
第二十四章失而復得得而復失!
瀝楚痕趕到御花園時,看到的就是桃月宴抱著月流觴的蜂腰,臉蛋埋在他的胸口。
“你們在幹什麼?”眼前的景象讓瀝楚痕頓覺顏面無存,一聲怒吼,他親封的妃子在他的御花園與其他男子相擁,讓他這一國皇帝的臉往哪擱,即便他需要桃月宴的幫助,但至今她仍然是這瀝粵的貴妃,更何況周圍此刻也聚集了不少假裝散步實則在看熱鬧的妃嬪和下人。
桃月宴放開月流觴,轉身看向瀝楚痕,臉上仍舊帶著楚楚的淚痕,剛想說話,卻被月流觴打斷:“瀝帝誤會了,娘娘只不過一時頭暈,藉著流觴的肩膀靠一下。”
信你才有鬼!所有人心頭不禁浮出這樣一句話,剛剛兩人之間的舉動,大家都看得明白。
桃月宴在聽到月流觴說的話,震驚萬分,夜離不會這般推卸責任,絕對不會!此刻她看著月流觴的眼神,依舊深邃,卻沒有半分愛憐。
心冷了,夢醒了,她怎麼如此愚蠢,只因為他的一個稱呼,就將他認作是夜離,他不配!
“月流觴,你千不該萬不該冒充夜離!”桃月宴緊咬貝齒的說著,並迅速一拳打在了月流觴的嘴角。
嘴角滲出血絲,月流觴微微抿了一下唇,“既然娘娘如此在意那名喚夜離的男子,流觴自然要搞清楚他究竟是何人。要知道流觴也不願多次被當做別人的代替品。”月流觴微微低頭,用只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對桃月宴說道。
桃月宴對月流觴突然出手,讓旁觀的眾人都有些吃驚,怎麼剛剛兩人還你儂我儂,現在卻又大打出手。
當月流觴靠近桃月宴說話之際,這是赤裸裸的挑釁。瀝楚痕怒髮衝冠,本就與桃月宴有些距離,施展輕功,瞬間就到達兩人跟前,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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