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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口卻欲言又止。
“惠妃想說什麼?”桃月宴此刻站定,轉身看著惠妃問到。
“娘娘息怒,胡蝶只是訝於娘娘的貌美,所以忍不住多看了幾眼。”惠妃低眉順目的說著。
“是嗎,那麼當天在永寧宮,你又是為何幫本宮說話?”桃月宴雙眼緊盯著惠妃,仔細觀察著她的一舉一動。
惠妃也同時看著桃月宴:“胡蝶出身不如娘娘高貴,爹爹也只不過是今年剛剛升至四品官員,雖然妃位不低,可是出身卑微卻是事實,胡蝶並沒有任何惡意,只求在宮內自保,胡蝶願一切以娘娘為首。”
桃月宴看著惠妃,眼神清明,話語中肯,從她所說桃月宴也明白,無非就是在宮內找個靠山,不過事實究竟如何,她還要繼續觀察。兩世為人,當年認人不清的錯,今生她絕不容許自己再犯。
“今晚給月弦太子送行的宮宴,你與本宮一同出席。”隨著說話,桃月宴與惠妃兩人繼續漫步。
而惠妃在聽到桃月宴的話後,驚訝不已,甚至在眼中劃過一絲欣喜。
“娘娘,可是皇上並沒有下旨讓胡蝶參加。”惠妃極力掩飾自己內心的激動,表情自然,但言語中的波動,卻被桃月宴聽的一清二楚。果然,接近她的目的,就是想借著她靠近皇上,那麼她就成全惠妃。
“本宮讓你來,你只管來。”桃月宴霸道的說。
惠妃立刻行禮,“胡蝶謝娘娘賞賜。”低著頭的胡蝶,笑顏如花,她終於能在主子走之前再見到他了。
兩個人心思迥異。
第三十一章眾矢之的
夜幕降臨,送行晚宴依舊在太和殿舉行,瀝楚痕也如約而至的來到未央宮。此時桃月宴與惠妃坐等著晚宴臨近。
瀝楚痕進內,看到惠妃在此不由得有些詫異,“惠妃怎麼在這?”
“她與本宮一同出席宴會。”桃月宴接過瀝楚痕的話。
“恩,也好。”瀝楚痕面無表情,看不出喜怒說完就轉身向外走去。
惠妃大大的送了一口氣,感激的眼神看著桃月宴。
太和殿,座無虛席,與上次一樣,所有皇宮大臣早已落座。隨著小太監高昂的呼喊,宴會拉開序幕。
月流觴與隨從隊伍坐在首席,看到桃月宴幾人進入,時間焦灼,緊盯著桃月宴。而不少大臣則在看到桃月宴出席表情大大的不屑,當日在御花園之事早就已經人盡皆知,若不是礙於今晚給月弦太子送行,他們一定聯合起來彈劾這個不知羞恥為何物的女子。
絲竹聲聲,歌舞昇平。卻在門外突然傳來一聲:“太后駕到!”
所有人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看著門外。只見一身鳳袍披身,雍容華貴,高高在上的姿態步入太和殿的正是當朝太后,眾卿參拜。
瀝楚痕看到太后突然出現在宴會上,也頗有些吃驚,趕忙從龍椅上走下,迎接太后“母后,你怎麼來了?”之前接風宴上太后並沒有出席,所以此次對於太后的突然駕到,瀝楚痕疑惑在心頭。
太后看了一眼瀝楚痕,轉身向月流觴所在的桌位走去,“想必這位就是月弦太子,哀家前些時日身體不適,未能給太子接風,此次來遲宮宴,還請太子不要見怪。”
月流觴舉止優雅的起身,抱拳對著太后說:“太后嚴重了,流觴本屬晚輩,理應是流觴給太后請安,流觴見過太后。”
“月弦太子果然一表人才,難怪將我瀝粵的賢妃迷得團團轉。”平地驚雷,太后的一句話讓整個大殿頓時鴉雀無聲。所有人的目光同時都轉向了桃月宴。
坐在龍椅下首的位置,桃月宴看著所有人,瞭然於心,看來這太后是有備而來。而惠妃在聽到這的時候,微微低下的頭,眼中閃過戾氣,指甲狠狠攥入手心。
“母后,朕說過那是誤會。”瀝楚痕快速走到太后身邊,低聲說道。
“太后娘娘,此言差矣,宴兒。賢妃娘娘本就不認識月弦太子,何來被太子迷得團團轉一說。”桃蒼海此刻沉不住氣了,聽到在如此多人的情況下汙衊自己的女兒,站起身就開始反駁。
太后看到桃蒼海站起,看著那張仍舊英氣逼人的臉孔,藏在鳳袍下的手緊緊的攥起來。那個女人都死了那麼多年,如今他竟然還如此護著她的女兒,“丞相大人,難道你沒有聽到那首詩?子不教父之過!”最後的一句話,太后聲音響亮,甚至在大殿內留有回聲。
“太后娘娘,若是因為當日在御花園之事而責怪賢妃娘娘,那就是流觴的過錯的,其實當日是流觴騙了賢妃娘娘,才惹的娘娘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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