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火攻濡須口(第2/3 頁)
頭,然後一咬牙朝著自己的左臂側面紮了一下,劃出一道淋漓的血口。
他知道,這時候追不上是能力問題,但不追就是態度問題了,被陛下知道,怕是不知要遭多重的刑。
眼看一番堂堂正正的惡戰,橋蕤赫然發現靠手頭這點追擊兵力、自己是真的完全打不過,不僅僅是被偷襲的問題。
甘寧意氣風發得意道:“我當時在江面上隨便瞅了一眼,應該有七八十條糧船吧,燒了十幾條,拖回來六十條——橋蕤還怪好的,提前把糧食都裝船了。
……
甘寧親自身先士卒,爬上了一條著火的樓船,殺散了個懵逼的袁軍水兵,還一邊把死者的火把往船艙內部丟,然後又親自奪過一把大斧,把栓碇石的碗口粗麻繩斬斷,再帶領士卒把那些將船拴在泊位上的麻繩也斬斷。
諸葛瑾這幾日一直在春谷縣待命,因為下游的蕪湖還未攻破,太史慈倒是已經派出去了。諸葛瑾是準備一旦太史慈回報、說拿下蕪湖,他就立刻移師蕪湖。
直到外側長江邊上,最初幾條運糧船直接被開走了,才有哨兵注意到這邊的異常,連忙想追過來阻攔,但錦帆營的水兵已紛紛砍斷纜繩,把船稍稍撐離了泊位。
這些細緻活兒本來需要耗費不少時間,但袁軍一開始注意力沒關注到這兒,剛起床計程車兵都直撲戰船水寨想要增援、扭轉敗局。
而且因為是凌晨時分,敵人也沒有戒備,很多大船上值守計程車兵很少,艨艟基本上是空的,鬥艦上的值守士卒也就相當於走舸的兩三倍而已,停著任由甘寧軍白撞,戰果瞬間就擴大了。
甘寧在短短數百步的時間裡,終於想清楚了變招,並且飛速透過跳幫、游水的傳令兵,把命令儘量傳到。因為他遲遲沒下令點火,錦帆營的其他各船船長也不敢貿然動手,就這麼直挺挺開進了水寨。
“啊!我中箭了!”
諸葛瑾也早就料到甘寧能打勝仗,畢竟這次是徹底、純粹的偷襲,袁術軍都不知道諸葛軍是敵人,簡直就跟偷珍珠港差不多了。
水兵不如敵人精銳,追出來的兵力也不夠多,船還比別人差只能用走舸,再追簡直是白給。
橋蕤的三條樓船全被我燒了,七條鬥艦燒了五條,艨艟燒了一小半。走舸我就沒看得上,還不如我的火船值錢呢,所以就隨便路過丟了些火把,沒特地去燒。”
但甘寧不是貪麼,臨時把停在外面民船碼頭上的糧食都搶了,這些糧船航行得就比戰船慢,橋蕤籌了百十艘小走舸殺出水寨時,勉強還能跟甘寧慢慢拉近距離。
“誰敵襲?劉備的兵嗎?”
一番追擊鬧劇,終於如此收場。
應該是等劉勳到了之後,就要帶上這些糧船一起出徵,都是給劉勳大軍打廣陵吃的。我看全燒了也可惜,加上水手有富餘,就隨手順回來了。
旁邊計程車卒這才把注意力轉移了過來,看到將軍捂著流血的傷臂面露痛苦,頓時大驚。船上還有一名曲軍侯,是橋蕤的心腹,連忙高聲吶喊、打火號,讓其他追兵全部撤退。
龐大的樓船因為火勢和升帆,就這麼隨波逐流亂撞讓火勢蔓延開來,還把狹窄的濡須水水道堵住了一小部分。
然而,甘寧非常託大地讓戰船殿後,保護糧船先走。看到有追兵,他立刻吩咐手下先示弱、放近了再打。
“點火,砍纜繩!”
橋蕤的三條大樓船,原本是縱列沿著濡須水西岸泊位停靠的,短短兩盞茶的工夫,就變成了前後交錯、把濡須水航道攔腰橫截。後面的水軍雖然已經反應過來,開始反撲,卻堵在小河裡出不來。
而從長江拐進濡須水後,才是嚴密設防的水軍營寨,戰船主要是停在濡須水沿岸的泊位上,而不是長江邊。
但甘寧用來放火的都是走舸,換掉的至少是艨艟鬥艦,那還是非常賺了。
一邊下完令,那心腹曲軍侯還過來安慰橋蕤:“將軍放心,我軍雖有損傷,但你力戰退敵負傷,追殲來犯之敵數千,劉將軍肯定不會問罪我們的,哪怕鬧大了也有得解釋。”
原本起到防禦敵襲作用的水寨佈局,現在卻成了堵自己人的累贅。
一些膽子大的袁兵還猛然一躍,跳到已經離岸的糧船上,但這種行為顯然是不可複製的。
看到這一幕慘狀,他也是臉色鐵青,表情如喪考妣,陣陣血衝腦殼。
“將軍受傷了!且饒過那些狗急跳牆之賊!窮寇勿追!”
澆了桐油的火船,給我盯住橋蕤的樓船圍住放火,再跳幫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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