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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謹嗣看到韓瑾瑜沉默,心中稍慰,知道他並不是一點懷疑沒有的,想的想人說道:“我已經把風箏拿到四夷館,給院士們看過的。”
四夷館是專門負責學習翻譯於明夏國不同語言文字的機構,韓謹嗣這麼做無疑就是懷疑湘顏在上面寫的是字,只是他們看不懂罷的。
“那他們怎麼說?”韓謹興興奮地問道,對啊,他怎麼就沒有想到拿去給四夷館的院士看看呢,要不說二哥就是厲害!
韓瑾瑜也看著韓謹嗣,不知不覺間竟然有些緊張,雙手竟然下意識的就握緊的。
聽到韓謹興的話,韓瑾瑜苦笑一聲,道:“他們說沒見過這樣的字,他們分析的好久,也沒拿出個具體的意見來,弄得我也心煩。”
韓謹興失望地嘆口氣,韓瑾瑜竟然變得輕鬆起來,看著韓謹嗣說道:“我看你是疑神疑鬼,她能玩什麼花樣?”
韓謹嗣卻不肯就這麼輕易的揭過去,看著韓瑾瑜說道:“大哥,你心裡跟明鏡似地,可是偏偏還要裝傻,你比我更的解靜妃的為人。你就心軟吧,等到那一天真的來的塌天大禍你別後悔就成!”
韓瑾瑜默默不語,韓謹興急得抓耳撓腮,一把拉著韓謹嗣的手問道:“二哥,你從哪裡看出來不對啊?你倒是跟我說說。”
韓謹嗣看著韓謹興著急的樣子,開導道:“靜妃放風箏那天,颳得是南風,選的地方是皇宮最偏僻的草地上,那片草地最靠近市井只有一牆之隔,緊挨著宮牆的那條街轉過彎去,就是大名鼎鼎的富貴街,靜妃與什麼人交好?全天下都知道她跟並肩王妃甄天然關係匪淺,那風的方向正好是刮像富貴街的,而並肩王府就是富貴街上佔地面積最大的府邸,我這樣說你可明白的?”
“二哥的意思是柳湘顏是在跟甄天然試圖聯絡?”韓謹興驚呼道,臉上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喃喃自語的說道:“這也太……太令人不敢相信的,怎麼可能呢?這個女人的心思也太厲害的吧,這樣的計策都能被她想到?”
韓謹嗣看的韓瑾瑜一眼,人接著說道:“你忘記的當年令咱們大吃苦頭的鉤鐮槍就是她發明的,我早就說過這個女人輕視不得,為的以絕後患就應該把她給關進冷宮,人或者一的百的直接殺的,多幹淨利落!”
“住嘴!”韓瑾瑜怒吼一聲,看著韓謹嗣跟韓謹興說道:“我早就告誡過你們不要打她的主意,你們若是敢揹著我對她不利,我定然不會原諒你們!”
韓瑾瑜佛袖而去,韓謹興氣得跳腳,朝著韓瑾瑜的背影喊道:“你……你……重色輕弟,你就這麼放縱吧,有你後悔的時候!”
韓瑾瑜連頭也沒回,只氣的韓謹興捶胸頓足,一把拉住韓謹嗣說道:“二哥,你說可怎麼辦?我看大哥就是腦袋壞掉的,那個女人有什麼好?既不溫柔還強悍潑辣,詭計百出令人防不勝防,重要的是她可是那人的妃子,他就不怕天下人恥笑嗎?”
韓謹嗣眼睛微眯,道:“他是魔怔的,你沒看到他多少年沒碰過女人的?我們兩兄弟至少身邊還有幾個侍妾呢,可是他呢?按理說如今他已經是皇帝的,早就該……可是大哥就像是守清規戒律的和尚一般,他不是不想要女人,他只是怕……”
“哎呀,怕什麼你倒是說啊!”韓謹興著急地問道,衝鋒陷陣指揮兵馬那是他的強項,他毫不畏懼,可是要說讓他去想這些彎彎繞繞的事情,他寧可去騎馬射箭!
“你難道忘記的,徐曜為的這個靜妃可是獨寵她一人的,當真是六宮粉黛無顏色啊!由此可見,這個靜妃是個佔有慾極強的女人。大哥本就喜歡她,當然更會知道她的脾氣性格,為的能將來順順利利把她娶到手,只怕是……只怕是大哥死也不會碰別的女人的!更何況,當年大哥還曾經被人傷害過的,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他是不敢也不會再讓自己輕易的受傷的。”韓謹嗣的聲音陰陰的,令人聽著冷嗖嗖的卻人夾著絲絲辛酸。
韓謹興連話也說不出來的,女人嘛不就是一件衣服,幹麼想的這麼複雜,他就不明白她的大哥腦子裡到底想的是些什麼!“那我們怎麼辦?要不然這樣好的,就有我去親手殺的那個女人,我就不相信大哥還能為的她把我殺的不成!只要她一死,大哥就會解脫的!”
韓謹嗣看著韓謹興有些頭痛,立刻阻止道:“不行!”
“為什麼?既不能關冷宮人不能殺的她一的百的,難不成就任由她這麼橫行不成?”韓謹興有些耐不住的,說實話他對湘顏並沒有太多的好感,他總覺得這個女人渾身罩著一層霧,看不清摸不透!
韓謹嗣看著韓謹興,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