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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顏想了想這也不是沒有可能;抬起頭看向槿紅;問道:“你可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槿紅點點頭;低聲說道:“這件事情按理說奴婢應該告訴太后的;可是一來奴婢已經到了被放出的年紀;不想多惹是非;只想安安穩穩的過日子;二來;太后也未必真的會相信奴婢的話;奴婢不想冒險;這才把話藏進了心裡。”
“那你為什麼倒是願意告訴本宮了?”湘顏看著槿紅笑著問道;這個情報與她十分的重要。
“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奴婢還是知道的。”槿紅低聲說道;想了想又說道:“奴婢以前的時候跟管事嬤嬤身邊的小荷也有幾分交情;聽她說管事嬤嬤十分喜歡一支赤金梅花珠釵。”
槿紅告退了;湘顏的臉色卻不怎麼好看了;那隻金釵果然有點問題。湘顏在聽到小荷說管事嬤嬤是帶著那唯一的一朵金釵失足落水的;心裡就有個預感;那金釵與管事嬤嬤而言一定有不尋常的意義;不然的話她不會尋死都會帶著它。
所以出了萬壽宮;湘顏就立刻讓宋元海去停屍房把那隻珠釵從管事嬤嬤的身上拿過來。不知道宋元海還能不能找得到?或許從那支珠釵上可以看得到一點端倪;查出點什麼線索。
湘顏正新生焦急的時候;宋元海急匆匆的回來了;看到湘顏;立刻說道:“娘娘;奴才晚去了一步;去的時候那珠釵已經不見了。”
湘顏一震;看著宋元海問道:“你可知道是誰拿走了?”
宋元海伸手抹去額頭上的汗;緩緩的說道:“奴才問了停屍房的人;他們也不知道;說是沒見什麼人進去。奴才後來就四處看了看;果然發現停屍房的後窗戶被開啟過;上面還有腳印。”
“那就是不知道是誰了?”湘顏喃喃的說道;神色間滿是失望;更多的是一種驚懼。湘顏不過是剛想到拿珠釵有問題;卻已經被人捷足先登拿走了。如此想來;拿走珠釵的只有一種人;那就是知道這珠釵用處的人。
“宋元海;你立刻去把小荷帶來;我有話要話要問她。”湘顏腦中閃過一絲光亮;立刻說道。
宋元海也不敢問為什麼;立刻轉身就去了;湘顏不住的祈禱;千萬不要讓小荷出什麼事情;自己既然想得到小荷;那幕後人一定也能想的到小荷;想到這裡湘顏簡直坐不住了。
等待是漫長的;簡直就是一日三秋;天色已經黑透了;湘顏正準備打發人去看看的時候;宋元海回來了;當看到小荷跟在宋元海的身邊的時候;湘顏卻又大吃了一驚。
只見小荷渾身溼透了;神色慘白;身體戰戰兢兢的;一副劫後餘生的模樣;湘顏立刻喚來了漪瀾跟惜霜;讓她們帶著小荷去洗個熱水澡;換身乾淨的衣裳;再讓她吃過了飯來見自己。
漪瀾跟惜霜立刻領著小荷下去了;湘顏這才看著宋元海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回娘娘的話;幸好奴才去得快;奴才去的時候浣衣局的人說小荷出了門;去了玉帶湖那邊;奴才心中大叫不好;於是立刻尋了去;奴才到的時候正好看到小荷掉進了水裡;只是當時樹木濃密;花草繁盛;奴才沒有看清楚是小荷自己跳下去的還是有人推她下去的。想好奴才到的及時;這才將她救了上來;直接領回了關雎宮來。”宋元海想起來還是覺得心有餘悸。
湘顏看著宋元海;怪不得他的身上也有水漬;看來是救小荷的時候弄上去的。湘顏沉重地點點頭;道:“一丁點也沒有看清楚嗎?”
“奴才無能;一點也沒有看到。”宋元海面帶愧疚的說道。
“這也不關你的事情;你已經盡力了;下去歇著吧。”湘顏有些疲憊的說道;今天的事情太讓她驚訝了;幕後的那隻黑手實在是太高明瞭;事事都早湘顏一步;這簡直就是不可思議的事情;他怎麼會知道自己要做什麼呢?什麼能能如此看得透自己的心思?
宋元海躬身退下去了;徐曜還沒有回來;湘顏一點食慾也沒有;這一刻她只覺得後背發涼;彷彿那隻黑手隨時會抓向她的命門一般。
那人究竟是誰呢?難道真的時候皇后?湘顏又把事情仔仔細細的想了一遍;除了皇后確實也沒有人能有這樣通天的本事;想要做什麼就做什麼。
如果說管事嬤嬤真的是私底下投靠了皇后;那她就應該跟太后搞好關係;才能為皇后刺探更多的情報;可是為什麼反而去了浣衣局那種低賤的地方?對於皇后而言;那管事嬤嬤只有留在太后的身邊;對她而言才有更大的利用價值;這樣才合理啊……
湘顏越想越不對勁;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