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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辰熙不好意思的笑了起來;靦腆的說道:“等我長大了我會更厲害;現在還太小了;白御醫有心讓著我呢;兒臣知道的。”
白仲遙經過這世間的相處;對小辰熙也是越發的喜歡起來;聽到他不驕不躁謙虛進步;眼睛裡也是很滿意;開口說道:“你打得確實也不錯;躲的同時還能還擊;小孩子有這身手相當不錯了。”
小辰熙聞言眼睛越發的亮了起來;眼睛看向徐曜;有些期待。徐曜不輕易的誇孩子;古代盛行嚴父慈母;徐曜在孩子面前一直是很成功的棺材臉;在小辰熙的心裡;湘顏跟白仲遙十句也抵不上徐曜一句話;因此眼睛充滿了渴望。
徐曜抬起頭正好看到小辰熙的眼神;只是自己剛看他一眼;他就立刻垂下頭去窘迫不安的模樣。
徐曜不由得苦笑一聲;看到湘顏投過來的顏色;只得冷咳一聲說道:“還不錯;繼續努力。”
小辰熙聞言;眼睛立刻亮了起來;仿若天上最耀眼的星星一般;三人一對視;不由得笑了起來;大人的一句誇讚;對於小孩子來說真的會是很了不得事情。
白仲遙不願意住在宮中;說是要等到湘顏八個月以後再住進來;徐曜知道白仲遙有多牴觸這裡也沒多加反對;只是希望白仲遙兩天來請一次脈方可。白仲遙自是同意。
年關將近;各地的奏摺雪花般的飛往了京都;徐曜常常批奏摺到三更;湘顏時常會在德奉殿陪著他;手拿一卷書;讀得津津有味;就拿一份悠閒常讓徐曜格外的羨慕。
這一日;湘顏依舊陪著徐曜在德奉殿;寬闊的大殿裡被宮燈照的亮如白晝;已經是亥時二刻了;這德奉殿裡依舊熱鬧得很;湘顏這次沒在前殿在後殿待著;手裡拿著一本明夏國通史;可是此刻卻放下了手裡的書;靜靜地聆聽著前殿的爭吵。
“今年普降大雪;南方多出現凍害;流民凍死餓死無數;朝廷官吏只知道斂錢哪裡把老百姓放在心上;再這樣下去早晚要出亂子。韓丞相;你是何居心;這等重大情報瞞著不報?”左都御史宋臨遠氣急敗壞的說道;聲音中都有些顫抖。
湘顏神色微動;這段時間經常陪著徐曜處理國事;對於朝中的情形越來越瞭解;這個宋臨遠是有名的直脾氣;而且嫉惡如仇;是跟不會說假話的人。幸好徐曜是明君;若是換個昏君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因此聽到宋臨遠說的這話湘顏才格外的吃驚;韓瑾瑜怎麼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這麼重要的災情不及時上報;壓久了就會有民怨;官逼民反的事情古來皆有;他怎麼如此的糊塗?
“韓丞相?此話可當真?”徐曜的聲音中已經有絲絲怒氣;只是強自壓抑著罷了。
“回皇上的話;微臣已經把這件事情處理過了;當地的知縣已經被就地免職;開放糧倉救濟災民;讓當地的知府連夜架起茅草屋讓災民取暖;棉衣棉被已經從鄰近各縣增援送至;時到今日災民應該妥善安置了;微臣不知道宋大人又從哪裡聽到的這樣的訊息?”韓瑾瑜的聲音一貫的清冷;還隱隱的帶了怒氣。
“原來韓大人都替皇上處理過了;當真是好能耐!”宋臨遠的聲音夾雜著譏諷;要知道隨便罷免一個知縣這權利夠大的。
“不敢當;皇上如此信任微臣;微臣自是應當為皇上分憂解難。”韓瑾瑜的聲音硬邦邦的;令人聞出很不悅的氣息。
“好了;不要吵了;是朕給的韓丞相權宜之權;更何況這件事情處置的很妥當。臨遠;朕知道你忠心耿耿很是欣慰;這件事情就這麼過去吧。”徐曜緩緩的說道;擺明是當和事老。
湘顏面帶沉思;峨眉輕蹙;她不覺得這件事情是一個好的事情。放權給部下是一件很好的事情;可是在古代的話就未必見得是好事;權力集中在臣子手裡後會出現各種弊端;因此歷代皇帝無不是大權緊握;轄制群臣。
湘顏不知道徐曜為什麼會如此的相信韓瑾瑜;但是又想起韓瑾瑜一貫的處世態度與行事作風;自己不由得暗自一笑;也許想得太多了;那樣把規矩看得比命都重要的人;不會做出什麼傷天害理的事請吧?
而且剛才韓瑾瑜說的處置流民的事情辦法很老道;措施很到位;重要的事處理的及時;這樣的人才;就是自己是個皇帝也會十分的歡喜吧。
湘顏排去心中的猶疑;又撿起了書往下看;前殿的爭吵聲已經停止了;說話聲音也小了下來;都是一些尋常的國事;看著書上的內容;湘顏卻想起了天然;不知道她此刻可還好?聽說並肩王跟王妃要在塞外過年不能回來了;她的內務也挺束頭的;只是自己如今身子漸重沒有辦法去看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