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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處時,卻只是個空。
鍾正楊道:“你究竟是什麼人?為什麼不接招?”“要我出招,只怕會傷了兩位。”“好大的口氣。那我倒要試一試了。”兩個人突然出手,卻是一記“日月爭輝”。兩人出手,卻是四面夾擊,鋪天蓋地般半空落了下去,勁道無邊,霸氣十足。看得一旁的四姐妹都不禁一驚,大呼:“江大人小心。”
怎料江水雲卻毫不在意,只揮手做了個遨遊深海之式,雙手各接了他二人兩掌,而這看似平常的一招,卻將二人霸道的勁力全部化為烏有,毫無威力可言。二人只是一驚,急忙退了回去。鍾正楊驚愕道:“是逍遙派的玲瓏浮倚功!”江水雲道:“兩位倒是知道。”“我們又如何不會知道?逍遙派與我眾尋山莊原本數百年前本是一家,只不過後來逍遙派常常參入江湖之爭,眾尋山莊才脫離了逍遙派,退出江湖。兩派人只在每年九九重陽西山祭祖是才會一次面,也會在那是比武論劍。是以雖然我眾尋山莊與逍遙派少有來往,卻也不會不知逍遙派的武功。逍遙派到了雲舞陽一代,卻不知何故,將所有的門人全部逐出了逍遙派,也再不收門人,是以除了雲舞陽掌門以外,再沒有第二個人是逍遙派的了。而如今雲舞陽又已經不在人世,可以說逍遙派已然從江湖上消失。逍遙派的武功也從江湖上絕跡。你卻又怎會逍遙派的武功,你究竟是誰?”“是,逍遙派是從此在江湖上消失。雲舞陽也與我非親非故,他雖然傳我畢生武功,卻不承認我是逍遙派的弟子。就算他他認我,但他畢竟是我師傅,我也始終認識我是逍遙派的弟子。逍遙派之所以要從江湖上消失,就是怕將來又會出現一個吳可青之流,跑出去另立門派。”說到此處,卻略顯憤慨。“吳可青乃是我眾尋山莊的祖師,你如此說話,卻是在侮辱我眾尋山莊。年輕人,可不要把話說得太過了。”楊正鍾冷冷的說道。“你究竟是誰?”鍾正楊大聲吼道。
“我是誰?你問我是誰?”江水雲也怒了,“我就是當年江笑淵欲將我殺之而洩恨的人!要不是逍遙派收我,我今天也不至於會站在這裡跟你們廢話。”“啊?原來你是……”鍾正楊和楊正鍾頓時驚喜道,然話還沒有說完,卻被江水雲打斷了:“我不是!”他憤然道,“當年那個江水雲已經死在了江笑淵的手下。如今的我,是雲舞陽的徒弟,逍遙派的弟子。與你們眾尋山莊沒有任何關係!”鍾楊二人愣住了,但立刻又理解了他此刻的心情。
鍾正楊心平氣和道:“俗話說,虎毒不食子。當年是莊主的不是,但那也只不過是因為你當時把若穎小姐帶出谷去走丟失,卻再也找不到了。才一時憤怒才失去了理智。如今莊主和夫人皆已年邁,現在他們最大的心願就是希望在有生之年還能見到你,眾尋山莊不能沒有人接替啊!”江水雲冷冷的笑了:“若穎不見了,就要殺我。若穎是他的女兒,難道我就不是他的兒子麼?現在希望我回去了?當初可是他自己趕我出來的。想要我回去,除非他自己來請我!”說完,轉身便走,到了梅傲雪身邊,停了一刻。梅傲雪也望他而來,只見他眼含淚花的望著自己,卻沒想到他會哭了。是傷心,還是悔意?
江水雲出了茶舍,在一旁的幾姐妹愣愣的看著。到這時才算明白,原來江水雲卻是幽藍谷江笑淵的兒子,眾尋山莊的少主人。幾個人也跟了上去,留下梅傲雪,她卻向鍾楊二人奔來,掏出那塊藍玉對二人道:“你們是幽藍谷的人,想必知道這塊玉吧。”二人見了,頓時愣住:“這可是當年若穎小姐出世的時候,莊主讓我們給雕制的賀禮。我們當時還特地做了兩個一模一樣的,一塊戴若穎小姐身上,一塊戴在少主身上的。姑娘,你怎麼也會有?難道是少主送給你的?原來你是少主的……”“不要胡說。”梅傲雪打斷道,卻又自言道:“這麼說來我真的是幽藍谷主的女兒,就是他的妹妹了?難怪他知道我的事。”“姑娘你說什麼?”兩個人問道。“沒什麼。”說著,她也轉身出去追江水雲了。
江水雲從茶舍裡出來,便一直快馬加鞭,一刻不停的向前狂奔,幾個人在後面無論怎樣拍馬,卻總要落下他半里路程。
終於,馬兒累了,他也累了,停了下來。一個人獨自坐在路邊,面無表情的望著遠方。
“哥哥——”梅傲雪走了上來,輕聲喊道。其他幾個人也圍了上來。江水雲卻苦笑了一下:“你叫我哥哥,我配當你哥哥嗎?”梅傲雪挨著他坐下,問道:“你為什麼那麼恨爹?你說當年他還要殺了你,卻又是為什麼?”江水雲望了她一眼,卻又不敢多看她一眼,他怕,怕與她的目光相對,怕看到她的目光會更加的加重自己的歉疚。他道:“我雖然是你哥哥,但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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