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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嚴如果出事,那罪名定都是不小的,輕則抄家,重則府上眾人皆斬。
端木嚴防心較重是不會輕易入套之人,只是她做夢也沒想到,人家給她下的是個連環套。
秦暮是端木嚴的王夫,端木嚴出事秦暮會受牽連,反之秦暮出事,端木嚴這個妻主管教有失,且在這關鍵時刻說不定人家要怎麼打壓,雖然不會要了她的命那麼嚴重,但是貶到什麼偏僻地方去思過是很平常的。
在關鍵時刻被打壓,那想鬥贏那人就不是那麼容易了。
秦暮塞給端木嚴一張紙條,讓她帶給自己ru爹。那是他手上所握兵力分佈。
秦暮知端木嚴不會輕易信他,便不提讓她起兵一斗這事,只是把自己手中所握秘密軍隊交出。告訴她,他們現在是互相牽制,他幫她頂了罪,但晉國看在他是秦國皇子份上,為了兩國邦交肯定不會殺了他的,到是怕別人一直拿他來做端木嚴的文章。
果然沒過幾天,太女端木揚傷勢稍好便開始對王爺端木嚴施壓。朝中人心惶惶。特別是親王爺派的就怕王爺倒了,殃及池魚。紛紛上書王爺,請她向秦國皇子遞交休書,既然人殺不得,便向女皇請旨送他出家,休養
番外—歸來手把紅梅嗅
樂天看著蔚藍的天空,眼神飄渺,淡藍色的外衣隨著風舒捲輕揚。
看著她笑得那般幸福,他,便已知足。
島上島民們知道島主今日歸島,無勞作者皆歡喜出迎。
冬白站在瞭望臺上,早早就看到了駛過來的船隻,船頭甲板上站的正是當年那個稚氣未脫卻眼神堅定說要保護周晨的孩子。
如今他確實做到了,而且做的很好,他不在是那個需要她保護的孩子,而是可以和她並肩作戰,甚至站出來保護她的俊雅少年。
冬白心中嘆息一聲,不知道是在慶幸還是在惋惜。他用手理了理被海風吹的凌亂的發走下眺望臺。
這趟出去自己該辦的事情也辦了,其它的重大事情都是樂天在打理,真是辛苦他了。周晨看著他的背影,神情柔和。
秦暮看著越來越近的目的地,內心既激動又緊張,這種百年難得一見的緊張神情看得他ru爹頻頻搖頭,臉上卻是笑的真誠歡喜。
“悅安是不是已經認不得我這個爹爹了?”秦暮只要一想到悅安親暱的叫著宇文傾爹爹,內心就嫉妒的直髮酸,恨不得咬上週晨一口來解氣。可惜不捨,只能悻悻的瞪她一眼,然後繼續眺望著越來越近的碼頭。
這個一直被外人所神話了的小島,今後也是秦暮的安身之所。穿過重重迷霧之後,幅員遼闊,目前距離近的已經可以看見東部岸上灌木叢生,頭頂偶有海鳥盤旋而過,姿態悠然瀟灑,讓人看了心神嚮往。
海風吹過來的氣息好像都帶了平和的味道,讓人不自覺的便舒緩了情緒。秦暮ru爹本還有幾分不幹,但看到海岸上那些等待迎接的人臉上洋溢的真正從內心散發出來的喜悅之情,心便也被感染。暢快的活著,隨心的微笑,或許這樣也很好。
周晨看著岸邊眾人,翹起嘴角,笑臉回應大家的熱情。船一靠岸便眾身一躍上了岸邊,“我回來了。”
宇文傾把懷抱中抱著的周悅安塞進周晨懷中,親暱的逗弄著悅安,朝她道,“歡迎回家。”
一身淡藍錦袍襯的端木風風姿綽約,他柔和一笑,增春色三分,“如今算是圓滿。”
秦暮挑著眉,看著大家其樂融融,他不否認他確實是嫉妒,十分的嫉妒,他與之他們相比少了太多的笑容,少了太多的那人的關注,少了更多的親暱。
他知道她喜愛他,待他也溫柔,溫柔似水,卻少了熱情如火。
若雲逸玉冠俊容,一雙杏眼時常露出孩子氣的懵懂神色,今日確十分機靈,朝著周晨努努嘴,示意她注意下身後之人的狀況。
周晨把孩子放到身後人的手上,走近若雲逸握著他的手,清雅笑問,“這段時間在家可還好?身子嬌貴可有自己注意調養?”
若雲逸開心的雙眼彎成兩個月牙兒,臉頰帶了點羞澀的粉紅色,他略微垂頭,道,“我一切都好,風遊說我只要繼續注意鍛鍊,身子便能很好。傷風感冒也不會在常來。”
周晨滿意的點點頭,“這樣便好。”
若雲逸見周晨這般關心自己自是高興,但他見周晨身後的秦暮緊抿著嘴,便用力捏捏周晨的手,暗示她身後。他不貪心的祈求她的專寵。
周晨這般其實是故意而為之,她知道秦暮性子傲,希望在第一時刻挫挫他的傲氣,日後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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