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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馬車。他們也都各自整了披風裹上;與我並肩前行。
晚風把琉璃燈內的燭火吹的明暗不齊;一行人踩在雪上吱吱呀呀;還未敲門;大叔已經點了燭火把門開了;暖氣迎面吹了出來。
“深夜造訪;大叔不會不歡迎吧。”我笑著走了進去;完全不等主人點頭同意。
“不歡迎那你就不來了!”大叔斜暱我一眼;手腳不停的給眾人泡了壺熱茶。
“夜深;寒氣重;我的來意大叔亦是明白。我長話短說;你的麻煩相比我的是小之又小;我用你的小麻煩來換我的大麻煩我是揀了便宜了,大叔何必耿耿於懷怕給我惹麻煩呢!”我懇切的看著他。為什麼會選他?為什麼會相信他?大概我來到此處見到的第一個人就是他;一種剛出生的小雞把看到的第一眼人認做母親的心態;故多了幾分親切。而且相處時間內他的為人我還是可抓得一二;不希望他一個正值大好年華的男子在此鬱郁度日。
大叔挑了燈芯;燭火下的面容是姣好的;細長的眸子閃著光華;低微嘆息;眼神在宇文傾身上溜了一圈看著我:“女子都如你這般不看輕男子到是好了;時也命也。將來的好壞誰也說不上;我真的想試一試了;不為自己只為元寶。你從未問過我名字;如今可想知道?”
“大叔願意告知當然樂意傾聽。”
“我曾經**榕;後叫若氏春榕。”
“啊,你是……”
第四十章
“大叔願意告知當然樂意傾聽。”
“我曾經**榕;後叫若氏春榕。”
“啊,你是……”秋霜低喃一聲驚訝看向大叔。
風月樓有出名的四大花旦:春榕;夏炎;秋霜;冬白。可這並不是指四個人;而是四個可以代表身份的名號;舊的春榕老了;自然會有個新的出來頂替。
“若氏春榕?”宇文傾也皺了眉頭;“你就是當年鬧的滿城風雨最後嫁給了尚書大人的春榕?”
“正是。”大叔鏗鏘有聲的答道。
“哈哈;那敢情好;以後少師府就是臥虎藏龍之地;我的驕傲啊!”不是沒猜過大叔的身份不普通;從他的舉手投足間早就可窺見一二。
“你這丫頭;就不能正經點。”大叔語氣薄怒;眼睛裡的笑意卻洩露了底氣。
“我已經正經的不能在正經了。”正襟危坐的看著他。大叔嗔我一眼;自笑了出來。
“風月樓依然是風月無邊;換了幕後老闆沒想到經營的更加紅火;也不過就這麼幾年的光景果然是美人倍出;風月樓四大花旦的噱頭越發的高了;就不知道這幕後老闆是何許人也?秋霜公子;冬白公子?”大叔笑望著兩人。我腦中突然閃過秦國小皇子說過的話;“不知道底細。”斂了眉又快速的隱了,笑看著等他倆做答。
秋霜看著我;眼神沉沉:“家庭敗落;無立命之所;就被送來了風月樓;如今也有五個春秋;卻從沒見過那幕後的老闆;只聽的爹爹說是個大人物。”
春榕離開嫁人時是二十歲;如今也不過是二十八左右的年紀;這麼看來新老闆來後;風月樓的四大花旦早已經換過;冬白來的最晚那就更不可能知情。
“我比秋霜哥哥晚來風月樓一年;爹爹曾引我拜見過幕後老闆;卻隔著幾重簾子;我看不仔細。”冬白如我所料的在回答之中。
我望向大叔;他看了看我;此事不在提就當是個插曲。淺笑著說夜深了送我們離開。
臨出門前;拉我走在最後;小聲對我道:“曾有故人來訪;兩人談及風月樓時;他也對我告知不少;我只知道今日的風月樓早已經不是當初單純的風月樓;你自己注意。”
我側目對他露齒一笑:“明日我派人來接你們。”
……
一夜無夢;也就簡單的過去了。
少師府新修葺好;還是太子派人督察監工;王爺也派人送來了好些擺件物拾;所以想要低調;根本不可能。我自皇宮領了旨意回來就見大門口;門庭若市。
拉住個丫鬟一問;原來是各位大人派來恭喜少師大人我搬進新居的。有宇文傾在倒是照顧的頭頭道道;收了禮品單子給了賞;看了茶;也沒請久坐就笑著把人打發了。
秋霜冬白亦在忙碌;連樂天也忙的腳跟不著地;見我回來了也就給我打了個招呼告訴我元寶鬧著想我;也就自忙去了。
因為我從後門進來;本就想避開她們;也就樂的清淨;讓他們自忙去了,一路上遇到幾個丫頭;這也都是宇文傾從宇文府千挑萬選帶來的;我揮手讓她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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