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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的地方,自然不是招待貴賓的地方。”
俞秀凡道:“這座白色的小屋,門裡是和平,門外是搏殺。”
白衣女子道:“不錯,一個是鬥智,一個是鬥力,貴賓可以選擇其一。”
俞秀凡雙目凝注在那白衣女子的身上,仔細打量了一陣,發覺這白衣女子,除了臉色白得特別可怕之外,身材十分嬌小玲玫,五官也很端正,膚色也很細膩,但那一張白的像銀板一樣的臉,怎麼看,也不象一張活人的臉。輕輕咳了一聲道:“姑娘準備如何招待在下?”
白衣女子道:“貴賓已決定留在此地了?”
俞秀凡實未想到會遇上了這樣一個環境,敵人的意向,是那麼妙不可測,看來,想見到那造化城主,似乎是一件十分困難的事了。
俞秀凡第一次感覺到困惑,也失去主動的能力,一切都要看敵人的來勢,才能隨機應變。
但聞白衣女子道:“貴賓有絕對的選擇自由。留在這裡,還是行出去,不過,只有一個選擇,一旦決定了,就無法再行更改。”
俞秀凡道:“在下決定了,姑娘有些奇*書*電&子^書什麼手段,可以施展出來了。”
白衣女子突然轉過身,推並了一扇門,道:“貴賓走前面呢,還是由賤妾帶路?”
俞秀凡道:“有勞帶路。”
白衣女子一側身行了進去。俞秀凡大跨一步,緊追在那白衣女子的身後。有了水燕兒的一次經驗,俞秀凡不得不更加小心一些。
白衣女子帶著俞秀凡行過了一條南道,景物突然一變,只見一座空空蕩蕩的大廳,燃著八盞藍色的燈火。雖然有八盞燈火,但都是藍色光焰,看上去並無明亮之感。這座廳不很小,也下太大,中間放著一張木桌。
白衣女子把俞秀凡迎在客位上,緩緩說道:“貴賓可要吃點什麼?”
俞秀凡四顧了一眼,道:“這就是你接待我的地方?”
白衣女子道:“這是進食的餐廳。”
俞秀凡道:“只有咱們兩個人麼?”
白衣女子道:“賤妾如非佔了貴賓之光,只怕永無機會在這座大廳中吃一餐了。”
俞秀凡道:“在下倒有些餓了,但不知這地方和人間的食物,有什麼不同之處。”
白衣女子道:“此間的佳餚美味,別處很難及得,賤妾招呼他們送上來,請貴賓品嚐一下。”
俞秀凡突然微微一笑,道:“姑娘,可是不用再等第二道令諭傳下來麼?”
白衣女子道:“不敢欺瞞你貴賓,賤妾已得到了令諭,負責招待貴賓。”
俞秀凡道:“看來,地獄門內這傳諭之法,也非常人能夠看到了。”
白衣女子道:“我們有二種很特殊的傳訊之法,不知內情的人,無法看到。”
俞秀凡道:“所以,你可以自作主意了。”
白衣女子道:“這全是貴賓所賜,賤妾作夢也沒想到這一天。”
俞秀凡道:“既是如此,希望姑娘別在食物之中下毒。”
白衣女子道:“你不妨小心一些,我吃過的食物,你再食用。”突然提高了聲音,道:
“奏迎賓樂。”
但聞一種難聽刺耳的怪聲突然間響了起來。
俞秀凡本精音律之學,但卻從未聽到過這難聽的聲音,那是天下最不調和的樂聲了。該是鼓聲的時候,卻突然響起了兩聲尖厲的飼板,該是絃聲配合的時候,卻突然冒出來凡聲大鼓和金錢之聲。該是鐘鼓交作的時刻,聲音卻一下子低了下去,輕管但弦,完全變成一種上氣不接下氣的怪聲音。
這是一種完全叛經離道的樂聲,但又並非是全無章法,只是它的高低、快饅,急鼓多弦,完全出人想象之外。世上若有難聽的音、樂,這一陣樂聲實是當之無愧了。
樂聲足足響了一刻工夫,才停奏了下來。大廳中又恢復了原來的鎮靜。
俞秀凡長長吁了口氣,道:“地獄和人間,果然有著很大的不同,在下從來沒有聽過這樣的音樂。”
白衣女子笑一笑,露出了一口整齊雪白的牙齒,道:“你現在聽到的樂聲如何?”
俞秀凡道:“極端不調和,刺耳錐趴要有一點修養的人,才能聽得下去。”
白衣女子“你是自覺很有修養了。”
俞秀凡道:“在下聽過了,仍然好好的坐在這裡。”
白衣女子點點頭,道:“不錯。很少有人能夠聽完這一段樂聲而能端坐不動。”
俞秀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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