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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俞秀凡道:“道長可否把仙號見告?”
青袍道人道:“俞少俠是什麼身份”俞秀凡道:“那位姑娘已經告訴道長,在下只是這組合的貴賓。”
青袍道人道:“如果俞少俠不是這組合中的人,恕在下無法奉告道號了。”
俞秀凡道:“為什麼?”
青袍道人道:“貧道很慚愧,我不願把名號張揚於江湖之上。”
俞秀凡道:“但道長還活在世上,總有一天,你要和故舊、尊長見面。”
青袍道人道:“貧道在此地已經有很多年了,他們不會想到我還活在世上。”
俞秀凡道:“道長,這是俺耳盜鈴的事,因為,道長沒有死。”
青袍道人雙目一瞪,神芒如電,盯在俞秀凡的臉上,凝注了良久,道:“小施主,對貧道如此蠻橫的人,江湖上並不多見。”他過足了大煙癮,精神飽滿,雙目中神光炯炯逼人。
俞秀凡心中暗道:“這老道士與閒雲大師,完全是兩種大不相同的人,不但陷溺已深,而且還有些冥頑不靈,應該給他點教訓才是。”心中念轉,冷笑一聲,道:“道長,現在遇到了。如是道長真是一位風骨鱗峋的人,似乎也不會屈就武當別院的院主了。”
青袍道人怒道:“你小小年紀,說話怎的如此無禮!”
俞秀凡道:“物必自腐,而後生蟲;如是道長要人敬重,那就得做出一些使人敬重的事。”
青袍道人臉色一變,道:“小施主太放肆了!”
俞秀凡道:“道長既是心中不服在下,何妨劃個道子出來,”青袍道人道:“這話當真嗎?”
俞秀凡道:“你不用顧慮什麼,在下只是一個賓客的身份,”青袍道人就在等這一句話,哈哈一笑,接道:“對!咱們是私人之間的比試,用不著讓別人知道,貧道手下,自有分寸,不會把你傷的很重就是。”
俞秀凡道:“道長只管出手,傷了在下,只怪我學藝不精。”
青袍道人道:“貧道是主人,小施主請先出手吧!”
俞秀凡搖搖頭,道:“在下不能喧賓奪主,道長請先。”
青袍道人道:“好!恭敬不如從命,閣下小心了。”右手一探,抓向俞秀凡的左肩。
俞秀凡左手一抬,突然間,扣住了青袍道人的右腕。這一招快如電光石火,而且奇幻莫測,青袍道人竟然閃避不及。這一下,青袍道人整個的愣住了,呆呆的望著俞秀凡,半晌說不出一句話來。
俞秀凡淡淡一笑,放開了右手,道:“老前輩,一個人若想受到別人的尊重,不能只憑武功高強。”
青袍道人的蠻橫神情,一掃而空,神情慚愧,黯然說道:“貧道久年未在江湖上走動了,想不到後起之秀中竟有俞少俠這樣的人才。”
俞秀凡只覺著青袍道人比起少林的閒雲大師,不可同日而語,心中對他有了幾分討厭,冷冷說道:“今日道長見識了?”
青袍道人突然嘆一口氣,垂下頭去,道:“地獄中不見天日,貧道也無法清楚的記得這裡有多少時間了。隱隱約約的計算了一下,貧道到此已經有十年左右了。十年時間,就算是一塊鋼也被溶化了,何況是人。”
俞秀凡道:“蘇武牧羊北海,十九年志節不虧,文天祥在囚牢之中,手書正氣歌傳誦千古。閣下不過在此十年,已經是志窮節虧了!”
青袍道人一抬頭,雙目暴射出兩道神光,直逼在俞秀凡的臉上,道:“那不同,他們沒有受福壽膏的折磨,如著他們受了福壽膏的折磨,只怕還沒有貧道這一份生存的勇氣了。”
俞秀凡道:“如是一個人活在世界上有害元益,那樣活著倒不如死了的好。”
青袍道人臉上泛出怒客,但卻忍下未言。
俞秀凡冷笑一聲,道:“在下想告辭了。”
青袍道人道:“恕貧道不送。”
俞秀凡道:“不過,還要道長告訴在下一件事。”
青袍道人道:“請說!”
俞秀凡道:“我要知道你的名號,不過我可以替你保守秘密。”
青袍道人略一沉吟,道:“貧道武當松花子。”
俞秀凡一抱拳,道:“多有打攏了。”拉開木門,轉身而去。
青袍道人望著俞秀凡遠去的背影,輕輕嘆息一聲,欲言又止。
俞秀凡行出數步,那白衣女子快步迎了上來,道:“貴賓談的不太愉快,是麼?”
俞秀凡談淡一笑,道:“姑娘怎生知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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