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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秀凡道:“這個,想當然耳!”
居中白衣人道:“你們哪一位姓俞?”
俞秀凡道:“就是區區在下。”
居中白衣人道:“聽說你的劍法很快。”
俞秀凡道:“誇獎,誇獎!如是要在下自己說麼,在下的劍招,確然很快,三位也請小心一些。”
居中白衣人道:“咱們自會小心。你們那一位先過。”
俞秀凡道:“自然是由俞某先過。”
居中白衣人道:“那麼,閣下請吧!”
俞秀幾手握劍柄,向前行去。這雖是一條山道,但卻很寬闊,兩側留有數尺可以通行的道路。”
俞秀凡目光一轉,發覺右面一條,稍為寬了一些,立時,一側身子,向右面行去。
三個白衣人仍然靜靜的坐在原位之上,看上去動也未動一下。
但俞秀凡一對凌厲的雙目,卻已瞧到靠右側坐的白衣人,右手微微在伸動,似乎是在抽動兵刃。
表面上看去,這是一個很文靜的對峙,事實上,愈是文靜的局面,也隱藏著愈多的險惡。蕭蓮花、石生山、巫靈、無名氏,全都睜大著眼睛,望著兩人。
文靜之中,卻含蘊著奇大無比的壓力。所有的人,不自覺的都緊張起來。
蕭蓮花神情嚴肅,雙目卻流現出無比的關懷之色。俞秀凡的俊逸瀟灑,給予她無比的羨慕,但他的豪勇,更加深她生自內心的一份愛慕之情。雖然,她明白,自己這份感情,永遠無法表達出來,也不配表達出來。但她又無法按耐住內心中那一縷深深的愛慕。
俞秀凡像泰山明月一般的高,對蕭蓮花而言,是那樣不可攀登。
世間的情愛中,如若有一種是痛苦的,這種情感,大約是最痛苦的感情了。
俞秀凡內心也有些緊張,他雖然瞧出右首白衣人在緩緩移動著右手,但卻無法判斷出,他打出的是兵刃還是暗器。如若是一支歹毒的暗器,這樣近的距離內,閃避實也非易。
行近白衣人時,俞秀凡不自禁的放慢了腳步。
聽聽那居中的白衣人道:“姓俞的,由現在開始,你行進一步,就接近了一步死亡。”
俞秀凡道:”不錯!咱們接近一步,就多一份死亡的機會,至少,會鬧出流血慘局,只是,不知道死的是誰,流血的又是些什麼人?”
居中白衣人道:“是你,姓俞的?”
俞秀凡仍然緩慢向前行進,口中卻冷肅的應道:“不見得吧?”
三個白衣人臉上垂著自紗,全身上下,不見一點肌膚,那一份無法形容的詭秘,給予人一種很強大的恐怖壓力。俞秀凡又緩緩向前行進了兩步。雙方面更接近了,接近的只餘下三尺左右的距離。
白衣人仍然靜靜的坐著。像三尊雕刻的石像。像三個矗立的古墳前面的翁仲。
俞秀凡提聚了一口氣,突然大步向前行去。直到和白衣人身上成了平行之後,右首白衣人突然一揮手,閃起了一道冷電般的寒芒。就在寒芒閃起的時候,俞秀凡的長劍也同時出鞘。
不聞金鐵交鳴,也未聞呼喝之聲,直接的看到了結果。雙方都太快了,快的無法撥出叫聲。
靠右首的白衣人,突然間連人帶椅子倒了下去,鮮血激射而出,溼透了白衣。原來,那白衣人被俞秀凡一劍刺過了前胸,劍勢刺中了心臟要害,一劍斃命。
俞秀凡肋間也透出了鮮血,一滴滴落在地上。敢情俞秀凡的右肋,也被對方的兵刃擊中,衣裂皮綻。由於左臂的掩遮;看不出他傷口多大,但血卻流了不少。
這是俞秀凡自入江湖以來,第一次受傷,而且還傷的不輕。
只聽那居中的白衣人道:“老二,你怎麼樣了?”
那右首白衣人早已氣絕而逝,自然無法再回答了。
俞秀凡靜靜的站著未動,長劍雖已出鞘,但右手仍然握在劍柄上。他第一次遇上這樣強勁的敵人,使他嘗試到江湖上搏殺的滋味,也使他嘗試到受傷的痛苦,但也激起他的豪勇氣慨,強忍傷疼,蓄勢以待。
眼看著俞秀凡鮮血不停的滴落下來,蕭蓮花忽然有一股莫可名狀的衝動,快步向前奔夫。
江湖經驗豐富的無名氏,似乎是早已料到了這一著,一伸手抓住了蕭蓮花,道:“姑娘!你要幹什麼?”
蕭蓮花道:“你們沒有瞧到麼,他受了傷,不停的流著鮮血。”
無名氏道:“看到了,他受了傷,但你過去有什麼用呢?”
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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