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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黑衣啞巴,還在狂舞著手中的鐵牌。
無名氏嘆口氣,手中鐵索一抖,直向鐵牌迎去。一聲金鐵大鳴,黑衣人狂舞的鐵牌,力道強大,幾乎碰飛了無名氏手中的鐵索。
但這一擋之勢,也封住黑衣啞巴手中的輪轉鐵牌。
俞秀凡借勢欺人,一把扣住了黑衣啞巴的右骯脈穴,奪下了他手中的鐵牌。凝目望去,只見黑衣啞巴,臉上肌肉僵硬,雙目發直。
似是已陷入了神志迷亂之境。
俞秀凡輕輕一掌,拍在黑表啞巴背心上,內力透人,道:“啞兄,醒一醒!”
在極度緊張後,突然間恢復了過來,黑衣人忘我的衝口說道:
“我不啞了!”
這時,那平和的歌聲,己然消失,碧火綠洗的大廳中,卻坐著一個長髮披面的怪人。
俞秀凡緩步行了過去,三尺腳步一抱拳,道:“多謝援手之情。”
長髮人突然一甩頭,曰面長髮,拋到腦後。露出了一張清麗的面孔。敢情,竟然是一位女的,長長的柳眉,端正的五宮,嘴角還帶著微微的笑意。
俞秀兒無名氏、黑衣人臉上都泛出了驚異之色,雖然都沒有說話,但三人的神色,可以看出了三人心中的激動之大。那長髮女子只是望著三人笑笑,似是極不願意先開口。
俞秀凡輕輕咳了一聲,抱拳一禮,道:“姑娘的歌聲,充滿著祥和之氣,竟能使那些癲狂的人完全聽命行事。”
那長髮女子笑一笑,道:”誇獎了。”她穿的衣服,到處破損,但臉上卻綻開著百合花般的笑容。
這女人除了一副美麗的笑容之外,還具有著一種特殊的氣質,那氣質給人一種春風化雨的感覺,她好像不論多麼暴虐、狂癲的人,一和她目光接觸,立刻就平靜下來。
俞秀凡突然間有一種慚愧的感覺,回顧了那些屍體一眼,緩緩說道:“在下很慚愧,失手殺了這許多人。”
長髮女子輕輕嘆息一聲,道:“說起來,也不能全怪你們,他們這些人都已失去了理性,成了無法控制自己的狂人,你們就算願意忍讓,他們也無法感受得到。”
無名氏道:”姑娘,在下敢說一句,就算把天下修養最好的人請人此地來,也一樣無法忍讓,在下半生江湖,身經百戰,經歷的事情不能算少,但在我的記憶之中,從沒有經過這等恐怖的所在。這地方,這些人,就算是真的有地獄,也下會比此地還恐怖。”
長髮女子道:“他們雖然瘋癲了,但他們也是人啊!”
無名氏道:“人,他們還算是人麼?世上加若有鬼,也沒有他們可怕。任何正常人,到這裡,都無法忍受、相處下去。”
長髮女人道:“我呢?”
無名氏呆了一呆,接道:“你!你……”
長髮女人道:“我是否也是瘋癲的狂人?”
無名氏道:“你不像。”
長髮女人道:“我不是不像,而是根本沒有瘋。但我和他們相處的很好。”
無名氏道:“這倒是一樁很奇怪的事了,好生叫人難解。”
俞秀凡道:“唉!無名氏,這位姑娘是具有大智慧的人,心悟炒諦,行如慈航,普渡眾生,歌如梵唱,能叫頑石點頭。”
長髮女人道:“這大玄妙了。我那能有如此大智慧,不過我瞭解他們,才能以聲音引渡他們回覆到自我之境。”
俞秀凡嘆道:”姑娘不要客氣了,在那等生死一發,全力傅命的時刻中,姑娘幾句清音妙歌,使他們忽然間收住了狂性,這一份神奇德能,就算我佛說法,也不過如此了。”
長髮女人兩道清澈的目光,投注在俞秀凡的臉上,微微含笑。
她笑的是那麼純潔,那麼仁慈,如朝陽旭日,像和風拂面。
她緩緩站起身子,道:“閣下讀了很多書?”
俞秀凡一欠身,道:“小生出身一寒儒,因一點機緣引渡,棄書學劍。”
長髮女子穿了一件黑色的羅裙,但已多處破裂,隱隱間露出渾圓的小腿和雪白的肌膚,赤著一雙天足。只見她舉手理一下披肩的長髮,道:“三位請坐息一會,我去去就來。”
舉步向前行去。破裂的長裙,在她舉步行動之間,忽張忽合,一雙玉腿,更為清晰可見。
她是個很美的女人,行動之間,可見一副好身材。在那個時代中,像這樣暴露肌膚的女子,可算是絕無僅有的事。但俞秀凡等三人,不但心元雜念,反有著一種崇敬無比的心情,”只有領悟到佛門上乘大法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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