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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佳妙的境界。”
俞秀凡抬頭看去,只見另一批花豹身作撲擊之狀,但卻未立刻發動,似乎是在等待什麼。
金釣翁輕輕吁了一口氣,道:“俞少俠看出來了吧?”
俞秀凡道:“看出什麼?”
金釣翁道:“一直有人在暗中操縱這些花豹向人攻擊,這等野獸,卻無法作攻襲時機的選擇,只有人才會有此能力,”
俞秀凡道:“目力所及處,不見人影,也聽不到什麼聲音。”
金釣翁道:“可能是一種很輕微的聲音,也可能是咱們不注意的暗號,但一定有人在暗中主持。”
俞秀凡道:“老前輩的意思是咱們先找出那操縱這些花豹的人?”
主釣翁道:“正是此意。不知俞少俠的高見如何?”
俞秀凡道:“這辦法不錯,但不知如何才找出那個人?”
金釣翁雙目凝神,緩緩在群豹之中搜尋。
俞秀凡心中一動,低聲道:“老前輩,那人可是混在豹群之中?”
金釣翁道:“造化城主的機詐,叫人防不勝防,如若有一個人,披著豹皮,裝作成一頭花豹,豈不是很容易瞞過人的眼睛。”
俞秀凡道:“不錯,這該是最好的辦法了。真虧老前輩想得出來。”
金釣翁道:“俞少俠,果然是有著過人的才慧,老朽在造化城中日久,知道造化城主的手段,無所不用其極。但俞少俠,卻能在老朽的目光中,找內情,這一點,就非常人能及了。”
俞秀凡道:“如是那人在裝出豹吼之聲,指揮群豹,那就更天衣無縫了。”
金釣翁道:“老朽也有同感,但不知俞少俠找出那人沒有?”
俞秀凡道:“慚愧晚輩還未找出可疑目標,老前輩有何教我。”
金釣翁稅利的日光,凝注在三丈外一隻緊靠石壁的花豹身上,緩緩說道:“俞少俠,看到那隻花豹麼?”
俞秀凡道:“看到了,但晚輩看下出它有什麼不同之處。”
金鉤翁道:“虎豹屬於獸類,不會把身子那樣靠在石壁上。”
俞秀凡恍然大悟,覺著那頭花豹倚在石壁上的姿態,有些可疑。他目光過人,仔細觀察之下,發覺那隻花豹,不但姿勢可疑,而且目光也和其他的花豹不同。除此之外,全身都扮的惟妙惟肖,如非有經驗的人,決難看得出來。
輕輕籲一口氣;俞秀凡緩緩說道:“老前輩高明的很,那不是一頭花豹,那是一個人扮裝的。”
金釣翁淡淡一笑,道:“待老夫賞他一鉤。”
俞秀凡心中暗忖道:“他那金竿之中的系鈞細索,難道有四丈以上的距離麼?”
心念轉動之間,金釣翁已然出手,右手一揮,一道金芒,破空而出。日光下,但見金光閃了一閃,立時響起了一聲吼叫。那是人的慘叫,聲音淒厲,似是受了極重之傷。
金釣翁金竿一帶,收回金鉤,帶起了一股鮮血。那一股鮮血很細,但卻激射出一丈多高。只見那花豹前腿一震,一副豹皮由身上脫落了下來。豹皮退下,現出了個人來。
那人穿著黃色的勁裝,雙手按在前胸之上,鮮血由指縫中透了出來。他五官曲扭,似在忍受著極大的痛苦,臉色猙獰,滿是恨意。
俞秀凡心中大奇,暗道:小小一個魚鉤,就算鉤下來了一塊肉,也不至於疼到如此難以忍耐的地步。
只見黃衣人向前奔跑了一陣,突然停了下來,倒在地上死去。
微微一怔,俞秀凡緩緩說道:“老前輩,這一鉤打在了什麼地方,如此厲害。”
金釣翁道:“鈞斷了他的心脈,我只對準了豹腹上面擊去,卻不料擊中了他的要害。”
那豹群失去了指揮的人,頓形星散局面,有不少竟然掉頭而去。
俞秀凡輕輕嘆息一聲,道:“對付兇人惡獸,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以殺止殺,以暴制暴。這些花豹,在猛獸中最為兇殘,但它們似也知道死亡的可怕。”
金釣翁點點頭,道:“這十多隻花豹,集於一處,就算是第一流武功的人,也難免心生畏懼。如是咱們適才稍有退縮行動,這些花豹,必前仆後繼的猛撲過來。老實說,這十多隻花豹如若是一擁而上,就算是咱們能夠應付下來,亦必要傷在花豹的利爪之下。”
俞秀凡略一忖思,道:“以獸御人,造化城主也無什麼可怕之處了。”
這時,那些花豹,都已倦伏一惻,不再作勢欲撲。
金鈞翁道:“花豹生性兇殘,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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