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椅背。”
在此等情勢之下,俞秀凡雖然心中不願,但已經沒有反抗的餘地,只好依照那人的吩咐,雙手放於扶手之上,挺直了脊樑。
但聞啪的一聲,兩隻扶手之上,冒出了一把鐵鉗形的利刃,把兩手固定在木椅之上。
緊接著椅背上也伸出了兩把利刃,交叉於前胸,而且,逐漸收縮到緊勒前胸處,才停了下來。
這時,俞秀凡的雙手和身軀,都已無法自由的伸縮行動。
那幽冷的聲音,重又傳入耳際,道:“俞秀凡!你現在被刀椅上利刃所鎖,全身都已經失去了行動的自由,稍一掙動,就可能被利刃所傷。”
俞秀凡冷冷說道:“在下看到了,用不著閣下再提醒了。”
那幽冷的聲音道:”你現在有如粗上之肉,說話最好能小心一此!”
俞秀凡強忍下心頭一股怒火,未再答話。木椅突然開始移動,逐漸的向前行去。
無名氏、蕭蓮花,還有先前不見的石生山都遭受到同一的命運,被刀椅利刃所鎖。
木椅行速,保持著相當的穩定,只要能稍為小心一些,就可以避免為利刃所傷。
感覺中自動行進的木椅,經過了高低不平的軌道。足足走了有一頓飯工夫之久,木椅才停了下來。這一段相當長的距離,俞秀“凡暗中汁數,至少有三四里遠近。
突然間,木椅停了下來,停在一座很大的廳堂中。四周的窗上,都蒙著紫色的垂簾,但天光透簾而人,大廳中的景物已隱隱可見。無名氏、石生山、蕭蓮花,緊隨著都被刀椅送人廳中。
俞秀凡低頭看去,只見刀椅下面都裝著滑輪。這控制刀椅的機關,構造的很精密,四張刀椅很整齊的排成了一行。垂簾緩理拉開,廳中的景物,已清晰可見。
一張寬大的卞案上,擺著文房四寶,木案後的高背虎皮交椅上,坐著長長的白髯垂胸,身著青袍的老人。那人生的雙顴高突,三角眼,下顎尖削,嘴唇奇薄,一望即知,這人屬於那種冷厲殘忍的人物。
一把很細很長的窄劍,橫放在木案之上。
白髯老人兩道銳利的目光,打量了俞秀凡等四人一眼,冷冷他說誼:“誰叫俞秀凡?”
聲音不大,但卻有如寒冰地獄中吹出的陰風,聽得人毛髮直豎,心生涼意。
暗暗籲一口氣,俞秀凡緩緩應道:“區區在下就是。”
青袍老人突然伸手在寬大的木案旁側一按,俞秀凡坐下的刀椅,緩緩移到了木案前面。
同時,青袍人坐下的虎皮交椅,也緩緩升高,半個身軀,都高出了木案之上。這時,只要他伸手拿起木案上的長劍,都可刺中俞秀凡全身任何一處地方。
青袍人三角眼怒注在俞秀凡的身上。一裂嘴巴,皮笑肉不笑·說道:“你就叫俞秀凡?
”一派過堂問案的口氣。
俞秀凡道:“不錯。”
青袍人冷厲一笑,伸手抓起了木案上的窄劍,鋒利的劍尖,輕輕在俞秀凡臉上劃了一下,道:“你知道,老夫可以刺瞎你的雙目,削去你的鼻子,或是割下你的耳朵。”
俞秀凡道:“你也可以一劍刺穿我的咽喉,刺入我的心臟,不用客氣,儘管下手!”
青袍人突然哈哈一笑,放下手中的長劍,道:“你很想死麼?”
俞秀凡道:“大丈夫生而何歡,死而何懼!”
青袍人道:“很豪壯的氣勢。不過,老夫還不想一劍把你殺死。”
俞秀凡道:“殺一劍和一百劍,並無不同。閣下喜歡怎麼殺,就怎麼下手。”
青袍老人雙目中暴射山兩道冷厲的寒芒,道:“你知道老夫是什麼人麼?”
俞秀凡微微搖頭,道:“不知道。但知道你不是造化城主。”
青袍老人奇道:“為什麼?”
俞秀凡道:“造化城主,大奸巨惡,至少在外表看來,他有著領袖群倫的氣度。”
青袍老人怒道:“你說老夫沒有氣度?”
俞秀凡道:“閣下自己沒有這樣的感覺麼?”、青袍老人怒道:“俞秀凡!老夫見過鐵一般堅硬的人物,但他在老夫的手下,都變成了知無不答的懦夫。別說你是血肉之軀,就是銅饒羅漢,我也能讓你化成一片銅汁。”
俞秀凡道:“一個人只有一條命,我想不出還有什麼比死亡更可怕的威脅。”
青袍老人突然又恢復了冷靜,道:“俞秀凡!你可要試試?”
俞秀凡道:“儘管請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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