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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秀凡臉色一變,怒道:“住口!”
那黑衣人哈哈一笑,接道:“怎麼,她會成了你的夫人,像這樣的女人,稍有一點骨氣的男人,大概都不會再要她吧!”
俞秀凡冷漠但卻堅定他說道:“這是你的看法。在我們的眼中,蕭姑娘是一位智勇兼備的人,她有常人所難及的大勇,她做出了轟轟烈烈的大事。”
黑衣人接道:“不論你如何推崇她,她是出身春花教的人,知道春花教的人,都會了解內情。”
俞秀凡嚴肅的說道:“像你們這些人,不配談她,就算我肯告訴你們,你們也無法瞭解。”
黑衣人道:“姓俞的,你如真和那蕭蓮花訂了親,你就先收了很多綠帽子。”
俞秀凡冷冷一笑,道:“無名兄!這人是不是剛才折辱蓮花的人。”
無名氏道:“不錯,就是他。一個專會欺侮弱者的九流武士,頭等兇手。”
黑衣人厲聲喝道:“利口匹夫,老子先宰了你!”橫移一步,接道:“你出來,你如能在我手底下走過十招,就算你小子祖上有德。”
無名氏怒道:“血手惡徒,狂吠鷹犬,你不怕風大閃了你的閃舌頭麼?”口中說話,人卻大步向外行來。
俞秀凡伸手攔住了無名氏,道:“無名兄!他口舌無德,傷害到我的亡妻,就是這一點,我就不能放過他。是麼?”
無名氏道:“是!他出言傷害到俞夫人,自然應該付出代價。”
俞秀凡道:“無名兄!他應該受到什麼樣的懲罰?”
元名氏道:“他用手傷害到夫人,應該先斷去他的右手,他用口汙辱了夫人,應該打落他一口牙齒,斷了他的舌頭。”
那黑衣大漢聽得怒火暴起,大喝一聲,直飛過來,右手揮處,長鞭出手,卷向了俞秀凡。
俞秀凡不閃不避。手中的窄劍,忽然間刺了出去,是那麼準神,好像是那黑衣人執鞭的右手,撞向那窄劍一般。
寒光閃動,鮮血濺飛,黑衣人的右手,齊腕被切了下來,但他五指仍然緊抓著長鞭的握把。
無名氏一伸手,接住了長鞭,才發覺這油浸牛皮合以少許銀絲作成的軟皮鞭上,有很尖利細小的倒刺。
那黑衣大漢右手雖然被一劍斬斷,但因事情太過突然,一下收勢不住,身子仍然向前衝了過來。
俞秀凡右手握拳,迎面撞了過去。
他除了用劍和擒拿的手法之外,第一次用左手握拳擊人。但聞蓬然一聲,擊個正著。
原來那黑衣人衝近了俞秀凡時,才發覺右手已然齊肘被斷,心中大驚之下,頓覺右手劇疼,痛徹心肺。就在這一瞬間,黑衣人的神志感覺到一陣眩暈。俞秀凡拳頭擊來,他已是無法閃避。這一拳擊的著著實實。
黑衣人向前奔衝的身子,也被這一拳,擊的向後倒退回去。滿口牙齒被擊落了大半,和著鮮血,噴了出來。
黑衣人右手被斷,滿口牙齒又被擊落,整個的神志已快昏迷過去。他雖然勉強拿穩樁,站住了腳步,人沒有倒下去,但神智已在半昏迷的狀態中。
這時,俞秀凡加若要再斬下他的左手和斷下他的舌頭,不過是舉手之勢。但他沒有下手。
俞秀凡的心中雖然積滿了悲憤,但他不是個生性冷酷的人,殘人軀體的事,還是下不了手。
青衣老人目睹了俞秀凡的快劍,但卻看不出任何奇幻的變化。
他只是那麼輕易的一舉劍,就斬下了一個江湖高手的右腕,就像是切菜一樣,是那麼輕便,利落。
抬頭望望那斷腕的黑衣大漢一眼,青衣老人,突然回頭對另一個黑衣人人道:“上去!
小心一些。”
俞秀凡暗暗嘆息一聲,忖道:這些人終日以行刑為業,人已完全麻木,對至親好友的生死傷疼,也到了漠不關心之境。
但那斷去一腕的黑衣人,卻有著完全不同的感受。他平日殺人極多,聽別人慘叫哀號,自己完全無動於衷,但自己的手腕被斬斷之後,卻感受到強烈的痛苦,斷腕之疼,疼的他全身微微發抖。
終於忍不住痛苦的呻吟出聲。
俞秀凡冷笑一聲,道:“原來你也知道痛苦!”
但聞一聲大吼,另一個黑衣人,突然向前衝了過來,雙刀揮舞,直衝向俞秀凡,刀光如雪,分左右襲向了雙肋要害。俞秀凡手中長劍陡然而起,後發先至的刺向了那黑衣人的頂門要害。
他劍勢快速,那黑衣人的雙刀還未到俞秀凡的雙肋,俞秀凡的劍勢,